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中,你手中的只是冰山一角,放心吧。不过,倒有一个条件……」乞丐偷偷描了她一眼,见她微微笑着,像是无所不知的样子,令他不禁脱口道:「我是光宁教主李子光。」他立时後悔,苏乐儿定会脸上变se,什至大打出手,手中暗暗握拳戒备。谁知苏乐儿却闭着眼,皱眉道:「光宁教,已有二百多年历史,教众无具t标明的衣着或物品,但从前常为匪作歹,上任教主立志改过此教,如今教众已改过自身,ai国ai民。」
苏乐儿之所以知道,是因一件非常可笑的事。在她九岁时,彭明生让她在一个大木架上选一本文学书籍。当时的她毫不犹疑地指着一本深绿se的书,笑道:「我要这个!」於是彭明生便取出该书,一看书的题目,却怔住了,一脸不可思议地道:「此书为何会出现在架中?」原来这本书是武林中不同派别的招式及背景介绍。「师父,我去啦!」苏乐儿顽皮笑道。彭明生手中的书被她抢去,他却0不着头脑,莫非这小猴子动了手脚?
苏乐儿的确将那书从彭明生的桌子上搬到了书架上,因为她很好奇别人的武是怎样的。彭明生说过,别人的武功学了没什麽用,识得就行,不用仔细研究,但苏乐儿却很想钻研。因此她悄悄把那本武学书放在书架上,每天看一点,希望彭明生发现不了,不将书本移走或丢弃。
李子光惊道:「你怎知?」苏乐儿却笑道:「你这样无耻,坏脾气,幼稚,名字又似梨子的人也配当教主?我不知道你为何一点银子也没有,但下次别来劫陛下的财产了,他可真会下追捕令的!」她纵出窗户,银铃般的笑声随着她淡紫的影子远去,然而,李子光却高兴不起来,叫道:「苏姑娘!苏……」但她已不见踪影。他喃喃自语道:「她为甚麽要帮我?……她说得对耶!李子光,梨子光,嗯……幸好我的下属没发现,否则我的威严何在?」
苏乐儿一边奔回马车上,一边想:「这人也真胆大,竟想劫陛下的银子……光宁教用了「宁」字,是以国为重呀……为什麽会变成为匪作歹的教呢?」
皇帝疲倦不堪地吃着一碗白饭,身边的古铭峰不惯做平日太监的工作,满脸通红地道:「陛下……要不要帮你挟菜?」皇帝「拍」一声扔下筷子,大骂道:「你若让朕吃一餐白饭,朕回去就把你拨去边疆守一辈子!」古铭峰吓得连连称罪,用抖着的手缓缓将一块萝卜放在皇帝的碗里,皇帝却道:「不吃了,咱们回去,把一队禁军留下。」古铭峰称是,忽然苦着脸地问道:「陛下不吃了,就吃了顿白饭……微将是否要守边疆了?」皇帝闭上眼,深呼x1了数下才平静地道:「朕不带太监来服侍朕,把他们留在车中,因为他们很烦,很罗嗦。你若跟他们一样,朕就把你放在g0ng中,不让你回家了,明白吗?此事不必再提。」古铭峰应了一声,可怜巴巴地跟在皇帝身後,付了钱,才子心翼翼问道:「陛下要走回去吗?我的禁军队伍已留在城门。」皇帝「嗯」了一声,一边走一边陷入沉思。
不久,皇帝及他的贴身护卫以及一脸严正的古铭峰缓缓回到了车队中。「她回来了吗?」皇帝问道。守在苏乐儿车外的胡公公躬身道:「老奴没有见到她。」皇帝失落地走到车边,打开了门,想自言自语,却见苏乐儿在车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皇帝疲惫的双眼一下子亮了起来,他道:「你去哪儿了?」
「这句话不是我应问你的吗?」苏乐儿笑了笑,道。「为甚麽?」皇帝挠了挠头,疑道。苏乐儿放下了手中的刺绣,道:「我见快吃饭了,就走出了车队,那个……」说着脸不禁红了「就是……总之就是这样,回来後却不见了你和禁军哥哥们,就在这儿等了好久,肚子饿极了。」皇帝呆住了,缓缓道:「你去上厕所?因此不见了?」苏乐儿害羞地转过头,道:「别再说了!」皇帝看不见她正在偷笑的脸,还道她真害羞极了,连忙转了话题,道:「朕去了莫州走走,看见个很像你身影衣着的人,以为你到莫州了,才担误了……可笑的是,竟在一间朕吃饭的客店里找到了那劫匪的衣衫,人却不见了。真是可惜。」
「是呀……不过你若抓到他了,再说不迟。」苏乐儿微微一笑地道。「朕若真抓了他,你会怎样做?」皇帝认真地问道。苏乐儿笑道:「关我何事?你抓了他,我会说:恭喜陛下。」皇帝哈哈大笑,道:「那就先谢过你了。」忽然他脸se一变,抓起苏乐儿的右手衣袖。却见那淡紫衣衫有点残旧,但完好无缺。他呆了呆,看着苏乐儿愕然的脸,「嗯」了一声,道:「你这衣衫布料果然不错。」然後,他便转身出车离去。
待他走远,苏乐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藏在椅子下的同样衣衫,却少了右袖的一小块丝绸,她心里笑道:「你把我右袖撕下一片,还道我不知?」她敲了敲车侧,胡公公的声音转来了:「苏姑娘的晚餐正在制作,还请姑娘饶了奴才的……的怠慢。」苏乐儿轻轻道:「你刚才很聪明呀,没说我没有回来,反而说没见过我,这就不会容易获罪。真厉害。」胡公公不知如何回应,只嘻嘻道:「姑娘过赞了。」
苏乐儿吃饱後,回想起刚刚是如何上回马车的,微微地笑了,因为这件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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