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幻境里逃出去。
于是我奋力的挣扎,想要挣脱看不清的巨蟒,越是挣扎越是被缠紧,到后来连呼x1都成了奢侈。
那些嘈杂混乱的声音才渐渐变得微弱,从海面上缓缓沉下来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着:“兮兮扭得真好看……在我身上扭得最好看,要好好缠紧我,松开了的话……阿东哥可是会生气的哦。”
重锤砸在了心脏上,带起的沉重足以让心脏扭曲,不堪负重的器官从内部爆裂,疼痛迟钝片刻后才蔓延向四肢百骸。
有些被挤压在灵魂深处的画面,在心脏破碎后才终于得见天日,我看见了雨雾从记忆深处弥漫出包围住我的视线,但很快雨雾就被漆黑覆盖,我的双眼被厚实的棉布层层包裹,无法看见只能感受着焚烧带来的毁灭。
看不见的恐惧中,遭到蟒蛇缠缚的痛苦,让我又痛又窒息。
起初因为痛苦太难承受,我哭着哀求他,到后来,嗓子喊哑了,就只能听他说话。
那遥远几乎模糊了的声音忽然变得清晰,和如今在说话的声音重叠到一起去——
啊,是他……
是他啊。
是,他,啊!
把一切重新镶入到我深处,撕扯我灵魂的人擒住了我破碎的心跳,那双有着淡淡朱红光晕的眼眸装满了我扭曲的缩影:“兮兮懒得记住阿东哥哥怎么教你的没关系,我重新教你就是了……”
被缠得太紧,喘不过气也无法做出任何动作,被迫承载着那些沉沉砸落的重力,我光是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就已经苦闷的视线模糊了。
“别忍着啊,想叫出来就叫吧。”
魔鬼在蛊惑着我,他低下了头靠近我的耳边,似有似无的呼x1气流扫过了脖颈:“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哭着叫出来,兮兮哭声好听,阿东哥哥喜欢听……”
视线里的画面忽然想凋零的花草,斑驳脱落后让我看清了昏暗的房屋,墙壁上白se的漆h化的厉害,老旧的风扇仿佛随时会掉下来,四周充斥着浓郁的木头霉味。
我听见淅沥沥的水声,cha0sh的空气让我感到寒冷,可是他在我里边燃着火,越演越烈能让我骨骼融化的火。
烧得太疼了,我忍不住哭着叫唤——
‘好疼……呜呜呜不要动、不要、求求你不要再动了……呜呜呜我好疼啊……’
‘哈、那兮兮叫声阿东哥哥……兮兮乖一点的话,阿东哥哥就疼你……好不好?’
‘呜呜呜……阿东哥哥……阿东哥哥别动了……呼唔……!疼啊啊——’
交错着的相似情形让我难以分辨到底是身在昨日,还是又再经历噩梦一遍,屈辱和恐惧都让我感到粉碎般的痛苦:“骗子……我就该让你一直喝……唔嗯……!”
突兀的一记重击让可怕的蚂蚁撕咬全都集中到了不堪承受的一点上,我甚至一瞬间两眼发黑头脑空白。
“兮兮这点很可ai呢,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记得我给你喂过七叶神安片,值得奖励。”
“啊嗯……!不要、不要再动了……停下来,张东升你停下来……呼唔……!”
“兮兮。”滚烫的气流让我的j皮疙瘩都起来,高温让汗水分泌在表皮变得黏糊糊起来,他额头贴着我的额头,目光幽深的像深渊;“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停止吗,嗯?”
那个单字音轻得像羽毛落在了我心上,尾羽令心间都发抖。
我掐着他的肩膀瑟瑟发抖在他怀里,与他直直的对视着想要说什么,可又无法发出声音。
张东升对母亲的记忆停留在很久以前,他人生里鱼家的人类小姐说,你应该能吃这个,吃吧。”
你其实几乎全都没听懂,你对于水里的生物,统称为鱼,其他的一概不知晓,主要是觉得没必要知晓,你又不会去水里待着,你一个陆地草食动物,只要知道什么草跟果子能吃不就好了。
但你现在就是很后悔,早知道自己有一天会一不小心的掉下河,你说什么也要努力记住一些水里的生物常识。
到如今看着面前的绿油油物t,你也只能先相信对方的判断了:“谢谢你……那个,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七海建人,称呼我七海就可以了。”看着你把他手里的海带接了过去,金发的男人微微g起了唇角;“你好好休息吧,我再去给你找些可以吃的马尾藻。”
“啊,不用了,这里够了……”你那好意思让他为你做那么多,连忙表示这些已经够吃了;“可以的话,我想请七海先生告诉我这里是哪,如果我想去草原的话,应该往哪边走。”
“……抱歉,你可能去不了草原。”他微微偏过了头,眼眸里的光闪烁了一下;“这里是深海区,并没有所谓的草原。”
“诶?”你怔然的瞪大了石榴红的眼睛看着他,好一会也没合上微微张着的红唇。
深深看着你石榴红的眼眸,七海觉得那简直b稀有的红珊瑚还要光彩夺目,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瑰丽se彩,连同你那雪白的毛发也都是这海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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