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又麻,奇异地爽快。
快感汹涌,占据了脑子,他只会随着身体乱颠而呻吟喘息,趴在桌上,无力地垂着腿任凭身后的人进攻侵犯。
肉壁一定是肿了,薄薄一层肉膜经不起顶弄摩擦,很快就是糜红烂软的,泡在水叽叽的透明淫液里。
胯骨撞在桌角,恐怕也已经青紫一片了。陈萍萍淋漓一身大汗,爽得痉挛失神,不知不觉地射了,眼神涣散地盯着手边桌面,茶色玻璃桌面上映着范闲冰冷俊逸的脸。
他哭得哑了嗓,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挨肏,只有被顶得狠了才呜咽抽噎着猛地往前挣扎爬两下,很快又被抓着屁股拽回去,无奈地承受暴风骤雨般的操弄,口中发出一阵哭鸣。
屁股再次被撞得通红。
混混沌沌的,眼前黑了一阵,被活生生一顿激烈奸干肏得清醒,陈萍萍才知道自己是又晕了。腰部臀部竟然被肏得麻木,除了快感之外毫无知觉,他慌得又流泪,低声乞求:“停啊……范闲,啊,不要了……”
范闲耍脾气,没有喝那奶茶,他却是喝了的。被玩弄了这么久,他难免有了尿意,不禁慌乱起来。
肉棒剧烈飞快地抽送着,陈萍萍艰难撑起上身,两臂抖得快要垮下。他巨晃着,断断续续地难过地说:“啊,不、不行了……”他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强忍着羞意,“我上完厕所,然后你再接着……”
他硬着头皮说出那个令人羞耻的字:“……再接着肏,好不好?”
说着,范闲嘴边挂着笑,冷冷地挺身肏进去,完全埋入,顶得陈萍萍鱼儿上岸一般扭动身体,痉挛着捺直了脊梁线,哭着又射得一塌糊涂。
尿意汹涌,他就快要憋不住,哭喘着无论如何也要逃,范闲却强硬地搂住他,一边肏着一边走,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停在马桶前。
范闲说:“您随意。”
他自顾自地继续肏,动作轻缓,只是抵着肉壁厮磨。陈萍萍哭着难耐地扭腰,终于忍不住,肉棍淅淅沥沥地抖出尿液,尿在马桶内。
与此同时,肉穴绞紧,范闲闷哼着终于射在湿热的穴内。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出,正如同陈萍萍的失禁,一时之间陈萍萍抖得不成样子。
射完,范闲便抽出性器,扯着线拉出跳蛋,把陈萍萍放到地上。他默不作声,刚要转身离开,陈萍萍忙不迭地咬牙硬撑着站起来,一把搂住。
陈萍萍低声问:“怎么了,范闲,你说出来好不好……你别这样。”
范闲背对着他,好一会儿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听到克制低沉的抽泣。
范闲在哭,肩膀抖得厉害。
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高三学生,蛮横,莽撞,任性,粗野,毫无同理心,也脆弱懵懂。
大男孩立在卫生间里哭,哭得无比狼狈。明明他是施暴者,但他却感到自己在情感上输的一塌糊涂,他被陈萍萍按在地上踩进泥里,被当作一个任性的孩子。
对,孩子。
毫无疑问,陈萍萍爱他,但这种爱永远都只停留在父亲对待孩子的层面。陈萍萍对他越是容忍,越是忍让,越是包容,也就越是把他视作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而他要的是一个恋人。自从那个黄昏之后,他便再不需要高大的父亲,而陈萍萍残忍地撕烂他的一个梦,又把他丢弃在黑夜里。
范闲几乎是绝望。
在蜜糖攻势之下,陈萍萍只是一个表面弱者,他才是实际上的败寇。
他被淹死在父亲的溺爱之中。他无助地想,我不是陈萍萍的唯一。在这场性爱游戏里,我算是个什么。
父慈子孝的故事终于走向崩坏的那一天,他的耳机坏了。嗡嗡的,声音很低,他为此苦恼了一整天。当晚,百度搜索之后他才知道,原来吹一下就好了。匪夷所思又非常管用。
但并不是每件事情都能够如此轻易地达到目的。范闲绝望地承认,感情这件事,百度是扛不动的。
他哭了很久。这是少年人所知道的最为残酷的真相。
哭完,范闲沉默着走开,陈萍萍出着神洗澡,最是敏感淫乱的身体却麻木得厉害,手指插进去抠挖精液时都没有太大反应,也没有像以前那般觉到爽快。
陈萍萍只觉得心慌,一颗心剧烈地跳动,砰砰砰砰如同千万雨滴同时攻击一柄荷叶。
自从突破防线买来按摩棒开始,他就明白事情未来的走向了。他的所有挣扎全部畏缩都已经全然无用,身体比嘴巴更为坦诚,早先说出结果。
今早在家里豁开腿往里面塞东西时,之前的那些浑浑噩噩尽数如烟云散,陈萍萍穿上衣服,觉得自己很像是一个精心打理过的礼物,在满怀期待地被送出去,等待收礼人的惊喜反应。
如今他只有迷蒙。
陈萍萍无措地回到卧室里,呆呆地坐着,过了半天,轻声说:“范闲,你听得到吗?”
他不知道监控摄像头到底藏在那里,索性不去寻找。说完这一句话,才反应过来此时此刻范闲绝对没有心情再来偷窥,他没了言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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