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的触手抖了抖,卷起口腔中湿滑的舌头亵玩,拉出粉色舌尖使其暴露在空气中。两根触手主体托着膨大的奶乳,触手尖尖轻轻蹭过奶尖,揉动按摩。
裴高树听见空气中奇怪的嗡鸣声,像蜜蜂振翅,微妙的痒意使他又挺了挺胸,把身体调整到舒适的位置接受触手的抚慰。
怪物的主体爬到了裴高树敞开的腿间,多余的触手收回了体内,空气中蜂鸣的声音更加刺耳了,但裴高树知道他的房间里没有蜂巢。
「声音……是你在叫?」
怪物没有回答,湿湿软软的触手缠住了裴高树的手指,怪物在裴高树腿间晃了晃脑袋,又探出一根小触手,手心的吸盘贴上外阴肿立蒂珠。
湿嗒嗒的小穴抽缩着喷出细细清液,被触手扒开两瓣肥厚肉唇钻进去,原本窄窄的肉道中就紧紧吸着根粗壮的触手,再钻进一根,仅仅是进去一个头裴高树就忍不住身体抽搐,慌忙并腿缩身想把怪物的手挤出体外。
“嗯啊……不要!嗯嗯嗯……哈……哈啊……”这一下把怪物软绵绵的身体夹在腿间,肉壁推挤着吸入更多,裴高树感到难以言喻的酸胀疼痛,体内被触手一寸寸深入填满,直到触及胞宫。
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度,肚子被顶出了不明显的凸起。
「做维耶尔的巢吧。」
「树树ai我,维耶尔ai树树。」
「可以做巢?」
缠弄着裴高树舌尖的触手突然插入了裴高树口中,一种无法解释的快感电击全身,裴高树浑身战栗。那感觉像身体的某一部分被温软脆弱的通道包裹住,通道每一次战栗都会紧紧吸裹住身体那个部分,灌下雨露。不满足……想全部进入,那个温柔的通道。被雨露浸满身体的感觉,想要全部……
空气中蜂鸣的声音越来越强烈,近乎响在裴高树耳边。
他感觉到自己正在尝试进入那个温暖的甬道,甬道剧烈收缩着拼命推拒他的进入。那个通道,是他自己的吗?
距离雨露全部浸满身体的目标还差一点点,裴高树生起无比期待的心情,和温柔的……合为一体。
强烈的痛意,怪物正尝试进入他的身体,裴高树恐惧地拼命箍紧穴内的触手,不让怪物再进入半分:“太多,啊……会坏……坏掉的……”
内里的触手暴躁地操弄起穴道,伸进了宫口。穴口几欲撕裂的痛感促使他咬断了嘴里的触手,软软的一根垂下,搭在他高挺的硕大胸乳间。
“啊啊啊啊!!”
控制不住地失声惨叫,下面撕裂般的疼痛。断掉的那根触手如有自我意识般迅速游动着钻进了裴高树的喉口,裴高树瘫软在椅子上不断抽搐,他想逃跑,他要坚持不了了。
可下一秒怪物整个钻进了他的身体,将他的肚子撑得肿胀如孕妇。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没有当场死去。
“呜……呜呜……”裴高树捂住脸,挺着胀痛的奶子和被撑大的肚子不停流泪。怪物把他也变成了怪物。
浮空的椅子落到了地面上,裴高树勉强下了椅子,体内的异物感一步三坠,裴高树跪坐在地上,没有触手来抚慰身体,他浑身都热痒难耐起来。
阴茎和小穴却因为极度的刺激而兴奋起来,体内的骚热严重到无法忽视的地步,他坐在自己流出的水滩上,被架在情欲的火刑架上烤炙。
空气中刺耳的嗡鸣声消失了,紧接着他听见了一声极低的叹息:“树树……”
裴高树忽然就听懂了空气中的蜂鸣声,那是怪物在说话,它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一阵生理性的恶心感弄得裴高树的肠胃翻江倒海,他捂住嘴巴,世界天旋地转。
安静的空气中响起了极低的抽泣声。
身体……好难受……不要……受不了了……讨厌,怪物……
必须,解决……
裴高树哭着哭着爬到了床边,他没有力气站起来走路,用尽全身力气爬上床后摸到了枕头下的一册硬壳书。
他慌忙将那册书夹在腿间,一角尖端对准逼穴骚痒的部位磨蹭,另一手捏住了自己胀痛的奶子,指甲剐蹭着奶头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房间里的灯光……好刺眼。
裴高树咬了咬唇,这样他没法专心自慰,总觉得有人看着。
床的摆放位置是正对着门的,妈妈很奇怪地从来不让他把门反锁,为此说了他好多回。一旦有人闯进来,就会看见书桌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沾着湿漉漉的淫液和白精,地面上散落着皱巴巴的纸团,它们装满了垃圾桶。
就算会被看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裴高树怀着急迫的心情闭上眼,挺着硕大的圆肚艰难起伏,冰冷书脊一下下擦过阴蒂穴口,快感一点点积蓄。
正对门口的大床上,身材纤瘦的少年揉弄着蜜桃似的白嫩大胸,捏着硬壳书的一角戳弄挑拨着阴穴,肿红翘立的阴蒂被蹂躏得颤栗抖动。少年白腿大张,湿红阴茎随着少年动腰不断摇晃,暗红色的硬壳书蹭磨着阴穴的敏感点,磨得骚汁流连,一角淫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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