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痛……”姜知疼的乳尖都在打颤,不住呜咽道。他不知道,越是示弱就越容易受人欺负,尤其是他这样身强力壮却只能泪眼汪汪任人摆布的男人。
木南白皙的脸上迅速浮现血色,修身的裤子顶起可观的隆起。他没管下身的涨痛,眼睛死死地盯着颤颤巍巍的乳尖,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就知道喊疼。搔首弄姿的贱东西,这么缺男人疼爱?”
毫不客气的给良家妇男泼完脏水,不顾姜知嗫嚅的辩解,木南迫不及待伸出白皙的手,狠狠掐玩着深红色的乳头。
多可怜的小家伙,跟着那个没用的守不住皮肉的废物主人,注定会被染上唾液和咬痕,被人凌虐玩烂的。
尤嫌不够的抬起巴掌扇了上去,力道大得红艳艳的乳头惊慌乱颤,姜知下意识地弓腰把身体蜷缩起来,木南贴上去,教训似的用牙齿咬上饱受折磨的乳尖,撕咬着咀嚼着,像是恨不得把嘴里的东西嚼烂吞下肚。
姜知不敢动了,他受过教训,之前木南对他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害怕木南真的咬下去,无论是推据还是求饶,木南都不肯松口,走投无路下他拿起台灯砸向了木南的头。
结果他确实拯救了自己可怜的胸,代价是被关进黑暗的禁闭室三天。那三天是他的噩梦,他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那种绝望的滋味。
姜知迷茫地望着紧闭的厕所门,刚刚木南把他拉进了最后一个隔间,他坐在马桶盖上,木南则半压着他,疯狗一样舔咬着他的胸。
他的胸并不敏感,被木南这样疯狗一样的对待只有钝钝的痛意。
木南总骂他是狗,自己不也像一条疯狗一样扑在他身上。
姜知在被人压着玩的时候心里偷笑了一下,他并不知道自己被猥亵了。在他那颗容量不大的脑子里,只有男人和女人才叫做爱。
他和木南这样的,顶多是木南有病。
木南什么时候不再亲他舔他咬他了呢,姜知总会在木南脱他衣服的时候想。
木南能变成从前一样该有多好,木南不会再做这种事。但木南会揍他,木南的跟班也会揍他,揍得可狠了。他每次被欺负完,第二天不得不一瘸一拐的到学校,其他同学嘲笑他是个死瘸子,连老师也骂他为什么迟到。
那就希望木南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并且像现在一样,不让别人欺负他就好了。
悠扬的铃声募地响起,姜知无神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小心地推了推木南埋在他胸间的头。
“木南,上课了。”
他自认为喜悦藏的很好,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出卖了他。
木南非常厌恶任何东西打扰他和老婆亲热,除了上课。
他在学校的表现都会通过老师,传到自己心狠手辣的父亲那儿。一旦父亲知道他为了姜知逃课,姜知的下场可想而知。
虽然心里不爽,但他还是起身给姜知穿好衣服,甚至脱下外套给姜知披了上去。
白衬衫压根遮不住濡湿的乳尖,反而留下水迹更凸出肉欲。他可不想像亲爹一样,一个不注意戴上一顶绿帽,甚至连老婆也跟着奸夫跑了。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领带,姜知还搁那偷笑。老公要上课了,要离开身边了,就这么开心?
惯的你的。他重重地拍了拍姜知的肉屁股,冷着脸:“还不快走。”
姜知和木南的相遇,不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更像是一场肉包子打狗的人间惨案。
他们两个的差距,就像星星与之萤火,翡翠与之烂石。木南是人人追捧的天之骄子,姜知却是仰望星空的野草,用可怜虫形容都高抬他了。
不平等的爱情注定充满荆棘,如果两情相悦也就罢了,可偏偏姜知狭小的脑子里只容得下生理本能和唯一对他好的妹妹,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
凭姜知的榆木脑袋和父母忽视的态度,压根上不了木南所在的最顶尖的学府。
但巧就巧在,在上三流大学的前夕,他那暴发户老爹,拜访到了一位得道高人。
高人指点:姜家要飞黄腾达,必须把姜知送到s大,姜知会遇到一个贵不可言的贵人。
s大是最顶尖的学校,里面的学生要么非富即贵,要么是惊才绝艳被大佬看中的天才。
姜家这种走了狗屎运,勉强挤到上层的势力,压根只能仰望里面的人。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为了日后的飞黄腾达,姜思诚忍痛掏了大半身家,终于如愿把姜知送进了s大。
临行前他再三叮嘱:一定要好好巴结贵人,要是得罪了贵人,他就把姜知赶出家门。
姜知闷声不响,他不明白什么是巴结。但父亲一向厌恶他,他不敢问。
姜知初到的时候,还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毕竟他一身强健的肌肉,和精致的贵族子弟格格不入。
和姜知搭话以后,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贵族子弟,迅速掌握了姜知的信息,一个暴发户的儿子,而且不受宠。
没有任何的结交价值。
如果姜知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