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臀瓣,未被开发过的紧闭后穴分毫毕现被展露在即将侵犯的男人面前。
穴口褶皱紧紧瑟缩在一块,被蹭上腺液亮晶晶的楚楚可怜模样却像在勾引旁人侵入,会阴连接的红肿女穴则截然相反,满是伤痕还不知羞耻地张开逼口,小股小股往外吐着清液,简直比秦楼楚馆里的婊子逼还要淫贱上许多。
叶渠哪频频见过这番场面,强撑的镇定有些皲裂开来,无意识地轻声吞咽缓解燥热。
指尖轻轻探入倒勾住肛口,看卓沉紧逼双眼一声不吭装鹌鹑的模样又觉好笑,他动作放得更柔:“疼吗?”
“…要弄快弄,别管我的死活。”青年眼也不睁,有些咬牙切齿。
哪怕只是被插进一根手指,诡异的感觉也叫卓沉毛骨悚然。
待加至三指的时候他几乎感觉冷汗直冒了,肛口的撑胀感似乎已达到顶峰,狭窄的肉道也极不好受,可手指还在不管不顾地往里捅。
“这样会舒服些吗?”时时刻刻都关心这此刻成了折磨,他一点都不想理。
手指不知进入到何种深度,卓沉恨恨地想这么难受肯定是全插进去了,下一秒他就再维持不住严肃的表情。
叶渠也观察到他骤变的舒爽神情,还余有一个指节就全根没入的指尖碰到了一处微小阻滞,横亘在甬道上壁,毫不犹豫地碾上那凸起,指面压着揉动。
“…嗯啊啊啊!!别按了…”与淫穴或阳具都完全不同的恐怖快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绷直的脚背暴露了他舒服得发颤的真实感受,陌生的肉道内手指肆虐,越加快速的揉按叫他舍不得挣扎,绷着身体僵躺在原处承受汹涌的快感冲刷,额角青筋若隐若现,口中求饶只响过一声便再无踪迹,转而化作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于是真的脸红心跳的叶渠眼睁睁看着爱人爽得性器发红,如泄精般吐着汩汩腺液的样子口干舌燥,宕机的神思机械复刻着画本里此时该说的话:“娘子的骚穴生得极浅,真乃…真乃名器。”
“什么浑话,别再说了!”卓沉也知自己身子许是过于敏感,才这么一作弄便受不住地咿呀乱喊失了面子,听到这虎狼之词自然恼怒。
“啊…好…可是你好像夹得更紧了,可是不喜欢吗?”
他好像明白凡俗间夫妻圆房的情趣了,道侣但真是…可爱得让人食指大动。
“那我便进去了。”收敛了思绪,坚挺的龟头换下手指,戳在被撑开小缝的肛口,蹂躏着早被搓得发红的臀肉,一举插入小半截,停在板栗大小的凸起处不再深入。
卓沉断断续续的呻吟戛然而止,倒吸一口凉气埋下头去,急促的喘息着,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被巨物插入的恐怖撑胀感。
叶渠寻到他发育锻炼得极好的胸乳处,触手果然软热,微微鼓起的乳肉溢出指缝,在安抚性揉弄下却淫靡异常,若女子肌肤一般滑腻的软肉紧紧攀附在手掌上,隐藏着底下那颗硬入石子的艳红乳头。
龟头伺机而动,学着先前的手指狠狠顶在腺体处,捞起青年发颤的腰腹,凿在那点快速向上挺动,不待片刻光景,女穴已然如泄洪般潮喷出清亮的水液,卓沉面上也只余痴迷神色。
肉道顶端知情识趣地渗出大量肠液,迎合外来者的侵犯。鸡巴也不再客气,长驱直入,酸胀感混合被插入最深处的诡异快感让卓沉不再痛苦,反而死死紧收内壁,似是想把操入的性器榨出精来,喂饱这口敏感又淫荡的骚穴。
“夫人夹得我好紧。”一回生二回熟,叶渠放下那点羞赭,有样学样地照猫画虎。
尺寸骇人的性器毫不含糊,大刀阔斧地操干起后穴来,全数拔出又连根插入,执着地次次朝着上壁凸起的骚心狠狠碾过,见身下人抑制不住地痉挛抽搐,才肯干进肉道深处。
“…哈…真想死在娘子身上。”
“你别说了…”卓沉被干得身子直往上耸,牢牢抱着床柱不肯撒手,叫得可怜却还连声催促:“…嗯…额啊…你快些…我难受…”
“凡间作娘子的…”叶渠反其道而行之,抱着他的肉臀更是发了狠地狂干不止,话语随着急促的动作断断续续:“…都是希望自家夫君持久些,是为夫操得娘子的穴不爽利吗?”
他一根根掰开卓沉攥紧柱子的手,残忍地抽掉青年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竟有些变态地欣赏他被自己干得直不起腰,走投无路反而去抓紧捻动拉伸艳红乳尖的手臂,如溺水旅人找到了浮木一般。
“…啊…师尊…师尊慢些…”
“…顶到了…唔啊…啊啊啊!又要射了…”
一般孩童说自己将要如何,大概率已是这般做了。卓沉此时竟也应了这句话,无人抚慰的硬挺茎身已射不出成股的精液,只能从铃口失禁般地流出白精,混合着腺液粘稠地滴在榻上。
“…好…再慢些。”如他所愿地慢下猛烈的操干,叶渠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插数下,趁他喘息未平,拔出肉屌,转而一举干进等候多时的雌穴里,如饥似渴的柔媚逼肉紧紧吸着鸡巴,等待狂风暴雨般的鞭笞降临。
卓沉被他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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