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师·兄。」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当十八岁的某幻趴在被不住上涌的快感和情欲折磨得几乎是崩溃着哭叫讨饶的花少北背上、凑在他耳际呢喃出这句话的时候,玫瑰花味的oga被刺激得颤抖着自腺体释出浓郁得过火的香甜信息素来。
某幻边擎着那根硕大狰狞的性器在花少北早被自己肏得湿淋软熟的后穴中持续以快感进行杀伐,边凑到花少北后颈上那块被龙舌兰酒信息素勾得无助发滚的腺体上落吻。
嘴唇上的温度烫得oga本就敏感的腺体释出更浓郁得玫瑰香来,花少北终失神着、尖叫着射在某幻的手里。
热情的肠肉紧紧地绞缠住其中越埋越深的肉刃。吸吮着它往里迎,那孽具的冠头终强硬地卡进了oga紧热的生殖腔口,烫得脆弱的腔壁都不住痉挛着收缩。
「嘶、骚货……你要夹死我么?」
某幻被极大地取悦到,眼尾带着笑,玩味地凑到花少北耳边佯凶着调侃,又狠掐了把那滑腻紧实的臀肉。花少北闻言,又被掐了一把,下意识地收缩紧肠肉和生殖腔,直吸吮得某幻根本不舍得从那热情地取悦着自己的最深处离开。
那便不离开吧。某幻垂眸促狭地低笑,胸膛贴紧了花少北的背脊,边一下一下发狠地往里捣凿,边用嘴唇贴着那块覆在香甜发滚的腺体上的皮肉蹭吻。
虽然某幻以前在床笫之间,也有做这样有倾向的动作、以永久标记来吓唬他,但花少北隐隐有预感,这一次某幻是认真的,认真地想永久标记他。
于是花少北颤抖着口唇,从快感中艰难抽离出一分清明,呢喃着引诱某幻——虽然oga的本能叫他下意识地抗拒、不安,但他亦深知、深知自己其实早已心动于这个早被「教父」选定、狠戾亦温柔的接班人。
「某幻……」于是他喊他的名字,回应他的是越发急躁的发狠顶弄和来自对方的深重低喘。
「……你标记我吧。」他说。
于是在精液被射进生殖腔内的同时,后颈传来皮肉被咬破的剧痛,杀手的本能叫嚣着用拳头反击,oga的本能叫嚣着接受沉沦,花少北攥紧了拳头,以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却始终挡不住那些放荡淫乱间混着痛楚和不甘的尖叫,他终放声尖利地哭叫出了声。
皮肉被咬破,血汩汩地渗,那性器卡在生殖腔内标记成结。某幻叼咬住他的后颈吮咬良久,直到空气里的玫瑰花的甜香间都逐渐染上了龙舌兰酒的辛醇,终才飨足地放开了花少北仍渗血的腺体。
随后叹谓着从花少北内里抽离,心满意足地将他的玫瑰翻过身来裹入怀中,轻轻啄吻那艳丽泛红的面颊:
「……我的。」
好可爱、好昳丽的玫瑰,现在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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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家里有很多玫瑰相关的小物件,比如说客厅里带金质玫瑰装饰的古典胡桃木座钟,比如书房里那些笔壳上镀着金属玫瑰花纹的钢笔,甚至是衣帽间里挂着的那十数条图案多少跟玫瑰花沾边的领带。花少北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擦拭枪械的时候,抬眼一瞅,好嘛,花瓶里又被换上了一束新的玫瑰。
—你到底有多喜欢玫瑰啊?
—你不晓得,就是十分、十分、十分地喜欢啊。
以上对话发生在地下室的书库里,当时花少北趴在某幻的膝头,边百无聊赖地数着自己收藏的弹壳边陪着某幻看书。地下室有个天窗,阳光透过窗玻璃落下来的时候,能看见空气里细小的浮尘漫无目的地舞蹈——日光也恰好落在专注读着手里的古典的某幻的发丝间,在那泓浅蓝上描下了金边。
花少北关上盒子、轻手轻脚地翻过身来,盯着带着金丝边眼镜的某幻的下颚看得出神,那目光慢慢地落在某幻的手上,他的食指根挂着一枚金色的玫瑰书签。
花少北又开声嘟囔:
「为什么那么喜欢玫瑰嘛?」
某幻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发,又看着他狭长上挑的海色眼眸沉吟半晌,终将答案缱绻地呢喃:
「……因为爱你。」
花少北忽觉羞极。
今天「教父」的办公室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分属两个家族的干部,是来说服教父跟自己家族的oga联姻的。
某幻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似在认真打量他们分别呈上来的资料,实则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站在沙发侧后方的「花大杀手」脸上的微表情。
「我们家族的这位oga,是个又娇又软的,如果能入「教父」您的眼的话……」
「即使不考虑联姻,找一两个情人也未尝不可……」
那两位干部脸上都是讨好谄媚的笑容,烦得某幻直皱眉头——这个时候来请求联姻、往他身边塞人,别以为他不晓得这俩家的老狐狸在打什么算盘,无非就是打算将「教父」划入他们家族的利益共同体,甚至是想趁着他羽翼未丰的时候拿捏住他罢了。
呵。
某幻将手中的资料往边上一递,作为他的副手的老番茄刚想上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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