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那里的阴茎中榨出更多的精液。
“唔……”他低低呜咽。
艾斯特也不住地喘息,这个晚上的事超出了他的预期,但他始终没忘自己的目的。他没有拔出性器,而是等着它在湿热甬道中再次变得坚硬。他轻轻抽插着,说:“那是我最幸运的一天。泽维尔,在我这里,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唔,还有什么吗?我想想,你要听我之前做爱的细节吗?”他故意问。
艾斯特不为所动:“如果能让我更了解你的话。”
这样的坦诚反而让泽维尔受不住了,他想了又想,说:“那个人喜欢在高潮的时候掐住我的脖子,那一天是我改变人生的一天,窒息可以让我回到那一天的感觉,时间久了就习惯了,所以我也喜欢你那么做……其他的,没有了。”
“嗯,”艾斯特不紧不慢地说,“是吗,我还以为他会让你叫他妈妈。”他冷哼一声,惩罚似的避开泽维尔的,敏感点来回打圈。
“那个,不是!”泽维尔涨红了脸,“和他没关系。是我……想这样做的。”
艾斯特今晚的郁结似乎一下子消散了,他笑着说了句“坏孩子”,明媚的样子几乎令泽维尔看呆了。这次艾斯特没有再故意延迟他的快感,痛快地送他再次到达高峰——尽管对于今晚的泽维尔来说已经不需要更多高潮了。
夜晚的埃斯蒙德寂静无声,他们在沉默中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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