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常。而我,将你从那种境况救出,你对我有点什么念想,再自然不过了。”
“但我没想到你会如此天真痴傻。不过一场演给旁人看的戏,你竟如此轻易入了局、不辨真假,甚至一再沉迷、不愿醒悟。”
“你的空虚寂寞,宛如黏液,一碰就要沾得全身。如此,我哪敢再用你?!——”
我不敢再看啸影的表情,话一说完,便大步走开、转身,准备离开,而正在此时,一阵疾风从身后扑来,下一瞬,一道掌风击向我的背部!
我抬臂格挡,啪的一响,粉末飞扬。原来那招只是佯攻。飞身而上的男人松手,一包纸团飘落在地,粉末飘入眼里,带着一股浓烈的香甜。
迷魂散!辨出那包事物时我身子已倒地。制迷魂散的药材加点其他东西就可以用来做止痛剂。川海得我口谕时,一定没想到这东西会用到我身上。
啸影将我拖上床,又从角落那团黑衣中翻出什么东西,手脚并用的爬上来。他利落地剥去我的外衫,解开我的亵裤。然后抬起我的双臂,并到一处,用藏起的那截软绳,将手腕紧缚于床头木雕处。
“如有得罪,望您海涵。属下……”啸影嘶哑的声音低沉而谦卑,他抬起头来,双眼发出孤愤锐利的暗光,“实属不得已。”
我冷目而视:“你敢——”
下一瞬,啸影迅疾出手,连点我身上七处穴道,我顿觉全身虚脱,四肢酸软,未出口的半句话,全被倒迫回喉咙里。
我手筋愤露,额边的青筋突突跳动,偏偏身子又不能移动分毫。正咬牙切恨时,啸影俯下赤裸的身子,低头,张嘴含住了我胯间的器物。
我只觉胸腔里似有两盘火,一齐轰地炸燃出熊熊火舌!
房间里的光线更加稀薄,我几乎看不清他的脸。我听到自己在低喘和迷呓,而得了鼓励的男人,肆无忌惮地用他的舌头和嘴唇,触压着我的敏感脆弱。其如同一条斑斓的蛇,扭动着在窄小的室内乱窜,让我无处可逃,只能情不自禁溺入情欲的漩涡中。
随着他一次次的舔舐吞吐,冲穴反抗的念头被一点点碾碎消失。而我功亏一篑的愤懑不满,在偶然瞥得男人眉宇间被遗弃的恐惧后,也无声无息地被灰色浪潮淹没。
已做了那么多次,多一次又会有何不同?
完全陷入黑暗的卧寝被浓郁的湿气笼罩覆盖。灼热的呼吸、皂角的残香、汗味、驱蚊的熏香味……所有的气味混乱地摩挲着,仿佛有静电滋滋作响,绽起一股既酥麻又惊骇的冷颤,从我的背脊一路奔淌到丹田。
啸影扶着我的坚挺缓缓坐下,隐秘的后穴又湿又软——想必来这之前,他就自己准备过了——两者完全契合的那一刹那,我和他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绳索勒进了手腕,割破了皮肤。汗水像蜂蜜一样缓慢滴落,在我的喉咙凹陷处积聚,滑过我的锁骨。
啸影跨坐在我的腰上,两条长腿带着饱满挺翘的屁股,颤抖着上下起伏。他仰头发出规律深沉的喘息,缠着绷带的健壮躯体覆满湿漉漉的薄汗和淡色血水,闪闪发光。
视野中,男人颤抖着双腿夹紧着我的腰,古铜色的肌肤仿佛绸缎,覆满湿滑的热汗。他骨节明显的手指紧攥,宽大手背上筋脉浮凸,像一条条纠缠的蛇,蜿蜒至臂膀内侧。我闭上眼睛,放慢呼吸。呻吟过后又是一声呻吟。那些仿佛哭泣一样连绵不断的声音,我已分不清是谁发出的。
性欲于我,始终是难以预测的潮汐。有时十天半月都不被它干扰,有时又在最无防备时被水浪袭扑一身。而啸影,他是击水的巨石,因他而起的滔天巨浪冲去了我所有的想法,让我成了一个灵魂空白的人。
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中,男人再次起身,分开的双腿间,粗大的性器未经抚慰也昂然勃起,红肿的穴口粘着起泡的白浊。他后腰紧绷着上挺,牢牢钉附在他体内的柱身被拔出得更多,汗水顺着眉梢鬓角缓缓落下。他再次下来时,甬道猛烈收缩,逼得我脸颊发热,血液疯狂奔涌,耳朵嗡嗡作响。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脏在耳朵里疯狂地跳动。他的后穴不断挤压和收缩,一股熟悉的疼痛感骤然升起,猛烈冲击着我的阴茎。
“啊——”啸影高喘出声,突然紧紧攥住了我的双肩,肠道也在同一时刻抽搐着绞紧了。
绳索绷断了,我的手深深掐进男人的腰部,反身将他按住。高潮将他撕裂,啸影昂起头,浑身痉挛般地颤抖。浓稠的热液自前端喷射出来,在空中化成一道弧形,滴溅上我的脸颊、下巴和胸部。
我无法将目光移开,猛地将他两条腿扛上双肩,掰开柔韧饱满的两瓣臀瓣,更深更用力地捅了进去。炽热柔软的肉穴即刻激动地绞缠上来。我大力抓揉他结实饱满的胸部,在啸影越发高亢而趋于沙哑的呻吟声中,一路顶沉到那隐蔽的第二道入口,在最深处狠狠射了出来!
一片刺眼的光芒中,我仿佛看到了自永夜天空徐徐飘下的晶莹雪花。它们旋转飞舞着,埋起了茫茫雪原上踉跄破碎的混乱足迹,带来一种近乎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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