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宫廷秘制淫器,但他隐约听见一个金属质地的小东西正叮铃作响,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阴暗的京郊地牢,和狱卒插入他铃口的、挂着银铃的细长银簪。
阿舂轻微挣扎起来,嘴里低喃着:“不要,不要用那东西……”
“别怕,阿舂,我不会伤害你。”贺霆轻声哄道。
阿舂依旧摇着头:“不要……我不要……”
贺霆一整晚没有用过强,见少年执着地抗拒着,他陡然露出些许强势,攥住阿舂的一条腿把人拉到身边,手掌一翻一推,将缅铃塞进了阿舂刚泄过两轮的阴道。
缅铃入洞,如鲔鱼入海,震颤着直往穴道深处钻,不一会儿就隐没在湿淋淋的穴道里,只余下一根铜链还留在穴口外面。
“啊哈——”阿舂昂着脖子长吟出声,“好烫……王爷,不要这东西……拿出去……”
贺霆的手指滑入穴道深处,将缅铃往宫口处顶,另一手却拉住铜链,将铃儿往外头拽。缅铃在两股力量的拉扯下,将震荡带到甬道的每一处褶皱。
“王爷……别……”阿舂颤声求饶。
“舂儿乖,放松一点,好好享受。”贺霆拿出了哄慰幼儿的耐心。
“舂儿”——这是大哥对阿舂的称呼,他猝然止住啜泣,被腰带蒙蔽的双眼里,自然浮现出大哥的脸。
他痛苦地咬住唇,眼泪晕湿了柔软丝带,仿佛害怕自己的哭泣声会惊扰臆想中的大哥。
贺霆不知个中缘由,还以为少年终于肯乖乖听话,于是,从裤子里掏出了候战已久的粗壮性器。
毕竟比贺琏芝年长一辈,贺霆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像年轻气盛的儿子那么神勇,但再能干的鸡巴也不过是肉条一根,会比银托子更持久更硬挺吗?
没错,老狐狸今晚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不但在袖袋里藏了缅铃,还早早在阴茎上绑好了银托子。
银托子,一根银质的长条形半槽托子。
薄薄的一片,刚好托起男性性器,根部用硫磺圈与阴囊固定,一方面降低了性器的敏感度,另一方面增加了性器的硬度。
有了这种淫器的加持,贺霆还不是想玩多久就玩多久,还愁比不过自己那个愣头青儿子?
贺霆笑了笑,挽起少年双腿,将银托子固定住的阴茎一气儿送进了阿舂紧巴巴湿漉漉的女穴。
“唔——!”阿舂被一根梆硬的东西洞穿了下体,不得不悬起臀来迎合,以降低身体的痛楚。
贺霆挽紧了少年大腿根部,一下一下,沉重地将阴茎送入阿舂体内。
冷汗裹着热汗涔涔而下,少年用力拧着脖子,把半张脸埋进散落满床的黑发里。
贺霆有条不紊地打着夯,身下是他渴求多日、恩威并用、甚至不惜使用下作手段终于骗上床的俊美少年。
他不禁伸出手去,抚摸少年乌黑如瀑的秀发、绯红滚烫的脸颊、性感嶙峋的锁骨,和濡湿微张的红唇。
手指顺着唇缝探了进去,找到柔软滑腻的舌头,牵拉搅弄。
少年间或因为承受不住下体的冲撞而发出一声吟叹,但大多时候都是隐忍的呜咽。
贺霆听得不过瘾,一面加速肏弄屄穴,一面用力捣搅少年的口腔。涎水顺着少年嘴角往下淌,不论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都濡湿淫靡得不像话。
阿舂身体深处的缅铃被热乎乎的淫水一烫,震得愈加剧烈欢脱。在不堪入耳的交合之声下,隐隐有铜铃的清脆声响。但这些声响落入阿舂的耳朵,全都成了他淫荡下贱的罪昭。
被世子奸弄过,被世子的兄弟肏干过,现在轮到世子的父亲贤德王……
阿舂无端被卷入了一场背德淫乱的漩涡,泥足深陷,不得脱身。
……
柳月楼里,贺琏芝操屄居然操得走了神,浑然不在状态。
耳边响着嫣姐儿咿咿啊啊的呻吟,可满脑子都是阿舂在身下讨饶的画面。
他耸动得越来越缓慢,最后直接把阴茎拔了出来,取了虔婆特地为贵客提前备好的热水热巾,擦净分身,收进了裤子里。
萧辄和嫣姐儿双双诧异。嫣姐儿不敢出声,萧辄见贺琏芝鸣金收兵,自然也没了兴致,摆摆手让嫣姐儿退下了。
“世子爷这是怎么啦?”萧辄走到桌边,故意夺了贺琏芝手里的酒盏,灌进自己嘴里。
换做平时,好斗的贺琏芝必定是要把酒杯夺回来的,再不济也要损兄弟几句,然而今晚,贺琏芝只是瞥了箫辄一眼,重新取了个酒杯自斟自饮。
“这花魁姑娘不合你意?扫你兴致了?”箫辄追问。
“跟她没关系。”贺琏芝干了酒,抖抖衣袖起身,“今天状态不好,突然不想玩了,对不住了兄弟,改天再约你出来吃酒,走啦。”
贺琏芝打小任性惯了,想一出是一出,也就箫辄能容忍他这狗脾气。
贺琏芝出了柳月楼,解开马辔翻身而上,一夹马腹,直奔王府而去。
“世子爷回来啦!”
看门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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