晄炉跑去。
一路走来多了许多被破坏的痕迹,很快,他找到了倒在地上的扎克斯,还有正在战斗的萨菲罗斯,他的对手背生漆黑羽翼。
克劳德看出来另一人不是萨菲罗斯的对手,他捡起扎克斯旁边的破坏剑,在萨菲罗斯的对手逃跑后,奋力砍向背对他拔出杰诺瓦头的萨菲罗斯。
没有错过萨菲罗斯回头惊愕的表情,克劳德放任自己被正宗穿胸而过,“把我的妈妈……还回来!”
萨菲罗斯深深看他一眼,抽刀跳下魔晄炉。
克劳德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倒了下去。
再次睁眼竟然看到萨菲罗斯对他做出那种事情,太过可怕也太过熟悉的表情,是现实世界的萨菲罗斯。
于是,他“醒”了。
“喂!这是什么情况?”
扎克斯在米德加上层圆盘建筑潜伏几天,没有发现克劳德的踪影,刚从曾手中拿到爱丽丝写给他的88封信,和第89封信收在一起,转眼就被密密麻麻的黑色影子围住。
安娜心中充满莫名的恐慌,“不要被抓住……快跑!”
扎克斯一边用破坏剑开路,一遍捞起安娜往边缘区跑。
过往的路人好像什么也看不见,被横冲直撞的扎克斯吓得惊骂。
“该死的!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娜在扎克斯顾及不到的地方补上一些火焰魔法,暂时阻挡黑影的冲击。
“是……”
是谁?
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安娜痛苦地皱起眉,呼吸急促,脑中的片段不断闪烁消失。
“s……萨……”
“我跳了哦!”
扎克斯从圆盘上层纵身一跃,往下就是第七区的贫民窟。
过于可怕的高度和耳边凛冽的风声让安娜闭上眼睛,呢喃道,“萨菲罗斯?”
扎克斯大声说:“喂喂!你说什么?”
安娜抱着扎克斯的手臂,棕褐的瞳眸放大,“克劳德在第七区贫民窟!”
破旧教堂,鲜花盛开,尘埃在光明中闪烁着粼粼碎光。
“克劳德?”
“……妈妈?”
“真是的,又这样叫我。”
是……谁?好温暖的感觉,眼眶酸涩发胀,仿佛有滚烫的液体在里面沸腾。
“爱丽丝?”小心翼翼不敢确定地呼唤。
“睡吧,没事了。”
“爱丽丝!你……还好吗?”
一声轻笑后,女孩子有些俏皮地说:“在家当然感觉不错啊。”
“啊……”克劳德讷讷。
“有我在,放心睡吧。”
“所以……又是梦吗?”
一阵强烈地失重之后,克劳德倏地睁开眼睛,比眼球纳入画面更快一步的是慌乱地呼唤,“爱丽丝!”
“哦?”
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使得克劳德金色的刺刺头发快要根根炸开,“萨菲罗斯!”
迟来一步的隐秘酸涩让克劳德咬牙咽下滚到喉咙的呻吟,身体不适的反馈被大脑接收后,鼻腔重重喷出一记浊气。
赤身裸体的银发男人原本半抽离的阴茎霍然转送入温软湿黏的肉穴深处,红肿黏膜背叛了身体主人的意志,讨好谄媚地瑟缩。
好烫……
肚子里搅动的炙热阴茎和眼前壮硕的胸肌让克劳德耳根发热,肉体拍打和情色悱恻的淫靡摩擦声盖过两人呼吸的声音。
对比起之前,显然现在的克劳德承受着更为粗暴的侵犯,不顾肠肉地阻拦和颤抖重重顶入,以不容拒绝地姿态反复侵占尚且生涩可怜的穴肉。
金发美貌少年紧咬下唇,惹人怜惜的透明泪水沾湿了小半张潮红的脸,泛着热潮的脖子满是盈亮汗液,齿印指痕密布的胸乳随着身体的耸动而抖动,被吸肿的乳头红石榴籽似的凸起,摇出放浪的肉波。
线条分明的腹部肌肉一下一下鼓出异样的弧度,被掐着腰无奈吞吃着尺寸夸张的阴茎,挺翘的屁股挨不到床面,无情的手掌将他拽向可怖的快感地狱。
所有的憧憬、迷恋、追寻与憎恨、苦涩、愤怒组成的强烈情感在此时化作银色的牢笼,克劳德被困锁其中,望不见自由的天空,找不到希望的前路。
受到太过刺激的前列腺不堪重负,过载的快感成为痛苦的源头,晕红的膝盖曲起,蹬在床面的脚掌绷起青筋,形状秀气的脚趾不断蜷缩。
“呜……嗯呜……”
克劳德用压抑的气音极小声地抽泣,双手抓住被他的汗水和阴茎凌乱甩出的体液湿透的床单,耳边垂落的银色长发绸缎般微凉顺滑,玫瑰香草的气味将他笼罩。
略带血色的下唇被迫松开,无措的舌头被深入舔吻,舌根被吸吮得泛酸分泌出涎液却无法下咽,只能从嘴角溢出透明的水色。
“唔唔……唔……嗯……”
幽绿的瞳眸实在过近,猎杀般的压迫感能让敏锐的小动物望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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