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胡胖球说:「老金牙si了。」
眼镜男愣了一下,道:「什麽?si了?什麽时候si的?」
「昨天晚上。」
「不可能,昨晚我刚跟他通过电话。」
「许哥你是几点跟他通的电话?」
「十一点多。」
「老金牙是十二点si的。」
眼镜男又是一愣,问:「怎麽si的?」
「他老婆说,家里电路跳闸,他去检查电线,结果不小心触电电si了。」
「什麽?电si了?」眼镜男的眉头愈拧愈深。
胡胖球和黑西装也都是一脸凝重。
显然,谁都不相信这是个单纯的意外。想必那个「老金牙」,就是原本跟他们约好要接头的人,可是现在,接头的人突然没了,於是只能自己行动。
眼镜男从路边租了辆面包车,一路上大家谁都没有说话。
我隐约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那三个人的脸se简直b烧焦的锅底还黑。
只有萧然一个人,仍旧悠闲得好像来度假旅游似地,独自横躺在车辆後座,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後舒舒服服地睡大觉。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开车的黑西装,终於忍不住问:「我们是去哪里?」
可是没有人理我,我被当做空气似地搁在了一旁。
过了一会儿,胡胖球道:「许哥,老金牙si了,现在怎麽办?」
眼镜男沉着脸,没有说话。
胡胖球又道:「要不要通知乔四爷?」
眼镜男说:「现在就算告诉乔四爷也没有用,事情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算没有老金牙,我们势必也要走这一趟,不可能就这样折返回去。」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黑西装也终於开口说了话。
他说:「许哥说得对,有老金牙在,只不过就是多一个向导,现在向导没了,我们就自己去,况且,我觉得那个老金牙也未必真的认得路。」
於是,胡胖球不再说什麽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憋得实在心里痒痒,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我们要去的地方很难找吗?究竟是哪里?」
可是我的问话再次被当做空气般无视了。我撇了撇嘴,只能不再作声。
车辆一路颠簸前行,开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来到一座看上去很古老的小城镇。
这座小城镇的名字叫做「骈凉」。
虽然名字里有个「凉」字,可实际上这个地方却是热浪滚滚,酷暑难挡。
而这一路过去,我看到街边挂了很多看板,都是在推荐旅游项目,什麽越野冲沙,什麽骆驼赛跑,什麽悬挂式滑翔,甚至还有「三日徒步沙漠穿行」……
看着看着,我猛然间意识到,这应该是一个靠近沙漠边缘的小镇。
小镇的历史非常悠久,建筑古老,但是那些看板看上去却都很新,想必,这些都是近几年刚开发出来的旅游专案,而乏味了石头森林和一线天的都市人,也开始向往t验奔驰在沙漠的激情与放纵。
这就是为什麽刚才在港口,看到好几支旅行团的原因。
看来这里的旅游业发展得不错,小小的城镇里还开了许多私人旅店供旅客食宿。
我们来到一间叫做「清凉地」的旅店,走进吃饭的大堂,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没有了老金牙,行程要重新制定。
眼镜男,黑西装和胡胖球围在一起讨论着,萧然坐在一边也不参与。
我沉默地坐在萧然对面,低头喝了口当地特制的略带苦涩的凉茶,眼角的余光却始终在盯着那一长条白布包裹着的东西。
因为刚才萧然把它放下来的时候,我看到白布里露出来一角金属的光泽。
忍了半天,我终於憋不住好奇地问了句:「那白布里包着的,是什麽东西?」
萧然看看我,用一种很随意的口吻说了三个字。
「却邪剑。」
「噗」地一声,我一口凉茶当场喷了出来,好在萧然动作快,迅速抓起桌上的菜单一挡。
满嘴凉茶全都喷在了菜单上。
「喂喂,虽然这里b较热,但你也不用拿这种方式来给我消暑吧?」萧然从菜单背後露出半张脸,看着我低低地闷笑。
我瞪了他一眼。
废话!我能不激动嘛!
却邪剑?靠!我有没有听错?那居然是越王g践的却邪宝剑?
据文献记载,春秋时期的越王g践有八把宝剑,一名「掩日」,以之指日,则光昼暗;二名「断水」,以之划水,开即不合;三名「转魄」,以之指月,蟾兔为之倒转;四名「悬翦」,飞鸟游过,触其刃如斩截焉;五名「惊鲵」,以之泛海,鲸鲵为之深入;六名「灭魂」,挟之夜行,不逢魑魅;七名「却邪」,有妖魅者见之则伏;八名「真刚」,以之切玉断金,如削土木矣。
所以,那白布里包着的东西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