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的女仆提醒了时间,便匆匆收拾下楼了。
主位的空间被刻意留了出来,客人们挤在左右两侧,公爵满意的带着夫人坐下。
男人在他们之间扫视一番,露出一个笑容:“不必拘束,夫人喜欢客人光临,我也同样。”
被他紧紧搂在怀中的人懒洋洋歪斜着,一身布料柔软的黑裙,样式也是少见的好看,明显做工不菲。
脸被宽大礼帽上的黑纱遮去了一半,只能隐约窥见尖细的下巴,饱满艳红的唇,面容很苍白,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像只懒倦的粉足小黑猫。
玩家同公爵自我介绍,并开始商讨晚间的住所,容霓懒懒打了个哈欠,四处张望自己之前丢在沙发上的东西。
他猝不及防和一个瞳色深黑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虽然男人长得不丑,容霓还是被吓了一下缩了起来,刚刚那人盯着他的样子,有点像未知的野兽。
每日在家大部分时间用来睡觉很少外出的容霓,除了丈夫几乎未见过其他男人,当然他的丈夫也不会让他有机会,甚至和这些“客人”们的见面也来之不易,是容霓用某些“奖励”换得的。
可是容霓刚刚看见了,他的小狗布娃娃在男人那里。
于是他抬起头,也不去看男人,扯了扯公爵的袖口,公爵立刻面色温和的转向他:“怎么了宝宝?”
除了小狗布偶边的某个男人皱了一下眉,其他三人均目瞪口呆。
容霓显然是习惯了这个暧昧黏糊的称呼,瞪着他示意让他低头,公爵顺从照做之后在他耳边小声提醒:“我的小狗。”
公爵压低声音:“宝宝怎么这么称呼我?要亲吗?在这里?”
容霓气的掐这个混蛋,居然以为这是调情,太不正经了,他没有这么说过!“小狗!娃娃!”
公爵笑着假装被他掐疼了似的躲:“知道了宝宝。”
他四下看了一眼锁定被程恪遮住一部分的布偶:“这是夫人的珍爱之物,请您将它拿过来。”
公爵深蓝的眼睛盯着这个黑衣男人,他不喜欢这个男人的气质,总让他觉得同类相斥。
男人完全不顾队友的拼命使眼色,平静地问:“能否荣幸知道夫人的姓名?”
公爵唇角的弧度消失了,面色有些不快:“你无权知晓。”
程恪也不再追问,将布娃娃递了过去。
尽管他手臂长,还是离容霓还有些距离,容霓从沙发上微微抬起了一点身子,伸出纤细的手臂想要接过来,快碰到的时候公爵一把将他按回怀抱,伸出手接住了又给他塞到怀里。
容霓本想骂他神经病,娃娃到手后又抱住不撒手,成功转移了注意,也懒得管他有毛病的丈夫了。
觉得大起大落的另外三人看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戏码结束,又小心翼翼的商量他们夜晚的住处分配。
公爵看着已经有些疲惫的夫人,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的,下一刻果然撑不住栽倒他怀里了,勾起唇角笑了笑,一扫先前的阴霾,拦腰搂起容霓打算离开:“管家会安排你们的客房。”
随后搂着熟睡的小妻子转身上楼。
秦绯看着程恪的视线随着那位小美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
大佬也被色相所惑啊。
但是谁不喜欢娇气小美人呢。
容霓本来困的要睡过去了,他的丈夫将他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后他还是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公爵在床边俯身,捏住他的脸亲了一口水润微张的唇,“不是困了?”
容霓摇摇头,“有点不想睡,还没换衣服。”
公爵呼吸莫名粗重了一点:“我来给宝宝换裙子好不好?”
小夫人发困时候更加软绵可欺,没有平常嚣张跋扈的样子,甚至脑子也会少转几圈,没听出来男人下流的隐喻。事实上这也并不怪他,他一直是被丈夫好好照料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稚鸟。
公爵获得默许后没有立即脱去小妻子这身为见客人刚换上的黑裙,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试探着摸到了裙摆下面。
淫荡的夫人,见客的时候下身居然没穿内裤。
手指玩弄着两侧饱满的外唇,代替公爵完成他下流的性幻想。小妻子的批很软,公爵深深体会过,往里一撞就会挤出一大包汁水,被过于频繁的性事捣弄熟烂的软批很听话,内壁都是敏感地带,强硬的挤进去会把夫人弄哭出来的。
小妻子难受地扭了扭肉臀,但是批里的水漏得更欢了,他有一点舒服,就默许了丈夫的举动。
公爵手套的布料做工虽然十分精细,可是在有技巧的抠挖下,对于小妻子的娇嫩的女穴来说实在是粗糙到难以忍受。
容霓被插到不断喘息,眼角溢出来止不住的眼泪,大腿夹紧了丈夫的手,但是小荡妇贪恋快感,没有出声让这两根手指拿出去,他吐出红艳艳的舌尖小声叫着公爵的名字,甚至在被扣到敏感点时尖声叫着让丈夫快一点。
公爵裤裆鼓囊囊一团,空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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