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老子一脸,老子今天非把你操烂!”
男人抽出手抹了一把脸,胯下的大鸡吧激动的弹了又弹,青筋暴起,像是震惊的野兽鸡巴。
把鸡吧放在嫩逼口,才发现只是龟头就能把整个嫩逼遮住,那被手指撑开的穴口又缩回了绿豆大小。
“小骚货应该很奈操吧。”男人低声道,随后压着鸡巴撞在嫩逼上,前列腺液和尿液互相融合,沾满龟头和嫩逼。
“啊,好嫩的逼!”比龟头还柔软,比龟头还滚烫,只要他撞开了,就能插进幼女的身体里,看鸡巴在嫩逼里进进出出,沾满幼女骚货的淫水。
“唔。”萝萝被顶的摇晃起来,仅仅是嫩逼被研磨,就受不了的呻吟,感觉已经被抽插得摇摆。
嫩逼越来越软,下方的穴口突然被巨大的龟头顶开。
像是橡皮一样,粉嫩的肉将龟头包裹起来,,她的嫩穴吃下了男人的精液。
顾回看着她泥泞撕裂的嫩逼,肉棒跳动打在她的舌尖,在她扭动屁股迎接,她的嫩穴吃下了男人的精液。
顾回看着她泥泞撕裂的嫩逼,肉棒跳动打在她的舌尖,在她扭动屁股迎接第二个男人时,骚屁眼被人用舌头舔弄吮吸。
“唔……”萝萝的乳头被人夹住扭动,酥麻酸疼。
嫩逼里的淫液混合精液被人通通挤进嫩逼深处。
腰被掐得很疼,嫩逼被插得酸软,子宫已经容纳了一个男人的精液,却又要吃下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萝萝爽的绷紧脚尖,整张脸埋在顾回的耻毛里,满足的收缩嫩逼,让男人爽的快速抽动。
她享受着被当做性爱娃娃的快感,被男人抚摸玩弄,被撕碎衣服,被射了满身的精液。
精致的发型因为疯狂的做爱变得凌乱,吞下顾回的精液后,一根格外腥臭的鸡巴塞进嘴里。
萝萝认出了鸡巴的主人,是这屋子里最老的一个男人,满脸的皱纹和斑点,仿佛一碰就会摔死,此刻他正用她的嘴巴疏解欲望,快掉光牙齿的嘴巴一直在叫她,“新娘子,新娘子……新娘子给我吃鸡巴。”
她的手被人握住撸动鸡巴,她只能尽力仰头吃下他的鸡巴,在他停下休息时吐出鸡巴,用舌头和嘴巴去清洗温暖他的阴囊。
“真贱,原来你喜欢年纪大的呀。”顾回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着她酡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将她侧身抱着插进了她的骚屁眼,又把头按在那个老头鸡巴上,却不让她吃。
“骚逼,被操烂的贱货,这么兴奋,嗯?夹得爸爸好紧。”
萝萝伸长舌头想去舔脸上的鸡巴,嫩逼和骚屁眼的鸡巴让她像河面的小舟,荡漾摇晃着。
嘴巴里塞进了别人的鸡巴,骚逼和骚屁眼被干的汁水淋漓,屋子里撸动鸡巴的声音很大,大的她以为屋外的行人也能听见。
但这只是她的错觉。
她被放在桌子上,三个洞里都插着鸡巴,不曾停歇的张开双腿和嘴巴,被男人们操烂,天花板的灯光很刺眼,所有男人射过一次后,她的肚子撑得快要裂开,而他们只是笑着舔着她的嫩逼,吞吃从她嫩逼里流出的混合精液的淫液。
萝萝累得连手也抬不起来。
他们将浑身沾满精液的幼女穿上了睡衣,将她放在小床上,撕开她的睡裤,将大鸡巴插进衣衫完整的幼女嫩逼里。
小床被男人们围着,她只能看见满天都在喷涌尿液和精液的鸡巴,下半身被操的失去知觉,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插进嫩逼。
那天之后她睡了很久。
顾回成了她的爸爸。
每天她都会和顾回父子在婚床上做爱,也会在吃早饭时被他们用手指强奸到高潮,更会在周末被他们带去公园和桥洞下脱光衣服勾引各种男人操她的嫩逼,只为得到他们的精液。
顾回和他爸爸都是变态的人,他们喜欢她,又十分愿意将她分享给别人。
萝萝也喜欢。
她喜欢吃鸡巴吞精液,更喜欢被操到失禁哭泣,也喜欢大着肚子被男人们用鸡巴操到高潮。
萝萝的母亲意外去世了,在顾回和她结婚半年后。
之后他们更不用掩盖,萝萝整天都被拉着做爱,卧室,阳台,浴室……有时候是一个人操她,有时候是十几个人操她。
她的屁股变得更加挺翘,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胸依旧平平的。
直到她被陌生的男人操得嫩逼流血,肚子疼,她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一直不曾长大,也以为不会怀孕。
那天她没去医院,而是和顾回在公园里疯狂的做爱。
她被压在长凳上撅起屁股接受大鸡巴的疼爱,被压在树干上被内射,在公厕里扭动腰肢索取快感。
顾回从很久就开始猜想的,把萝萝操流产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鲜血像是破处时那样鲜艳,混合精液沾在她的腿间,幼女赤裸着身体站在地上,眼神懵懂,浑身的精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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