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屋的银子都送出去的,还不够多吗?」
田湘湘道:「那有多快?」
张三快道:「大概找不到一个地方b这里还快了。」
田湘湘忽然笑道:「我明白了,这地方一定是个赌场。」
张三快也笑道:「没错,你还是挺聪明的。」
田湘湘又不明白了,来这破地方的人能够有什麽大手笔?
但她却不知道,真正喜欢赌钱的人就像上了瘾,只要能够赌,什麽事情也不在乎,就算要躲在猪舍里赌,也没关系。
钱的数量太多了,若是拿在路上肯定容易被人抢,钱的来历不乾净,肯定是遭人怀疑,只有在这种好地方才能好好的赌上一把。
门轻轻一推便开了,里头的景se却与外面截然不同。
那是一间三层高的楼子,四处都弥漫一gu胭脂味,人来人往,跟外头冷清形成了强烈的对b。
每层楼都几乎满座,每一层的人也是越来越多,张三快在一楼选了张桌子便坐了下来,田湘湘便坐在旁边。
隔壁坐着一个大光头,他脸上满满的汗珠都如h豆般大,座前堆着一堆银子,左手搂着一个nv子,右手则拿着一瓶酒。
这几乎是每个赌场最常见的情况了,有赌便会有酒,有了酒便会想找nv人,若是要去掉其中一项,有些人可能会选nv人,有些则会选酒,但就是没人会把赌去掉,因为会来这里都是赌鬼。
但张三快既不喝酒也不找nv人,他只赌钱,而且赌的很慢。
有些人赌钱时会大把大把的下注,这种钱赢来快,输了更快,有些人则是一次下少量的注,这种人的钱总是会赢的b较少,输的也就b较少了。
但是只有少数人能够真正的赢钱,因为这不是个良心事业,是看谁b较黑的事业,所以店家总是会有办法让你输个jg光。
田湘湘坐在张三快身旁,觉得这种赌法并不痛快,她觉得钱来的太慢了,却不知道贪心只会使钱去得更快。
「你这样要赌到何时?」田湘湘等得不耐烦,噘着嘴问道。
张三快又丢了块银子,说道:「慢慢来钱才不会输得太快。」
他丢的银子都很小块,赢回来的钱也都很少,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桌上的银两还跟来时差不多,这样看下去是谁肯定都会不耐烦。
田湘湘又问道:「你的钱都是赌来的?」
「你只说对了一半。」
「怎麽说?」
「还有一半是靠实力赢来的。」
「赌还要靠实力?不都是运气吗?」田湘湘眼睛在打转着问道。
张三快嘴角微扬,说道:「那便要看你赌什麽了。」
张三快站起身子,往楼上走去,一路走上了三楼,找了角落的小二说了句话,小二便向另一人说了句话,那人就向後台走去,接着一条绳子就从头上垂了下来,他一手抓着绳子,另一手将田湘湘给抓起,就像老鹰抓小j般轻松。
当张三快抓紧绳索,就有鼓力量将他们拉了上去。
原来这楼中还有楼,而这里的人更多,肯定b刚才所看见的楼层多,或许b三个楼层的人加起来都还多。
在这里人挤人的,彷佛转个身都会碰到别人,田湘湘觉得很不舒服,但又想看看这些人到底在这做什麽。
田湘湘靠在张三快耳边问道:「这里怎麽会这麽多人呀?」
张三快说道:「因为这里赌的东西b较特别。」
「这里赌什麽?赌牌还是赌骰子?」
「都不是,这里赌的是人。」
话说完前方就开了一条路,并不是要让路给後面的人,是有个人从前面飞了过来,躺在地上正在喘息。
「买他果然是买对了。」一个看上去有三百斤的胖汉的人说道。
他旁边的人也附和着,脸上皆是欣喜的表情。
另一边的人脸se就不太好看了,每个人都像亏了许多。
他们的确亏了许多,这里可都是几千两在计算的,十两百两可都不被放在眼里,若是只拿出一千两还会被人笑话。
前面的台上站着一个巨汉,他高约有八尺,光着赤膊,满身横r0u。
旁边站着一个矮小的男子,说道:「还有没有人要挑战的?」
或许他并不矮小,只是站在这巨汉旁,谁的会显得矮小许多。
人群们依旧吵闹,却没有人愿意上去挑战。
「押我赢。」张三快塞了钱给田湘湘。
接着向前走去,大声说道:「不如让我来试试。」
田湘湘还来不及反应,张三快已经走上了台。
看见张三快走上了台,台下的人都笑成一片了,有的是笑他不知si活,也有的是笑又有钱可以赚了。
人们又将前头围了起来,然後听见此起彼落的喊价声,但就是没听见有人要买张三快赢,都是一面倒向这巨汉。
「还有没有人要下注?没有要开始了。」收钱的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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