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再正常不过,自己畸形的身体正常不过,与师兄成亲生子也正常不过……可我见了你,才知道原来这些都是错的。”
公冶寂无勉力克制表情,眼泪却不受控制地簌簌而下。
萧凛被这番话震得石破天惊,浑身发冷,脑子嗡地一声炸开来。
怎会如此……想不到自己决意离开不照山,竟影响了那么多人的命运。
他凝望公冶寂无半晌,才喃喃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又不杀我呢?”
公冶寂无自嘲一笑,摇头道:“我千方百计做了掌门,当然想好好地教训你,报复师兄。可我来到盛都,你果然已像师兄当年占卜的那般,国破家亡,风雨飘零。我看你收拢流民,安抚残军,实在是个很好的王储。师兄曾说,修仙是为了除魔卫道,守护苍生。我虽算不上是个真正的人,他也不是人,可我还是忘不了他的话。我,我……”
公冶寂无没有再说下去。他的表情却已昭示了心中的痛苦煎熬。
……萧凛动容道:“你已做得足够好!你和我也不一样。”
公冶寂无闻声抬头:“是吗?”
萧凛苦笑道:“败军之将,无能之辈,算什么好王储?公冶掌门所作所为,可比我好多了。”
他忍不住想,自己当年若听从了师父的劝告,留在不照山潜心修炼,不管什么社稷国运,如今是否早就得证大道,遨游天外,不必承受国破家亡的痛苦?如此,公冶寂无也就不会不明不白地来到世上。
可世间事,并没有那么多“如果”可论的。
魔神听罢这二人的言语,却轻轻摸过寂无的唇瓣:“萧凛此人,并没有表面那般高洁无暇。你看——”
佛堂前忽然散开一阵轻甜腻人的红雾。白幡继续在萧凛身上作乱,强硬地拨开他的腿,撑开紧致的后穴,将萧凛的隐秘之处展露人前。
那里并非未经人事的干涩,反而自动沁出点点情液。
缠绕在身侧的恼人烟雾,萧凛觉得似曾相识。这是……结春蚕。又是结春蚕!
无形无影的魔神,将公冶寂无的剑鞘捡起,轻佻地贴上萧凛的臀缝,又将剑柄缓缓旋入他的后穴。
萧凛痛得冷汗涔涔,它却不带感情地陈述道:“去年中秋,萧凛在盛宫误食结春蚕,与当时还是质子的澹台烬春风一度。可澹台烬是魔胎,区区凡人根本承受不住与他交欢。自此,萧凛体质变异,再也离不开情事。他道貌岸然,不敢将此事公之于众,却私下与人暗度陈仓,以求身体一夕的解脱。他在盛都与师叔庞宜之苟且不伦,在迦关又让副将做了入幕之宾。”
被凌虐的后穴自动包裹住冰冷的剑鞘,无声印证着魔神的说辞。
这些是萧凛难以启齿的阴私之事,也是他无法释怀的隐痛。如今当着公冶寂无的面被捅破,更让他无地自容。
随着体内剑鞘变本加厉地抽送,他的身体再也遮掩不住反应,四肢酥软无力,身下隐隐泛出水声。
他是端庄自持的六殿下,何时在人前露出过这般淫态。
何况眼下是在父王的棺椁边,萧氏先祖的累累灵位前……可他越是慌张失措,身体的反应就越难自控。剑鞘越插越深,百余下后,萧凛瘫软着身子射了出来。他的汗水和体液溅到公冶寂无身上,整个人也虚弱地倚在寂无怀中。
催情轻烟的熏染下,公冶寂无腿间花蕊一颗颗地吐出清露,双乳又麻又痒,不自觉地上下磨蹭萧凛的后背。
魔神讥诮道:“你瞧,你最讨厌你的身体,可这些分明是萧凛带给你的。他根本不值得你怜惜敬爱。”
公冶寂无正饱受情欲折磨,听了魔神的挑拨,不由双目红透,幽怨地瞪一眼萧凛。
着鲲剑断裂的剑刃就在脚边,公冶寂无将之捡起,握在掌中。
魔音在不停蛊惑他的心智,对他说,杀了萧凛,你的痛苦都将结束。你不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公冶寂无的手被无形之力托起,持着冰蓝刃尖,划向萧凛心脉。
萧凛如今已无力反抗。
剑刃割开胸口,电光石火间,公冶寂无拼尽全身灵力,将手腕一折,刃尖调转,对着魔气最盛之处挥去!
着鲲剑的碎片迸发最后的威力,一团冰蓝火焰在空中花魂般绽放。
这点力量虽不致命,却趁魔神猝不及防时伤到了它。
魔神大怒,足以吞噬一切的力量反扑向公冶寂无。
萧凛却在同时轻轻施决,护心鳞冉冉升起,护住公冶寂无的心脉。
这一轮默契无言的合作,他们当然没能杀死魔神,却不算彻底的输。
可垂死挣扎除了激怒魔神,并没有更多作用。
萧凛与寂无被更粗暴地压倒跪伏在地,魔神扼紧公冶寂无的喉咙,掐得他面色潮红,两眼翻白,几乎停止呼吸。
萧凛急道:“你放开他!”
魔神冷笑:“除非你听吾命令,照吾说的做。”
这末世邪神,又要萧凛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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