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牙齿收好,弄疼了我你也别想好过。”
说这话的是成若阳。
明明整个人软得瘫倒在床上,嘴里却说着这么硬气的话。
宇文勋眼里的欲望更加深邃,但仍然继续嘴里的吞吐,还不忘用嘴唇把牙齿收好,生怕磕着成若阳的宝贝,把他弄疼了。
成若阳被咬得舒服了,不停地发出旖旎地哼唧声,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勾人。
他抓着宇文勋的头发,“舔舔下面。”
宇文勋得了命令,不再吮吸顶端,转而玩弄下面两颗小球。
但他没那么老实,舔着舔着舌头就往下了,直奔后头的臀缝去。
成若阳感受到,直接把宇文勋给踢开,“给我老实点!”
宇文勋脸上被踹了一脚,仍不敢多嘴,狗腿似的咬上那根秀气的东西。
他使出全部的技巧,把成若阳吸的欲仙欲死。
成若阳突然挺腰摇屁股,腿也夹住了,把宇文勋的脑袋卡着不能动。
宇文勋知道成若阳到了,便更加卖力,不敢有半分松懈。
于是所有东西都射到了宇文勋的嘴里。
成若阳爽了,喘着粗气对宇文勋笑道:“吞下去。”
成若阳眼角带着一抹红,整个人像妖精一样蛊惑着宇文勋,让他不由得照着他的话去做,把嘴里腥膻的东西全数吞进。
成若阳赏了他一巴掌:“做的好。”
那力道就像小猫挠痒痒,挠的宇文勋心痒痒。
宇文勋贴了上去,想寻得一个吻。
但成若阳躲开了。
宇文勋累了一晚上,只吃到了一根秀气的几把,连成若阳的嘴都没碰上。
成若阳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转手就把宇文勋抛在一边。
“下次有需求我还会再找你的。”成若阳给了一个承诺。
宇文勋看着成若阳撅着浑圆的屁股穿内裤,自己胯里的东西都涨得要爆炸了。
真想上去把那条三角内裤给撕了,然后再在那肉感的屁股上狠狠捏上两把,让他的性器直接插进粉色小洞,在那温暖的肠道里驰骋、贯穿,凶得他连连求饶,叫“哥哥”、“老公”来听听。
但宇文勋不敢。
事实上他从来都没这样得逞过。
以前做不到,现在更没可能。
两年前。
成若阳没想到他爹真能那么混账,一点遗产不给他留就算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他还没从巨大的反差中回过神来,就接到他妈心梗住院的电话。
他火急火燎地赶往医院,看到他妈好好地躺在病床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只要人还在,什么难题都能解决。
他甚至不知道他爸到底欠了多少债,却仍这么乐观地想着。
直到缴费时,他仿佛收到了巨大的打击。
因为他交不上医药费了。
平日里他挥霍无度,零花钱不少,却月月用光,从不会想着去理财,想着用完就问父母要。
所以他现在连给他妈治病的钱都没有。
他颓废地回到病房。
看着病床上的妈妈,他突然觉得迷茫。
这时,病房被推开,一个男人进来。
进来的是宇文勋。
他生得高大,面若冰霜,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成若阳看着他不做任何反应,没有问他是谁,也不问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只是右眼里吊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在光洁雪白的脸上犹如一颗小珍珠。
宇文勋主动弯腰,凑到成若阳面前:“我叫宇文勋,是你爸爸的合作伙伴。你家里的事,我听说了。节哀。”
他手搭在成若阳的肩膀上,轻轻捏了捏。
就像长辈安慰晚辈一样正常。
成若阳抬头问他:“我家也欠你钱是吗?”
宇文勋没说话,只是回应了他的视线。
成若阳吸吸鼻子:“很多钱吗?我会努力还的。”
没忍住,成若阳眼泪又掉下来了。
宇文勋把他揽怀里安慰,“没事的,有我在。”
他表现得像个安全可靠的大人,可谁知道他对他怀里的小可怜怀着是什么样的龌龊心思。
要不是第一次见面两人没有贴太近,成若阳就该感受到宇文勋胯下蓬勃的力量了。
成峰还在世时,宇文勋来过几次他家里,成若阳认得出宇文勋的脸,对宇文勋说的话深信不疑,也在这时对他产生了些依赖。
自从成峰死后,宇文勋是第一个这么安慰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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