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只有他和夏知春做的!
“住嘴。”沈兰芷抬眼冷冰冰地瞪了一下童弃秽。扩展得确实差不多了,他掏出硬得难受的阴茎抵着软烫的小花上,即便夏知春吃过很多次了,但每次依旧会感概他那么娇小的雌穴居然可以吞吃下那么一根大得可怕的东西,还任凭他丑陋的鸡巴把自己肏到流水、高潮。有时候看着经络交错,足有自己手腕粗细的东西也会有些嫉妒,要是自己也长这么一根资本雄厚的东西是不是就不会被男人压在怀里肏得像个浪荡的性爱娃娃,而是和漂亮小姐姐和和美美了。只不过他每次刚开始进行这种美好的幻想时,就会被他的“好”老公肏到神志不清,变成迷迷糊糊只能想着男人鸡巴的荡妇。
沈兰芷握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碾入夏知春饱满丰腴的肉鲍,即便夏知春抖得厉害,但里面的媚肉依旧争先恐后般吸吮上来,紧紧地缠着他的鸡巴,紧致得令他难以再深入。硕大的龟头直直的捣在花心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缕晶莹的爱液和夏知春被肏到糜烂的媚肉,每次往外抽时,夏知春的穴肉便绞得格外厉害,像个对男人鸡巴依依不舍的小婊子,偏偏小婊子还有些高风亮节,就算舒服到眼球上翻,水润红艳的朱唇微微打开,任由它流出涎水,可还要装作不乐意,跟被强迫了一般,将头埋进枕头下或被子里小声地啜泣着。上面哭得厉害,下面“哭”得更厉害,好似决堤的大坝般,哗哗流着骚水,不仅打湿了自己的骚逼,还打湿了男人的鸡巴。
童弃秽看得眼热,他把夏知春扶了起来,沈兰芷抱的更紧了,牢牢将人圈在怀里。童弃秽也挤出一点润滑液,手指很温柔地抹在夏知春的菊穴里。本来异物侵入的感觉就不好,偏偏夏知春还对用后面做爱抵触得要命,他一直自诩直男,就算后来被舍友肏了骚逼那也是直男,只要后面的贞洁还在他就是直男!偏偏他的舍友都不让他如愿,不仅仅帮小逼开了苞,日日灌精,还打上了他后面的主意。如今夏知春的后面也被肏熟了,手指一插进来肠肉便收缩着,但他依旧很紧张和不甘。后面是童弃秽手指逐渐增加在侵犯他的后穴,前穴是沈兰芷个斯文败类凶狠地在阴道里横冲直撞,夏知春紧张得直发抖,他一抖反而让咬着沈兰芷东西的雌花缩得更紧了,沈兰芷低喘着,被夏知春夹得发疼,便退出了一小截,下一次进入时顶得更凶了,狭小小阴道完全被男人的肉棒撑大、填满。夏知春被粗长的鸡巴顶弄得眼里都留下来了,一张无比漂亮的小脸上可怜楚楚的布满了泪水和涎水,勾起了保护欲,更勾起了施暴欲。
更加让夏知春承受不住的是童弃秽也把他后面扩展好了。烧火棍般滚烫的坏东西毫不怜香惜玉般径直得直捣黄龙,大得可怜的龟头坏心眼的故意一下又一下碾压着他的前列腺,明明后穴不是做爱的器官,必定比小逼要干涩一些,但夏知春的后穴水多得像是发了大水,每次抽插都能听见让他脸红心跳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兰芷和童弃秽像是在夏知春体内争风吃醋般,两个人比着谁能把夏知春肏得连连高潮,所以都十分狠戾,巨大的肉刃像是一把匕首剐蹭着娇嫩的穴肉,还基本上都是同时顶进去的。激烈的快感把夏知春肏得魂都要飞了,他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呜呜咽咽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轻一点,混蛋!要、要被肏坏了呜呜呜你们真是太过分了!明明一根都吃得很艰难,为什么要同时肏进去!肚子要、要被撑坏了”
“哪有呀,夏夏怎么可能会坏了。夏夏的下面明明咬得那么紧,都不舍得松口。夏夏真是个坏孩子,天天撒谎。”童弃秽一边狠狠插进他狭窄的肉洞,一边将头埋进他漂亮的肩头,痴迷般蹭着他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沈兰芷没有说话,只是肏弄的时候削减了一些力度,但硕大的睾丸还是不断拍打在娇嫩的阴唇上,每次都连着粘稠的骚水把夏知春的阴唇打得更加糜红。
“小春,省着力气少哭一会,毕竟夜还很长。”岑漠风像是一头饥饿了许久的野狼,佯装温柔地舔下他漂亮的泪珠,捧着双颊一副看乖孩子时欣慰的眼神,手指却顺着下颌摩挲在狭长凸起的锁骨上,游曳在一双白嫩诱人的双乳上,宽大的手掌暴起青筋,将两只可爱的小白兔捏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小春的奶子真是漂亮啊,一想到我的小妻子那么可爱我就满心欢喜,但要是能只给我一个人肏就更好了。”
“呵,说得像谁愿意和你共享一样。”童弃秽也不乐意地反驳。
“再争锋相对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就滚出去,说得跟我乐意和你们做一样。”
“小春真是无情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小春这么无情无义呢~不想和我们做难道像和外面那几个小的搞柏拉图吗?”说到这里岑漠风故意用指腹使劲掐了一下奶孔微微翕合的奶头,夏知春不争气的奶头颤颤巍巍留着乳白色的奶液,明明宝宝早就断奶了,可他们几个恶劣的东西整天还吸吮着他的奶头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搞得现在他的乳房被揉一会便会泌乳。
“胡说八道什么!今天你们一个个真是奇怪,为什么要那么吃醋啊!吃小时候的自己的醋是什么很有意思的事吗!”
“可是夏夏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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