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到了目的地,还没爬山我就吐得稀哩哗啦。
没事走这麽陡的山路g嘛?
我深x1一口气,转头手搭在裘伊的肩上:「休息一下。」
「噗哧!」裘伊笑了出来:「就说你爬不动。」
「好啦,别损我了!」我撇了撇嘴,用力的打了她的肩膀:「好好带路!」
「曦儿不休息了吗?」南允文温柔的递给我一瓶水,看着他,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休息了,我要证明我可以爬上去!」
我才不要被人当作废物。
我看了一眼裘伊,又看了一眼南允文,随後迈步向前冲:「来追我啊,追到我就请你们吃东西!」
身後清楚的传来一阵惊呼声,他们一定吓到了。
一想到恶作剧成功,我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往身後一望,见没有人影才停下来用走的。
突然我看见了一条小径,旁边有个立牌,可是字都糊掉了,可能放太久了。
我想到了一个点子,从小径绕到他们的後面吓他们。
一想到他们被吓到的表情,我便朝小径走去。
路旁有着五颜六se的小花陪着我,不时也看到了几只小兔子、小狐狸,感觉像身处童话般梦幻。
走着走着,我居然发现一件十分悲惨的事情。
我居然…迷路了。
我想哭了,我居然会因为一时的鬼迷心窍迷路,我真想打si我自己。
我左顾右盼了一会,发现有条往下走的斜坡。
我走近一看,有些陡峭,但是斜坡下面就是刚刚的登山步道。
旁边有一条脏兮兮的绳子,我想我为了生命安全还是抓住它好了。
我抓着绳子往下爬,说真的很恐怖。
手掌被绳子磨得很痛,手也快没力气了。
「南允文,裘伊救我…」我忍着泪,继续往下攀爬。
在爬了几步之後,我的手终究没有力气,摔了下来。
我的脚直接着地,重力加速度我感觉脚好像扭伤了。
「痛si了…」我皱起眉头,看着那流着血的脚踝。
虽然是回到了原路,但是为什麽一个人都没有?
这样还有谁可以帮帮我?
「啊!」我听见了尖叫声,好像是裘伊的。
但是我的脚好痛动不了。
「裘伊!我在这!」我大叫。
「曦儿!」我看见了,他们的身影。
「南允文我在这。」我朝他们扬起嘴角。
幸好他们在附近。
「曦儿你怎麽了?」裘伊惊呼,她蹲下身,拿出手帕为我擦拭伤口上的血。
我微微眯起双眼:「裘伊,我好像扭伤了,脚踝很痛。」
「很痛?」南允文蹲了下来,碰了我的左脚踝,又碰了我受伤的脚踝,他碰的瞬间我差点尖叫。
「南允文你找si啊!」痛si了!
「可能不仅仅是扭伤,骨折的可能x也有。」
「骨折?」这麽严重吗?
「喂?119吗?」裘伊居然叫救护车了。
「是,我们这里有一位疑似骨折的病患,需要担架,无法行走。」
「曦儿左脚踝痛吗?」南允文问。
我动了一下,摇头:「只有右脚。」
「那还好,至少你打完石膏还可以走。」他像是松了一口气般拍了拍x脯。
「南允文,我感觉你好像在诅咒我。」
到了医院以後,包紮的过程真的是考验,虽然打了麻醉,但还是很痛。
「痛si了。」而且还要撑这什麽烂拐杖。
「谁叫你要冲那麽快,而且还从那麽陡的坡爬下来。」裘伊一脸看白痴一样在看我。
「要你管!」我朝她吐了舌头。
喔依喔依,救护车的声音出现在急诊室外。
我有些好奇的往门外看去。
有个满身是血的人躺在病床上被护士和医生快速的推了过去。
经过我面前时,我愣住了。
「南允文…」我忍不住颤抖:「刚刚那个是不是…宋时恩?」
「嗯…」
「时恩怎麽这麽不小心。」裘伊皱起眉头。
「我们去看看他吧。」我很担心他出了什麽事。
我不希望他不见。
因为他是给了我新生命的人。
冲到了手术室,红灯正亮着。
「请问是病人的家属吗?」有个护士走了过来问道:「刚刚我在他的口袋发现了钱包,里面有这位小姐的照片。」
她说完看了我一眼。
我接过後,发现是我的照片没错:「是,他是我的亲人。」
「那请家属先在这等候。」她朝我们点了个头以後,走了。
坐在手术室外,心情十分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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