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童弃秽在他心里算得上是半个同性恋了,他现在只是和童弃秽坐在一起都觉得浑身发毛难受。
久久的瞪着童弃秽那张女娲毕设般的脸,夏知春竟然感觉有些恶心想干呕。下课后他自己匆匆离开了,把童弃秽一个人甩下。
童弃秽一脸茫然,自己也没惹夏知春了,怎么现在夏知春看他像耗子见了猫一样呢?真让人费解。不过,他也不是那种一定要人陪的黏人精,夏知春与他而言可有可无,谁稀罕他啦!
接下来夏知春用了一个星期来细细观察自己的三个舍友是不是同性恋。夏知春最先排除的便是沈兰芷,两点一线比机械运作还规律的生活让夏知春是真的想象不出他谈女朋友的样子,别说是男朋友了,就连谈恋爱这种行为他觉得如果沈兰芷脑子不瓦特也干不出来,他觉得沈兰芷就不应该喜欢人类!想他那么枯燥没有人性的人很有可能是外星人派来地球的间谍!而岑漠风绝对绝对喜欢女孩,没有哪个男同能忍受另一个男人摸他脖颈和大腿的,是的,夏知春借着试探的机会动不动就和岑漠风来点肢体接触,而岑漠风的表现不负众望!可歌可泣!非但不抵触,反而大大方方的回应,也会摸摸他的腿或搂搂他的腰。而童弃秽最可疑啦,他连换衣服都要拉窗帘,夏知春想摸摸童弃秽的大腿结果童弃秽像个贞洁烈女一样死也不从,夏知春觉得要是放在明朝那整条街的牌坊都该为童弃秽而立!
夏知春叼着一根棒棒糖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岑漠风笑晏盈盈地看着他问:“小春,你在记什么?”
夏知春站起身把棒棒糖咬得咯嘣一声,岑漠风刚刚打完篮球回来,身上汗涔涔的,球衣被汗水打湿了,发梢也是。夏知春把糖用舌头顶到一边,摸了一把岑漠风的脸说:“我再算你们其中有没有同性恋,我恐同。”
岑漠风愣了有一秒钟,便立刻将吃惊的神情转化成正常的笑意:“童弃秽就是同性恋啊,我从初中就知道他喜欢男人了。”
“那你呢?”
“我啊?小春你放心全校找不出一个比我直的人,苏联解体前后十年我是不会弯的。”
“傻逼,苏联解体三十多年啦。但是我愿意相信你是直的。”
这倒不是夏知春对岑漠风有多么信任,只是他觉得自己要是他那种有钱有颜家世显赫,脑子里还没二两知识的傻逼富二代绝对会喜欢漂亮的大波妹子,而不是喜欢男人的屁股。真好,当个傻逼富二代可真好啊!夏知春盯着岑漠风的棱角分明的帅气脸蛋悄咪咪的贴近他的耳垂说:“那童弃秽当擦边男的事你应该也知道吧?”
岑漠风的耳垂烫烫的,像是被正午的阳光灼烧了一下:“是呀,我还帮他拍过视频呢。”
“那他拍这些东西赚钱吗?”夏知春强忍着一脸羡慕和好奇,非要云淡风轻的问他。
“还是很赚钱的吧,不过主要来源是广告收益,这个是按秒来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是一个商单几万甚至几十万应该是有的。”
夏知春一脸不可置信,在屏幕面前扭扭屁股摆摆腰就能收入这么多?!什么新时代赛博青楼啊!童弃秽真讨厌!真恶心!人长得好看,家里有钱,受女孩子喜欢,还是大网红!夏知春只要一想到这些,便难受的反胃、想吐、质壁分离、氧化还原反应!
虽然岑漠风在夏知春眼里也是差不多的纨绔,但人要好说话多了,最为主要的是岑漠风不是同性恋!
夜幕降临,夏知春回到梦乡,那是一片朦胧而美丽的花海,他看不清花海中的人脸,但大脑告诉他那绝对是安宁。微风吹拂着安宁漂亮的头发和洁白的裙摆,风有些大了,白雪般的花瓣和清风跳起了华尔兹,遮住了安宁小小的身躯。等风累了,花瓣也簌簌落下,安宁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夏知春的视野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取而代之,越来越近,模糊的看不清脸的人捧着一束花朝夏知春缓缓走来。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夏知春不和童弃秽一起玩有三个星期了。
这三周里夏知春一见到童弃秽便想躲瘟神一样,反倒是和岑漠风越来越近的,甚至有些如胶似漆。夏知春和沈兰芷的关系倒是一般,但也挺和睦的。
班里新发来了几个文件是关于报名奖学金的,夏知春的专业成绩遥遥领先,只不过他不爱参加集体活动,所以综测成绩没那么漂亮,但综合成绩也能是第四名。第一是综测委员,他的综测比第二名多出三十多分,夏知春心里暗骂他以公谋私,臭不要脸。但夏知春知道现在和综测委员撕破脸非但没有什么好吃反而可能会惹人家给自己穿小鞋,所以夏知春只找综测委员要了第二名和第三名的综测成绩,他倒是想看看多出来的综测到底是因为什么加的。
夏知春像个审计一样对公账,滴水不漏的查他们的分数,真的让他看出来了什么猫腻,十月份在龙心礼堂参加的融媒体会议明明童弃秽没有参加这么还加了那两分呢!如果童弃秽不加那两分,那他就能从第四到第三就可以报校二等奖学金而不是三等了!二等奖学金可是要比三等多一千块钱啊!夏知春想想要是能拿到二等的三千块钱,自己三个月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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