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性器发硬勃起、抵在花少北的下腹,空气里又炸开了一股辛辣醇厚的龙舌兰酒香。
他们不约而同地红着脸面面相觑,只不过花少北的眼神迷离而意外地妩媚,某幻那双深邃的眸子则写满了局促和羞涩。
直到花少北被翻过身来的某幻压在身下,汁水淋漓的后穴半推半就地吞吃下那根过分滚炽的肉柱,过载的快感逼得大脑皮层都过电般一波一波地发着麻。花少北嘴角溢满舒爽得来不及下咽的唾液,边用爽得失焦的眼眸看着伏在自己身上杀伐着的某幻深邃好看的眉眼,边伸出手来,一手环住某幻的脖颈随波逐流般摇晃、一手颤巍巍地拨高了某幻下垂遮住了一隅眸光的额发。
「嗯啊、啊呜……呜嗯嗯唔、幻、阿幻……好深……太、太大了呜啊——要被插坏的——啊啊啊啊——」
花少北那勃起到难受的花茎早在年轻的alpha的性器抵插进后穴的时候便已毫不矜持地射了精,但被对方咬着牙发狠地捣插几下后竟又慢慢重新挺立,抵在某幻的下腹上,那些贪婪难耐的腺液蹭在皮肤上,留下淫靡的水痕来。
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都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流。
「呜啊、用力插我……」
好啊,那便予你所求的,只是花师兄、花少北,是你自己求的,可不能讨饶啊?
顶撞带上了狠劲儿,碾得贪欢的肠肉都招架不住躲避,插得花少北的大腿在他手中打着颤痉挛,那些肉褶欢呼雀跃着迎合却被滚炽的温度烫得瑟缩着逃开,复又毫不记教训地争先恐后着上涌,被热情吸夹的快感叫某幻都不住咬紧齿关。他终擎着裹挟着高热的粗长鸡巴密集而深重地撞在花少北那嗫嚅着张开了的生殖腔口上,烫得哀哀戚戚地叫着床的oga本能地挣扎着欲逃——可此时此刻,怎么可能逃得掉?
他身上的刽子手感知到他的挣扎,笑得温柔体贴,亦残忍又缱绻: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当十八岁的某幻趴在被不住上涌的快感和情欲折磨得几乎是崩溃着哭叫讨饶的花少北背上、凑在他耳际呢喃出这句话的时候,玫瑰花味的oga被刺激得颤抖着自腺体释出浓郁得过火的香甜信息素来。
某幻边擎着那根硕大狰狞的性器在花少北早被自己肏得湿淋软熟的后穴中持续以快感进行杀伐,边凑到花少北后颈上那块被龙舌兰酒信息素勾得无助发滚的腺体上落吻。
嘴唇上的温度烫得oga本就敏感的腺体释出更浓郁得玫瑰香来,花少北终失神着、尖叫着射在某幻的手里。
热情的肠肉紧紧地绞缠住其中越埋越深的肉刃。吸吮着它往里迎,那孽具的冠头终强硬地卡进了oga紧热的生殖腔口,烫得脆弱的腔壁都不住痉挛着收缩。
「嘶、骚货……你要夹死我么?」
某幻被极大地取悦到,眼尾带着笑,玩味地凑到花少北耳边佯凶着调侃,又狠掐了把那滑腻紧实的臀肉。花少北闻言,又被掐了一把,下意识地收缩紧肠肉和生殖腔,直吸吮得某幻根本不舍得从那热情地取悦着自己的最深处离开。
那便不离开吧。某幻垂眸促狭地低笑,胸膛贴紧了花少北的背脊,边一下一下发狠地往里捣凿,边用嘴唇贴着那块覆在香甜发滚的腺体上的皮肉蹭吻。
虽然某幻以前在床笫之间,也有做这样有倾向的动作、以永久标记来吓唬他,但花少北隐隐有预感,这一次某幻是认真的,认真地想永久标记他。
于是花少北颤抖着口唇,从快感中艰难抽离出一分清明,呢喃着引诱某幻——虽然oga的本能叫他下意识地抗拒、不安,但他亦深知、深知自己其实早已心动于这个早被「教父」选定、狠戾亦温柔的接班人。
「某幻……」于是他喊他的名字,回应他的是越发急躁的发狠顶弄和来自对方的深重低喘。
「……你标记我吧。」他说。
于是在精液被射进生殖腔内的同时,后颈传来皮肉被咬破的剧痛,杀手的本能叫嚣着用拳头反击,oga的本能叫嚣着接受沉沦,花少北攥紧了拳头,以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却始终挡不住那些放荡淫乱间混着痛楚和不甘的尖叫,他终放声尖利地哭叫出了声。
皮肉被咬破,血汩汩地渗,那性器卡在生殖腔内标记成结。某幻叼咬住他的后颈吮咬良久,直到空气里的玫瑰花的甜香间都逐渐染上了龙舌兰酒的辛醇,终才飨足地放开了花少北仍渗血的腺体。
随后叹谓着从花少北内里抽离,心满意足地将他的玫瑰翻过身来裹入怀中,轻轻啄吻那艳丽泛红的面颊:
「……我的。」
好可爱、好昳丽的玫瑰,现在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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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家里有很多玫瑰相关的小物件,比如说客厅里带金质玫瑰装饰的古典胡桃木座钟,比如书房里那些笔壳上镀着金属玫瑰花纹的钢笔,甚至是衣帽间里挂着的那十数条图案多少跟玫瑰花沾边的领带。花少北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擦拭枪械的时候,抬眼一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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