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幢幢,内室被靡靡之音侵染。
不过是一场假成亲,用来结礼的偏厅内金块珠砾,极尽奢靡,过眼之处皆为华光璀璨的装点。
金丹期的修为倒也不完全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替他更衣的女人后继乏力,虽勉强凭莫名蛮力完成了结亲前最为要紧的步骤,但要替他蒙上眼时,被费劲力气才得以凝实的灵气弹开了。
此地诡谲难言,在凡人看来算是庇护所,可奇异熏香却成了修士的散功符。
卓沉前些日子沉湎榻间久矣,入了秦楼楚馆地以器修拜入叶渠门下。
卓沉含着道侣精液,撞见琅画扇同叶渠举止亲密那次,身上的情欲味道掩都掩不住,修了心鉴四字仿佛明晃晃地刻进他面上。
美色当前,叶渠确实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当然,他对男人也没兴趣。但为了那卷功法牺牲点也没什么,既更骗的师兄已经出现,还在叶渠身上费什么劲。
至于他为什么想要得到《心鉴》。
活了数百年,什么功法的没见过,心鉴现世时,他本也没多大兴趣,双修功法还需阴阳共生,实在荒谬无趣。
虽属蛇类,他修得却是清心寡欲之道,终日过着一成不变的日子,对双修更是嗤之以鼻。
直到有人问他,大人可想一举化蛟?
现世已无真龙之说,但化蛟算是蛇属妖修毕生所求。他属一脉血脉传承稀薄,延续如今已唯有他一人。
数百年漫长晦涩岁月里,他之所求,不就是登峰造极吗。
《心鉴》被杜撰得神乎其技,传说阴阳共生之体天生能汲取月华,蓄而不发,同炉鼎又不同,修炼此法的二人皆可有进益。
琅画扇醉心修行,颇有闭门造车之势,对外界善恶亦无明确界定。将信将疑地看那人以后天改造的双性人为媒介,与狮豹类相交配,竟真能促使未通灵智的畜牲一举迈入妖修门槛。
区区残卷都有此效,也许真能助他化蛟。
此后他虽面上不表,还是对《心鉴》全卷上了心,起码默许旁人借由他手追查功法去向。
没有刀比善恶不明还修为高深的妖修更好用了。
现下卓沉便是近在眼前的关键一环,就算寻不齐功法,也不觉遗憾了。
果真没看错,竟真有天生阴阳之体,生得…生得简直是天衣无缝。
触碰很轻柔,甚至藏着兴奋的颤抖。远低于寻常体温的手划开瑟缩着的阴唇,卓沉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一副已被人调教得乖顺无比的姿态,逐寻快感已成了本能。
他晕得好像溺在了酒里,忘却了与道侣和师兄的恩怨,也分不清眼前究竟是何人,时间倒退,仿佛又回到了宗内。
玩弄他的左右不过是那几人,也不明白这人究竟搞什么把戏,还和愣头青一般不知道下一步如何进行。
“唔…愣着干什么…摸啊…”
他颐指气使得理所当然。
琅画扇被卓沉自然的吩咐弄得一愣,红霞翻飞,眸光潋滟。
他还未有过此类经验…同房的经验。
一来未有心悦之人,二来惯了清心寡欲,对他人的情欲倒是敏感。
“这样吗…?”
他呼吸显得有些粗重,不完全是因为眼前景象刺激的,还有卓沉踩上他胯间的脚。
青年的揉踩软绵绵的,许是醉酒脱力缘故,就像是…撒娇。
向青涩的妻子求欢,自己却还醉得不省人事。
卓沉茎部还睡着,沉甸甸地落在胯间,无知无觉地被拨开,好让男人更好地照顾雌穴。
指尖生涩地在阴唇中间那条水涟涟的缝里上下滑动,不得技法,逼口几不可见地翕张,始终吃不到任何东西,连被勾起性欲,主动暴露在外的阴蒂都没有被碰到。
“不对…嗯…摸摸我的逼…下面…”
“哪儿?”他撕开男人衣服前话放得狠,可实在是一点经验都无。
指尖略略往下动了一动,闭合的肉口瞧不出进出的地方,会阴下方软成一团的褶皱更为明显。
“…哈…别碰那儿…”
手指都快塞进屁眼儿了,他才催促着叫人退出来。
卓沉勉强聚起精神,视线还落不到实处,胡乱摸到男人的手,若抓住救命稻草般往自己逼口送。
可他看不清究竟在何处,只能凭记忆摸索,以至于男人的指节被卡进穴口,他也为多加嗔怪,如释重负地躺下,抱着膝盖,努力向下送着丰腴的臀,让指节进得更深。
原来是操这儿么。
“相公好生心急。”寻得入口的琅画扇松下一口气,悠闲地调笑起他来,笑声软得像春水,撞进卓沉耳朵里,又从逼穴里淌出来,弄得一动不动的手指汁水淋漓。
骨节处很硬,刮在缝隙里时触感十分明显。
每旋一下,卓沉就抖一下,在他失神地数到五时,动作戛然而止。
逼水淌得尽兴,手指撤走时甚至勾连出一道细长的银丝。
“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