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可能会有疼痛,但也不至于太难。
没想到痛成这样,肛口若隐若现的撕裂感在疼痛中格格不入,空出一只手,试探着摸着自己的屁眼儿,被鸡巴撑开的肉穴边满是滑腻的淫水。
卓沉并不知晓,只以为是血水,心凉了大半,抽回手时还被握住了。
“还不够吃?还想再加根手指?”
林卿越亲昵地贴上来,调笑却恶意十足。
卓沉颤抖得越加明显,骂他把自己屁眼儿捅裂了,才安抚地笑道:“没有伤到,师兄怎么舍得。”
语毕握着他的腰向上提,缓缓操干了几下似是佐证他的话,骗不了人的快感极快地缓解了疼痛。
“嗯…哈…你还舍不得…别顶了…嗯呃…快把我弄死了…”
他哭得嘶哑的声音还在发抖,仍断断续续地怒声回应,气得不轻。
林卿越既已开了头,哪还会停下,颠弄似的操着他松懈下来的屁眼儿,开疆拓土地鞭挞依旧紧致的甬道,肠液的润滑让进出格外顺利,被另一根鸡巴堵着的逼穴也开始绞缩。
“那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面前的男人问他,低沉的声音还依稀可见往日清润。
叶渠也不再惯着他,开始的动作就重得不像话,颇有惩戒的架势。换个角度来说,他此刻,才更像寻常的师父,赏罚分明,严厉而不留情面。
“啊啊啊啊…呃…师尊…师尊慢些…操死了…呜…”
“…嗯呃喜欢…喜欢的…太…哈快了,徒儿的逼要被…哈…被师尊捅破了…”
卓沉一句话被操得七零八落,若一叶孤舟在无法平息的深渊上颠簸,顷刻被拆解成四分五裂的零落碎片。
本就空间有限的逼穴和肠道被鸡巴撑得不能再加延展,硬热肉物可以说是挤在一块儿,逼仄穴腔里凸起的几处淫肉自然难逃一劫,在抽插里被无情碾压。
若一者进时另一方出,那倒不至于如此难受,偏偏两人默契无比,同进同出,根本不给敏感位置喘息的空间,放松下来的身体迎来大刀阔斧地操弄,凶狠的抽插像暗自较劲,被反复快速碾过的淫肉瑟瑟发抖,却带去无边的快感,神志四散若五色焰火,在卓沉脑海里炸开,连骨缝里都镌刻着淫欲。
高潮来得剧烈而急促,再次坏掉的尿孔只能无声翕张,潮液干涸,而肉洞里却是骚水泛滥成灾,被不肯撤出的两根鸡巴堵得严实。
很快,在不断的操干下卓沉被迫松开环住师尊腰肢的双腿,就连抱也不被允许了。
强制地被两人拽起,只能蹲在塌边,若不是边上有叶渠挡着他,不留神就会被林卿越操得摔下榻去。
可他如此蹲着,叶渠的东西就操不进去,被推着差点仰倒在师兄身上,暴露无遗的逼穴挨了几巴掌后,他委屈地双手握住床幔,尽力后仰,被重新进入的鸡巴顶得几欲松手,才卸下力,干进结肠的肉屌痛得他又打起精神,拽着帷幔不肯撒手,颤颤巍巍地承受猛烈的进攻。
“娘子今日怎么不肯唤夫君了?”
抚摸着卓沉被操得左摇右晃的腰身,林卿越添油加醋地为情事添了把火。
“嗯啊…几时…唤过你…哈…慢…师尊…好疼…啊啊啊慢些…哈”
“没有…唔啊……师尊…呜…要坏了…没有叫过旁人…只有师尊…哈…相公…饶了…啊啊嗯啊…饶了我…”
女逼快被操得磨破了皮,叶渠抬起他的下巴,偏要在此时算账。
“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话音刚落,脆弱孕腔迎来一记狠狠顶弄。
短促的急喘后,清明之色逐渐在他脸上回笼,帷幔亦在不断颤抖的手中被扯得皱乱不堪。
叶渠就若一片不甚明显的阴影伏在他身上,至于真实的重量则全落到了心上,压得卓沉喘不过气来。
讷讷地偏过视线,可被捏着的下巴下一瞬就会帮他矫正。
“听不明白?”
“…师尊…别…嗯…再问了…”卓沉无法松手,麻得失去知觉的双足离不开借以支持的帐幔,只得缓缓蹭了蹭钳着脸颊的手,沙哑的调子都被刻意软成一滩水,讨饶意味十足。
“师弟同我欢好的时候可没有这般不情愿。”
手指沿着凹陷的腰窝来回打转,粗硕的肉根不再配合叶渠的撞击,自顾自地把师弟操得不断耸动。
“住口…”
变调后软绵绵的喝止起不到一点威慑作用。
被妥当抽出的簪子又抵在尿孔上,只不过换了个位置,似是为了应合娇软的雌穴,簪身又细上了几分,可卓沉尚无所知,看到此物吓得立即松了手,这么粗都东西插进看都看不见的女穴里,真的会弄死他。
麻透了的腿再蹲不住,重心都立在搅得穴里翻江倒海的两根肉屌上,踉跄着撞进道侣怀里,打断了他的动作。
逼穴里的东西一下捅进子宫最深处,把狭窄的肉花填的满满当当,除了翻搅的些许淫水,再容不下他物,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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