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是毫无作用,急切的她朝马车在大喊。
“王妃出事了,快,动作快点,赶紧进宫请太医。”
向凭语只觉得腹中痛楚越来越甚,疼的他再也端庄不住,侧靠在塌上,手还牢牢托住腹部。
马车行的越快就越是颠簸,向凭语本就受不住,只凭着本能的抑制只发出几句闷哼,手指也是越抓越紧,腹部的衣服也已经被抓松,抓皱。
“慢点,慢点,好疼。”
向凭语终于忍受不了,马夫们当然得听从王妃的话,于是马车渐渐平稳,让向凭语些微好受了一点。
但是小玲心中急躁,向凭语这是早产之兆,王府又远,若是马车上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又怕向凭语产痛来的这么急又这么猛,若是急产,也不知在这马车上该如何是好,别说她与王妃男女有别,她一个黄花闺女也不懂产娩之事,生产过程中出了岔子,那可是关乎王妃性命的大事,别说王爷不会放过她,她自己也要恨死自己的。
“公子,您别怕,先深呼吸,太医叮嘱过您腹痛的时候不要用力。”
小玲只能按照先前从太医处学到的东西做,她尽量引导着向凭语一呼一吸,随着不断吐气呼气,向凭语确实觉得疼痛减轻了一些。
情况都在向好处发展,在小玲的服侍下,向凭语安稳了下来,只等回了王府后进入产房等待生产。
没想到马车行的太慢,走了许久只走了一半的路程,可是又不能太快,这样的速度已经是向凭语能够接受的极限了。
“唔”
迷迷糊糊中,向凭语感觉到腹中爆炸一般的疼痛,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频率,抱着肚子坐卧难安。
小玲什么都不会,只能替向凭语按摩好让他轻松一些,她时不时触碰到向凭语收紧的腹部,心中担忧,又不敢露出怕影响到他。
又过了一会,向凭语觉得自己腿间的亵裤湿漉漉一片,那水还在向下蔓延,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他心中只觉羞耻,抓紧了早已改在身前的披风。
“呃嗯,哈哈哈呼”
又是一阵宫缩,向凭语祈求着马车早点抵达王府,因为随着不停歇的阵痛,他慢慢起了出恭的欲望,再加上身下不断蔓延的水流,他害怕小玲看见他这样出丑的场面。
“呀。这地上怎么有水。”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向凭语绝望的想。
小玲在液体刚顺着向凭语湿漉的腿间滑到地上时就发现了它,她心中一阵不妙——果然是要生了,她轻轻掀开遮住向凭语下裙的披风,发现向凭语的下裙已经被羊水沾湿了,所以才会滴到了地上。
坏了,这得流掉了多少羊水啊,小玲心中胆怯,她没接触过也从太医那了解过,生孩子之前会破水,那时候得控制住,不能让羊水流光,否则孩子不好生,还容易憋死在肚子里。
照着现在向凭语流出羊水的量来看,只怕他腹中剩下的羊水已经不多了,得立刻想办法才行。
还好马车够大,为了向凭语能舒适地坐在车里,楚辞特地情工匠在车上安置了一个塌,这时就起到了作用。
时间不等人,小玲赶紧扶着向凭语躺下,又脱去他的鞋袜,让人蜷缩着侧躺在塌上。
向凭语只觉得下亻本原本不断地热流在躺下后少了许多,只是毕竟是侧躺,也没有垫高**,还是时不时会有一些羊水溢出。
就这么痛苦的忍受了许久,向凭语随着腹部的紧缩开始控制不住向下用力。
“呃呃”
等到小玲将人安置妥当后,便看到向凭语已经面目狰狞,嗓子里时不时发出挤压的声音,她又摸了摸肚子,此时的大肚如同一块巨大的铁球,硬的让人害怕。
“哈呼哈,呃”
一次用力结束后,向凭语努力喘了几口气又开始忍不住使劲,他已经能感觉到盆骨被什么东西凿开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分开双腿,可是多年以来的修养让他做不到在一个女孩面前做出大开双腿丑样,只能强行忍住。
“冷静,冷静。”
小玲拍了拍自己胸口安慰。
“不能用力,公子,您还不能用力。”
小玲抓住了向凭语使劲中攥得紧紧的手,想方设法制止他用力。
“再忍忍,再忍忍就到了。”小玲安慰道。
“不行,小玲,呃,疼,我忍不住了呃,呃。”
排便感越来越强,向凭语根本无法放松下来,他的本能在催促他像大解一样使劲,他连喘气的时间都快顾不上了。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小玲一个人急得团团转,她朝外面大吼“到哪了,还有多久才能回府。”
“快了,还有一刻钟的路程,王妃撑住,小的已经让人去通知王爷了。”
马夫心中也急,马车中的可是南阳王妃,腹中可是南阳王的嫡长子或者嫡长女,若是出了岔子,他绝对会遭殃。
“公子,再忍忍,只一刻钟了,您不是想见王爷吗,王爷很快就能回来看您了,您撑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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