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阴茎,一边又大力奸干后穴。身体晃得厉害,他的肉棒硬得流水,在空中小幅度地晃,一甩一甩的,没有安慰,显然硬得发疼,空虚得发痒。
可他至始至终都忽略了那根性器,只顾着情迷意乱地操弄后穴。
好像在玩强奸游戏,老男人一边含糊哭叫着不要了,一边却是暴风骤雨,身体诚实地顺从了强制,被几根手指肏得失了魂,
但他没敢多玩,呻吟着,突然一抖,急喘着射了出来。然后他失神粗喘了很久,勉强站起来,手颤抖着,把涂满口水、湿淋淋的微凉的钢笔塞进了后穴。
他被冰得不住地往墙上贴,但还是擦净了腿,颤巍巍地提上内裤,生怕会掉出来,又把内裤两边勒到股缝里,像是穿了条丁字裤,粗糙布料摩挲着穴口。
陈萍萍红着眼尾平复呼吸,走到了洗漱池边,低头轻轻亲了一下范闲的漱口杯,然后才走出来。
这一幕太令人震惊了。范闲连忙躲开,装作才进门的样子,捏着杯子喝水。
随后,那个端庄正派的养父回来了。陈萍萍嗓子低哑,态度无恙地走过来说:“暑假也不能整天玩,你要多看看书。”
范闲匆匆应了声“嗯”,捏着杯子,目光偷偷滑下去,忍不住心想,爸爸屁股里含着我的笔,我握着写过字的笔……
陈萍萍是个跛腿,走路当然微妙,范闲仔细看了很久,才发现老男人爽得很,一走,屁股就夹得很紧,放不开腿,呼吸都会不畅。
当天范闲就做了梦,后来也做了很多。他梦到自己在奸干老男人,把人抵在墙上,肏得直晃,或者按在桌上,两条腿无力地垂着,只有被干狠了的时候才会蹬一下。
他把老男人肏得直哭,肏得失神、双眸涣散,肏得像个小浪货,只会摇着屁股吃鸡把,只会张大双腿被奸淫,只会嘴里吃着男人的阴茎被顶得干呕。
干得陈萍萍意识混乱,还下意识地用后穴吸着肉棒扭腰送胯。
干得陈萍萍离了男人的肉棒就不能活。
干得陈萍萍反过来喊他爸爸,求他射在体内。
干得陈萍萍什么都射不出来,淅淅沥沥尿一床。
……
都是些非常恶劣非常过分的性幻想,不切实际,也委实出格。范闲几乎是在憎恨,憎恨那么完美无缺的养父,背地里却淫贱成那样,憎恨他的天神,原来是个骚货荡妇。
崩塌,崩溃。
然而,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是过分的。但让他绝望的是,经过那件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一直都在畸形地爱恋着那个平平无奇的老男人。
伟岸父亲的形象倒坍后,是真实天地。他不得不去找个宣泄口。
陈萍萍。
黑幽的废弃寝室内,范闲在心里念一声,陈萍萍。
他对着电话低声说:“听我的,不然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周五放学那天很快到来,期间范闲没再去视奸,也猜准了陈萍萍不会再有任何关于性的举动。
实际上他也并不怎么期待陈萍萍会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并不年轻的男人,陈萍萍应该有着自己的底线。
但他没有想到陈萍萍会为他做出让步。
周五那天,一出校门便看到陈萍萍站在路旁,手里拿着一瓶饮料,正在无聊地拧瓶盖。范闲走过去,吊儿郎当的,法。唇肉相贴,舌头缠住了对方的,含弄着肉尖吮吸,激烈得发出水声。两块湿热软肉纠在一起,感觉新奇特别,水热微糙,舌苔相刮着,微痒,而一转又舔上了滑嫩上颚,鼓弄着逼出一阵囫囵吞咽。
陈萍萍笨拙地回应,舌头盛在嘴里却无处安放,受惊一般往里缩,又被主人强迫着顶上前,推着另一根活蛇般的舌,扭在一起翻滚。
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忘了,双颊通红,好半天才抬起头拉开了一点距离,粗喘了两下,很快又闭着眼贴上去,准确找到,含着范闲的下唇裹吸。
他的主动更是混乱,但很温柔,更多的停留在抚慰的层面上,艳红舌尖安抚性扫弄着范闲的细牙,每一下都像是纯良的小兔在打招呼,叩门在问“可以吗”。
回应是范闲的唇瓣,反裹住另一双红润嘴唇,舔咬吸吮。老男人的兔牙磕得他生疼,唇瓣很快红肿发烫,两相抵磨着,被口水浸润得湿亮,热热地烘着暖气。
下体还吞着那根凶悍粗大的性器,但陈萍萍一时之间忘了动作,只是深含着,专心接吻。
他赤身裸体地压在年轻人身上,像是传说中的魅魔淫兽,坦荡而认真,屁股里骑着粗壮肉棒,表情却是纯情得可怜,双腮红透,嘴里啧啧有声地纠缠着舌头,津液都来不及吞咽。
长长接完一个吻,陈萍萍整个人都软了。胸口大起大伏,他把脸埋到范闲耳边,耳鬓厮磨,抿着唇尖低声说:“范闲,范闲……”
他说不出太多,只是开始摆臀,轻轻地上下裹吸着肉棒,困惑地低声问:“下午那个……你不喜欢是吗?我可以再学。”
他纯良地说着淫荡的话语,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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