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这才恍然大悟。
“果然还得是你,小五。”他笑起来,“你这么聪明的人,为何甘愿留在我爹身边当个侍子,真是太屈才了!”
“不用给我戴高帽,我只是不想看到老爷为你的事整天神伤。”我说,“况且你这人吧,一眼看到脚,怎么都不像是那种无情薄幸之人,怎么可能背叛你深爱的长公主呢?”
魏远突然严肃起来:“小五,虽然你是我爹的贴身侍子,但怎么说我都还大你十来岁,作为你的兄长,你也不该用这种口气来训我吧?”
“被说中了吧,气急败坏了吧?”我笑道,“就训你怎么了,谁叫你那么傻,什么事都自己闷着,连你爹都不说?”
“我真的不能说啊!”魏远叫道,“我是堂堂镇国大将军的长子,也是皇上钦点的额驸。如果让世人知道我跟青楼女子有染,还……岂不会贻笑天下?”
“你活的可真累啊!”
“有什么办法呢?”
“当然有。”我道,“今天我来就是向你求证几个问题,或许我们还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求证什么?”
“你跟那个红杏姑娘的事,真不是你主动为之?”
“当然,我根本都不认识她,只是喝多之后……”
“好,第二个问题,你确定她肚子里那个孩子是你……搞出来的吗?”
“我……我不知道。”
“再好好想想!”
“我不记得我碰过她,但喝多了,谁知道呢?只记得当日醒来跟那女子就睡在一起,一丝不挂。”
“ok……行吧。”
“欧什么可?”
“没什么,语气词。”我说,“最后一个问题,在这些事发生之后,汪丞相是否有亲自出面要挟过你,还是只有汪歧?”
“我没见过汪愠,但这明显是那父子俩的计谋!”魏远很肯定地说,“枉我与汪歧相交多年,真没想到作为挚友他竟然也会对我做出如此阴险决绝之事。”
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些无语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魏远很不舒服。
“笑你啊,你明明也知道他们阴险了,为什么却那么深信他们所说那歌姬怀的孩子是你的?”
魏远愣在原地,面色苍白。
他憨起来的样子倒是跟他爹有几分相似。
“你的意思是?”
“你想没想过你喝醉酒之后跟一个女子搞出孩子的几率有多大?况且你到底搞没搞过都是个迷吧?”
魏远思索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小五,你一定要帮我,你要告诉我爹!”他突然充满斗志,“这肯定是假的!”
“放心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稍安勿躁,别跟他们正面冲突,等我和你爹的消息。”
“明白。”魏远连连点头,“谢谢你,小五!”
……
晚上老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就搞得睡在一旁的我很是难受了。
比如熟睡中嘴里会突然插进来一根腥臊的大黑鸡巴。
我睁开眼睛,诧异地看着他。
“老爷想撒尿。”老头说,“实在憋不住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嘴里的鸡巴头顿时喷出一股热泉,直冲我的喉咙。
他尿了好一阵,最后打了个冷颤,光着身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鸡巴也懒得从我嘴里拔出来。
我吐出那根黑肉棍,打了个全是尿味的饱嗝。
老头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你精力这么充沛出去练剑可好?”我说,“都几点了还在叫唤?”
“老夫就不明白了,为何那个汪愠一定要处处与我作对?”魏乾忽然从床上坐起来,“他一个文臣,为何总把老夫一个武官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我叹了口气:“很简单啊,权位越高越容易成为别人眼中的威胁,无论文武,没有人会甘愿栖于别人之下。”
“但老夫跟汪愠官位平级,何来上下之分?”
“他没兵权,你有嘛!”我不耐烦地说,“实际上一个国家最大的权利就是兵权,即便皇帝也要忌惮。你虽无意造反,但民心所向又手握兵权,谁会不怕呢?”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老夫交出兵权,是不是就没这些糟心事了?”
“哪有那么简单,天哪!”我无语扶额,“就算你想交,皇帝也想要,他也不能就这么让你交出来。除非有另一个他能控制并且民心所向的人来接手,但只要有你这个全民信仰的大将军在,就没有人更有资格上位。他们只有先剥夺你的威信才能达到削弱你的目的,所以那些人才这么不择手段。”
魏乾听完苦笑起来:“可谁有这个资格,就自然会成为新的威胁,不是吗?”
“对啊,这就是为什么权利的纷争从来都不会停止的原因。”我道,“老爷啊,如今你已经站在这个位置,除了坦然面对没别的办法,更没有必要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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