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都挛缩颤动,大股地溜着粘稠滑腻的骚水,成了鸡巴的温床。
“…啊啊啊真的…别弄了…嗯…啊哈…又要高潮了…”他这副像被完全操开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随意亵玩都能狂喷不知,更不要说被鸡巴操到宫腔里,还被淫具来回按摩软肉。
叶渠被他不断喷泄在龟头的淫水烫得爽利极了,尿孔跟着动了两下,却什么都没有喷出来,只有还在狂跳颤抖的逼肉昭示着他已经高潮的事实。
他骑在叶渠身上,被死死凿进孕腔的鸡巴干得欲翻白眼,痉挛着身子用可怜的胞宫吃完了浓白的精液,阴茎抽出时想到的居然不是解脱,而是要夹紧逼,不要让阳元漏出来。
“还想再来一次。”性器快被整个抽离时,叶渠又将它插了回去,抚着爱人精瘦的腰肢,直白陈述露骨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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