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都被激了出来,胃中烧灼,动作太大,她只觉小腹处被牵连地阵阵坠痛,下亻本渐渐渗出些红色,眼睛一翻便晕了过去。
这件事自然闹大了,早在吐的时候便有人去请了皇帝,太医和皇帝几乎是同时进的寝殿,此时齐婉已经被带到了床上,衣裙下摆处的红色十分显眼。
来不及请安,已经意识到什么,太医先行把脉,果然,齐婉腹中胎儿一月有余,只孕中妊娠反应太大,母体虚弱,多日来摄入营养不足,这才险些流产。
他上报皇帝后便急匆匆开下药方吩咐下人熬药。
等到终于顺利保下齐婉腹中皇子后,皇帝便撤走了所有人,只自己坐在床榻一侧守着她。
孩子?那该是那一夜了。
皇上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一发即中,竟是这么巧在把齐婉打入冷宫时怀上,又在将人风光迎回时发现。
他爱怜地抚摸着齐婉还平坦的肚子,幻想着等日后皇儿产下后的日子,竟这么坐了一夜,到早朝才离开。
等齐婉醒来时,已经到了午时,皇帝下了朝,在她惊异的眼神中轻轻将她扶起,靠坐在床上,并一口一口为她试温,喂饭,又在用完膳后喂她喝药,甚至贴心的在她喝完药后喂了她一颗蜜饯。
齐婉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得圣宠的一天,尤其在淮王强行侵犯了她以后。
“太医说你身子不好,以后要多进补,如今婉儿身怀皇嗣,宫人若是有怠慢,便直接发落了。”
皇上说完,又开始轻抚齐婉的小腹。
什么?她,怀孕了?
似乎看出了齐婉在想些什么,皇上又道:“已经一月了。”
一月,混淆皇家血脉是大罪,可是连她也不知这孩子是淮王的还是皇帝的。
齐婉心中慌张,面上却还是十分镇定,笑着与皇帝撒娇,却只字不敢提及冷宫困苦。
二人温存了许久,直到齐婉困了,这才被皇帝服侍睡下,接着皇帝才离开去处理政事。
本以为是镜花水月的宠爱,却没想到皇帝这一宠就宠了九个月,皇帝日日来她这里,也再没宠幸其余嫔妃,更是不允许嫔妃们来关雎宫打扰她,她三个月的时候终于可以同房,皇帝又是顾着她的肚子,又是顾着她的感受,始终没有下重力,一直到她七个月肚子高隆的时候,宁愿在她这里忍到上火也不愿伤到她。
这样的宠爱没有一个女人不会心动,更何况这还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在这九个月的柔情蜜意下,就算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宠爱她,齐婉还是深深地爱上了皇帝,她沉醉在宠爱下,即使这么久都没再见过淮王,却始终记着那天被淮王强迫的场景,心中期望腹中是皇子。
产期已至,腹中胎儿随时可能出世,这个时候齐婉连走动都十分困难,她腹中双胎,六个月时便大的像常人快生了的样子,本就身子孱弱,很快就卧床不起。
双胎本是容易早产的,大概是养的太好,硬生生在齐婉腹中待到了足月,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发动了。
初产的产妇大多意识不到生产是什么感觉,尤其是刚刚宫缩的时候,那痛楚太过轻微,夜间睡眠又深,极容易被人忽视。
发现齐婉发动的还是皇帝,大概是已经发动了很久,羊水破了,床上湿漉漉的,皇上抱着人的时候不经意摸到了,吓得立刻醒来,喊宫女叫来早已安置好的分娩嬷嬷,却没惊动还在睡梦的齐婉。
该说齐婉还是心大,平常人这个时候早就被痛醒了,她却还能睡着。
齐婉醒来还是被下体被分娩嬷嬷拨弄的时候惊醒的,她宫口开了五指,羊水刚破,嬷嬷拿了些枕头垫在她的身下,用来抬高她的下体防止羊水流出。
刚醒便觉得小腹一阵一阵地疼,肚子上还有几只手在打圈按摩。
肚子太大,齐婉不能下来走动,只能靠自己开宫口。
一直侧躺着,宫口就开得很慢,齐婉受了好一会折磨,皇帝一直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陪着她,就算宫人请他出去他也不愿。
如此感动下,宫缩的疼痛好像就微不足道了起来,她开的慢,在间隙又有皇帝喂着吃些东西补充体力,不知不觉就天亮了,此时宫口也才开了八指而已。
就算心中再急,早朝也不能不去,走之前皇帝还安慰她自己很快就会回来陪她。
皇帝走后,齐婉再也忍不住疼痛,呻吟出声,好在已经快生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开了十指。
此时齐婉已经疼的喊不出声了,她原本侧躺的身体被翻正,双胎巨腹重重的压在她的腰部,双腿大开,中间那原本艳丽的景色因为分娩嬷嬷多次用手指按揉,扩张,被羊水浸泡着,晶莹得肿了起来。
因为是双胎,所以不能压肚子,一切产程只能靠齐婉自己努力,她听着产婆的话,抬起头向小腹看去,将仅剩的力气用在自己与男人相交之处。
她力气小,气也少,没用一会就得停下来休息,产程迟迟没有进展,分娩嬷嬷又不敢对嫔妃不敬,只能让两人固定着她的腿不让合上,另外一人扶住齐婉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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