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随意。”
他自顾自地继续肏,动作轻缓,只是抵着肉壁厮磨。陈萍萍哭着难耐地扭腰,终于忍不住,肉棍淅淅沥沥地抖出尿液,尿在马桶内。
与此同时,肉穴绞紧,范闲闷哼着终于射在湿热的穴内。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出,正如同陈萍萍的失禁,一时之间陈萍萍抖得不成样子。
射完,范闲便抽出性器,扯着线拉出跳蛋,把陈萍萍放到地上。他默不作声,刚要转身离开,陈萍萍忙不迭地咬牙硬撑着站起来,一把搂住。
陈萍萍低声问:“怎么了,范闲,你说出来好不好……你别这样。”
范闲背对着他,好一会儿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听到克制低沉的抽泣。
范闲在哭,肩膀抖得厉害。
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高三学生,蛮横,莽撞,任性,粗野,毫无同理心,也脆弱懵懂。
大男孩立在卫生间里哭,哭得无比狼狈。明明他是施暴者,但他却感到自己在情感上输的一塌糊涂,他被陈萍萍按在地上踩进泥里,被当作一个任性的孩子。
对,孩子。
毫无疑问,陈萍萍爱他,但这种爱永远都只停留在父亲对待孩子的层面。陈萍萍对他越是容忍,越是忍让,越是包容,也就越是把他视作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而他要的是一个恋人。自从那个黄昏之后,他便再不需要高大的父亲,而陈萍萍残忍地撕烂他的一个梦,又把他丢弃在黑夜里。
范闲几乎是绝望。
在蜜糖攻势之下,陈萍萍只是一个表面弱者,他才是实际上的败寇。
他被淹死在父亲的溺爱之中。他无助地想,我不是陈萍萍的唯一。在这场性爱游戏里,我算是个什么。
父慈子孝的故事终于走向崩坏的那一天,他的耳机坏了。嗡嗡的,声音很低,他为此苦恼了一整天。当晚,百度搜索之后他才知道,原来吹一下就好了。匪夷所思又非常管用。
但并不是每件事情都能够如此轻易地达到目的。范闲绝望地承认,感情这件事,百度是扛不动的。
他哭了很久。这是少年人所知道的最为残酷的真相。
哭完,范闲沉默着走开,陈萍萍出着神洗澡,最是敏感淫乱的身体却麻木得厉害,手指插进去抠挖精液时都没有太大反应,也没有像以前那般觉到爽快。
陈萍萍只觉得心慌,一颗心剧烈地跳动,砰砰砰砰如同千万雨滴同时攻击一柄荷叶。
自从突破防线买来按摩棒开始,他就明白事情未来的走向了。他的所有挣扎全部畏缩都已经全然无用,身体比嘴巴更为坦诚,早先说出结果。
今早在家里豁开腿往里面塞东西时,之前的那些浑浑噩噩尽数如烟云散,陈萍萍穿上衣服,觉得自己很像是一个精心打理过的礼物,在满怀期待地被送出去,等待收礼人的惊喜反应。
如今他只有迷蒙。
陈萍萍无措地回到卧室里,呆呆地坐着,过了半天,轻声说:“范闲,你听得到吗?”
他不知道监控摄像头到底藏在那里,索性不去寻找。说完这一句话,才反应过来此时此刻范闲绝对没有心情再来偷窥,他没了言语,只是感觉房间像一片墓地,死寂落寞。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晚饭他煮了面,敲了半天卧室门,范闲一声不响。法。唇肉相贴,舌头缠住了对方的,含弄着肉尖吮吸,激烈得发出水声。两块湿热软肉纠在一起,感觉新奇特别,水热微糙,舌苔相刮着,微痒,而一转又舔上了滑嫩上颚,鼓弄着逼出一阵囫囵吞咽。
陈萍萍笨拙地回应,舌头盛在嘴里却无处安放,受惊一般往里缩,又被主人强迫着顶上前,推着另一根活蛇般的舌,扭在一起翻滚。
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忘了,双颊通红,好半天才抬起头拉开了一点距离,粗喘了两下,很快又闭着眼贴上去,准确找到,含着范闲的下唇裹吸。
他的主动更是混乱,但很温柔,更多的停留在抚慰的层面上,艳红舌尖安抚性扫弄着范闲的细牙,每一下都像是纯良的小兔在打招呼,叩门在问“可以吗”。
回应是范闲的唇瓣,反裹住另一双红润嘴唇,舔咬吸吮。老男人的兔牙磕得他生疼,唇瓣很快红肿发烫,两相抵磨着,被口水浸润得湿亮,热热地烘着暖气。
下体还吞着那根凶悍粗大的性器,但陈萍萍一时之间忘了动作,只是深含着,专心接吻。
他赤身裸体地压在年轻人身上,像是传说中的魅魔淫兽,坦荡而认真,屁股里骑着粗壮肉棒,表情却是纯情得可怜,双腮红透,嘴里啧啧有声地纠缠着舌头,津液都来不及吞咽。
长长接完一个吻,陈萍萍整个人都软了。胸口大起大伏,他把脸埋到范闲耳边,耳鬓厮磨,抿着唇尖低声说:“范闲,范闲……”
他说不出太多,只是开始摆臀,轻轻地上下裹吸着肉棒,困惑地低声问:“下午那个……你不喜欢是吗?我可以再学。”
他纯良地说着淫荡的话语,表情自然,语气恳切。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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