笔直漂亮,色泽像玉器般温润干净,云路手握住棒身帮他套弄,语气似不经意的问:“这里,他用嘴给你弄过吗?”
“谁?嗯。”任染缓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低声嗯了一声。
眼中黑雾上涌的瞬间,云路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已经风平浪静,他低头舌尖顺着棒身从下往上舔去,含住了圆润的顶端吸吮,一根手指也探入紧致的后穴顶弄,很快就按压在了敏感点上。
任染猛然挺起腰,低低的惊呼了一声,突然的刺激让他眼神失去了焦点。
虽然任染一直觉得云路虚伪,但至少在别人眼中,他是白璧无瑕的,是曾经校园里多少人仰慕的晨星朗月。
只是此刻,清冷淡色的嘴唇,修长漂亮的手指,全都用来探究如何取悦同性。
只亲密过两次,云路就已经比任染还要了解他的身体,但凡任染的反应大一点的地方都会被柔软的唇舌重点照顾,就像解题时最完美的答案,没有漏掉任何的细节。
任染根本招架不住半点,所有的感官都被牢牢控制,身体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轻颤。
“喜欢这样吗,小染。”云路舔掉了嘴角的精液,去亲那红润微张的嘴唇,两个人的味道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怎么样?我是不是比他强?”
任染眼睛水汽迷蒙还带着艳丽的绯红,尚未平息高潮的余韵,听到这话还是被他奇怪的攀比意识给雷到了。
“他比你听话唔!”
身体被突然入侵,任染的话都说不完整,极致的胀痛感袭来,把他的思绪都打断了。
“不许提别人。”云路喘息着在他耳边警告,沉下腰把硬挺的性器捅入湿热的肉穴里。
“到底是谁先提的啊哈疼”
那里太过紧窄,经过扩张还是进入的很艰难,云路只能慢慢的磨蹭,让肠壁分泌出更多的润滑。
到底是被开发过几次的身体,很快交合的地方就变得湿哒哒的,逐渐激烈的撞击声和黏腻的水声中还偶尔响起难耐的低喘。
任染终于发现前两次的条件限制了云路的发挥,这次他无所顾忌的肏干让人根本承受不住,他就像狂风巨浪里的一叶小舟,唯一的依靠就只能用腿缠住那劲瘦的腰身,让自己不要被撞的太远。
云路额头细细的汗水打湿了头发,沿着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流下,汹涌的快感让他胸口剧烈起伏,他眼神中是近乎疯狂的偏执,越是占有越是患得患失,想把人囚禁的阴暗念头又在心里叫嚣滋长。
“轻轻点要被你撞吐了”
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任染一汪清泉似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雾,也就错过了对方眼中那危险又可怕的欲念。
“先别吐,马上就好乖。”云路用手指擦掉任染的眼泪,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你果然是禽兽”
任染被一股股灼热烫到,酥软的身体却无力躲闪,体内被灌满又酸又涨,可还没等他喘匀气息,那根大东西又重新顶了进来,甚至比刚才更加坚硬火热,肠道里还没来得及流出的精液被顶弄的更深了。
“抱歉,可能禽兽不如。”云路声音喑哑的伏在他耳边说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
任染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原本就钟灵毓秀的长相,此刻染上了令人目眩的艳丽淫靡,被完全操开的身体风情难以言说,柔软又水嫩,被随意的摆弄成各种姿势。
云路真想把他永远困在这样的情欲漩涡中,没有冷嘲热讽,没有漠然以对,只有无休止的纠缠。
他太喜欢看任染被情欲折磨的表情了,理智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刚射完的鸡吧又会很快的硬起来,像被下了蛊一般,第三次进入对方的身体时,他才恋恋不舍的把任染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沉下腰覆了上去。
“啊”
后入的姿势进入的更深,加上穴内早已软嫩湿滑的一塌糊涂,肉刃一下子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任染本来已经被操干的瘫软无力,这下被刺激的惊呼出声,带着哭腔的胡乱喃喃着“不要出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猎人眼中是多么美味的猎物,等他终于理解了那句禽兽不如的意思时,已经无路可逃了。
就这么折腾到了后半夜,云路还想再来一次的时候,任染真的要崩溃了,他浑身酸痛,双腿轻颤,合都合不拢,白腻的大腿内侧湿滑泥泞,有些精液已经干涸,处处都是淫乱的痕迹。
“滚开。”任染的嗓子也哑的厉害,用尽力气狠狠的推开他。
“最后一次好不好,下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太久了,或者我中间加个班行吗?”
“去、死。”
“”
云路看他是真的急了,只好放弃,抱起他去浴室清洗,任染实在是被折腾惨了,洗到一半就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云路搂着他靠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良久,亲了亲他的额头,温柔的轻声呢喃:“小染,我爱你很久很久了”
对于任染异能的前置条件,云路在意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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