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其不备一踩座椅调节把椅子调低,然后将望着自己、模样怔愣的某幻的脑袋摁拥到自己最近被养出来了一点点软肉的小肚子上,用手掌轻抚着那头毛卷卷的蓬松后脑勺。
彼时他对释放信息素来安抚已经标记了自己的配偶这件事还不太熟稔,笨拙而生涩地让属于oga的玫瑰花信息素自颈后的腺体渗出来,柔和而体贴地将两人都包绕其中,安抚着某幻几乎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
他的alpha呼出的热气透过夏季单薄的衬衫布料落在他的皮肤上,氲出一隅难挨的暧昧灼热来。
【师兄师兄……花绕北……我好累好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现在超紧张、爆炸紧张,生怕出一点岔子。你说勃拉姆叔父为什么就选择了我做接班人啊——】
某幻的声音闷在他肚子上,有点不像他平日的声音,像在撒娇……好吧,就是在撒娇。花少北其实也不太晓得怎么安慰人,只低声地用奶糯的嗓音哄他的alpha: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某幻,不要紧张,你要相信自己、我也相信你,而且……】
花少北边用手拨弄着他浓密卷翘的浅蓝色头发,边拿手指点点他藏在发丝间的发旋,像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亲:
【……唔,你想想啊,如果前任【教父】他没选择你的话,你就不会被送来师父那里,我们就不会相遇了啊。】
某幻垂着眼尾抬起头来看着他,花少北在那浅蓝色的眼眸里看到了抹不散的不安,于是他眉眼弯弯地冲他笑——他想,为什么会不安呢,某幻?我在你身边,我在这里呀。
于是他捧住年轻的「教父」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眼睛,蛊惑般呢喃着开口:
【阿幻,你只管开会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可是、可是,说是交给你,没说是这样交给你啊,师兄?
于是某幻在打开视频连线之前,咬着唇同钻进了自己办公桌笼里的花少北深深对视,那人——他的师兄、他的玫瑰则狡黠地冲他眨了眨眼,而后隔着西装裤的布料用嘴唇啄了啄alpha那尚且沉睡的孽具,一股浓郁的龙舌兰信息素萦绕在他鼻腔,叫花少北有些熏熏然的上头。
他在视频会议间偷眼看着他的玫瑰勾人的动静,喉结动了动,随即在那被挑逗得半勃的孽具终被放出来时,敛了表情开始按着流程来进行会议。
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忍的,当时口活尚且生涩的花少北只会以简单的吞吐取悦那根慢慢勃起的物件,快感上涌得很缓,缓得像小猫儿舔奶,细微而轻缓,凌乱且毫无章法。身体上的快感咬咬后槽牙就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忍过去了——可是心里痕痒的那一块异常难挨,某幻甚至隐约错觉自己的声音自喉咙发出的那一刻起便带上了难以觉察的颤抖。
于是他边摁住花少北逼他几乎每一次吞吐都极致到深喉,又不动声色地伸手下去报复性恶劣地摁了摁花少北泛红的凸起喉结,果不其然换来那人因难受而哼出的抗议鼻音。
嘴角都被磨得发红、双颊也覆上薄粉的花少北抬起被欺负得水光潋滟的眸子嗔怪地瞪他,被他落下来噙着笑道歉的眼神轻易安抚,遂只能忿忿地用牙轻叼着那充血勃起严重的冠头磨蹭,某幻咽了口吐沫,关了麦小声笑着同他服软:
【错了,哥,错了错了我错了……】
不得不说,这种稍不留神便随时可能会被看出异样来的背德把戏让两人都着实上头。花少北身上根本刹不住的那股子玫瑰香已然从丝丝缕缕地往外渗变成了肆无忌惮地朝外涌——他脸红得彻底,而且手里捧着侍奉的那根狰狞勃起的性器上缠绕裹挟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正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空气里旖旎缠绵的两股信息素愈发浓郁,似在纠缠、似在共舞,花少北也被以有紧急私事要处理为由把视频会议延期到明日的某幻从办公桌底下拉扯出来抱到膝上,滚炽的肉刃隔着两层布料都烫得那处贪欢的肛穴濡湿着渴求,花少北终红透了一张白皙的脸,嗫嚅着叹谓:
【……阿幻,想做。】
哇,那谁能拒绝呢?
此刻,花少北边嗅着办公室里愈发浓郁、甚至濒临失控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将那根炙热狰狞的巨物吞得更深,对方紊乱粗重的呼吸声无疑是最好的春药。
确实,谁能拒绝此刻昳丽异常的爱人的求欢呢?
某幻干脆无视老番茄的总结陈词、掐了会议——反正随后会议记录会整理到自己手上的。他拥着显然蓄意勾引他已久的花少北的腰,亲昵地啄了啄他因仰起颈子凸起的喉结佯凶对他道:
「你待会儿可不准讨饶,」
「骚、货。」
闻言,下意识便绞紧了深埋体内的肉刃、不自觉地软了腰的花少北,弯着那双狭长好看的深海蓝眼睛,慵懒而飨足地将吻落在他的眼睛上。
「那·你·肏·死·我·啊、阿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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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几乎是无所事事了半天——毕竟人上午还是有在做一些日常锻炼的——的花少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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