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很熟悉的味道呢。”语调轻软,如羽毛拂过卓沉的耳畔。
“你!”遭如此调戏,他自然把这话往龌龊的地方想,全然以为自己还含着属于叶渠的东西被发现了。
不理会卓沉的应激反应,琅画扇笑着打量了他两眼,径自离开。
被恼怒冲昏头脑的青年气势汹汹地解开外衫,就要道侣替他取出叫他丢尽脸面的罪魁祸首:“快替我取出来!”
“…就在此处吗?”叶渠环顾四周,似乎有些为难。毕竟如此私密之事。
卓沉不满他的犹豫。琅画扇都在此种与他的道侣举止暧昧了,他怎的做不得。
赌气不理会他,趴伏于案上。
“…好吧。”叶渠怎会不解其意,只得替他松了衣衫,拽下亵裤查验那口可怜的雌穴。
丰沛的淫水流干了似的,肥嘟嘟的肉花周围无半点水迹,恢复如初的穴口亦紧紧闭合,完全瞧不出来里头还含着一根药玉的样子,指痕已褪了大半,只留下点浅薄的印记。
叶渠从来只见过他淫水横流的肉逼,不禁疑惑:“…此处怎么没水了?”
“胡言乱语!我又不是时时刻刻都!”都什么,他在脑海中快速寻找合适的措辞。“都想做那种事!”
“可是…我这样取,你定然会疼得厉害。”
卓沉头痛欲裂,不知叶渠从哪只学了荤话却没学常识。
“那你揉揉!”他妥协出声。
此时叶渠真没有装傻充愣,他只是不知揉何处会让道侣更舒适,亦或者他更喜欢被触碰哪里:“揉何处呢?”
“揉我的…”他实在说不出口,牵着不解风情的手就来到肉蒂处,直白地给出答案。
手指顺从地剥开两侧无力反抗的包皮,捻住小小阴蒂向外扯了一扯,好叫它完全暴露出来,方便自己接下来的蹂躏。
“…啊!!你扯它做什么!”突如其来的刺痛快感吓得卓沉惊叫出声,连忙止住他的动作。
又不合时宜地想到这双手才碰过琅画扇,恶向胆边生,他学着那狐狸精软着调子:“师尊…师尊用嘴帮徒儿舔湿可好。”
许久未等来回答,他还以为叶渠生气了,正要扭过头去看,肉蒂被粗糙舌苔重重舔过的麻痒就让他软了身子,趴在案上直喘气。
“嗯…哈…师尊好会舔…用力些…”奇怪的虚荣心作祟,道侣如此配合,他情不自禁地以为自己占了主导地位,连叫喘都不再害羞,
舌尖绕着肉蒂来回打转,时不时向下带过蠕动收缩都逼肉,惹得卓沉惊喘连连,淫词浪语不要命地往外蹦:“骚逼奸到师尊的舌头了…嗯呃…夹得师尊爽不爽?啊啊啊…舔到阴蒂了…好麻…徒儿的逼水好不好喝?…嗯…啊嗯…”
叶渠的舌头跟着他的指令而动,将淫贱的阴蒂舔得凸在包皮外,红艳艳得如同小石子一般,被肥厚阴唇因舔弄来回挤压,周遭密布的神经不断刺激穴眼分泌淫水,来犒劳狂舔不止的唇舌。舌尖顺势挤进狭窄的甬道,找寻着记忆中淫肉的位置,毕竟长度有限,叶渠整张脸都贴在肉逼上,只堪堪触上淫肉,舌头向上轻轻顶弄,卓沉就忍不住地要将逼送得更近,淫肉被来回扫动所带来的射精感,让他恨不得自己的雌穴被身后男人整个吞下才舒服。灼热的呼吸正打在股间,刚被开发的屁眼儿也痒得很,真希望道侣有两根舌头为自己舔逼。
“…嗯呃…好痒…徒儿的淫穴被师尊舔得好痒…再用力些…哈…嗯呃…”
被口水濡湿的淫豆孤零零地立在空气中,无声着提醒主人这处也需抚慰。他颤着手就要去摸,被叶渠拦住,体贴地摸上他空虚发痒的阴蒂,不再理会卓沉先前的阻挠,掐住凸起的阴蒂往外扯动,口腔里几乎是立刻就接了一大泡淫水,爽得直翻白眼的主人还口是心非:“!!!!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咬我的逼…好疼…”
他的道侣现在可没有嘴安抚他,只能安抚一下那口只会发大水的肉逼。咽下骚水的咕咚声鲜明得让人脸红心跳,舌头在他逼里模拟鸡巴来回抽插,次次插到那块让他欲仙欲死的淫肉才肯罢休,转而进行下一轮鞭笞。
可怜的淫豆被揪成肉条般挂在阴阜上,作恶的手指饶是如此还不放过它,揉着尿孔向上按压,连带着阴蒂一同折磨。
“…快松开!嗯…要尿出来了…师尊…哈…啊啊!!”临近高潮的尿意让他下意识去推身后人,却被叶渠压住反剪再身后。
…唔…要泄了…
叶渠抠挖着翕张的尿孔,知他只是要高潮了,越加快速地吮吸着他逼里泛滥的骚水,嫣红的肉逼被嗦得啧啧作响。
清亮的淫水从尿孔喷出,顺着叶渠的下巴往脖颈直淌,打湿了合得严实的衣襟。
卓沉泄了身子,女穴却还被含在道侣口中,舌尖像是不知他高潮似的,在因泄身余韵而不断跳动的逼肉间来回抽插。
卓沉来时做了好久心里建设,坐在屋里足足将自己灌了个水饱,实在熬不住药玉折磨才前来找道侣取出,虽无尿意,但短时间内潮喷两次绰绰有余。很快,已经高潮过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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