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本就不牢靠的被子松散开,本来oga露出的整个背部,和小半屁股就够露骨了,现在又加上一截白嫩的大腿,细腰、饱满的翘臀,修长白皙的大腿,在齐术完全没意思到的情况下,完成了引诱的更高境界。
更何况他的手那么明显,细瘦的胳膊伸到两腿之间轻微抖动,仔细听还有手指摩挲在湿润穴口的咕嘟水声,他自以为小心的动作,其实在清楚明白不过了。
何秉真在注射抑制剂的时候,是抱着不和这个oga发生关系的想法,他在看见那些伤痕时,很容易能联想到一切,知道那些若有似无的引诱不是错觉,知道这个oga靠近他的原因,实话说,oga的选择无可厚非,如果他处于同样的立场,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脱身。
但是理解不代表要接受,他最开始选择下车,有各方面的原因,好奇占比很大或者还带着误会而产生的愧疚,但是知道oga处于发情期来找的他,还承认说想见他,那种愧疚就逐渐烟消云散了,他承认在车上时闻到oga信息素的时候,他是心猿意马的,甚至想顺水推舟来一段露水情缘,但是那些疤痕让他回归了现实。
事情的真相也浮出水面,oga看似恍惚迷离,其实是最清醒的,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很明确,而且成功以一种神奇的方式,在何秉真心里留下印记,事到如今他不会选择袖手旁观,给自己打抑制剂的时候,他也是想着等oga发情过去,他们可以好好沟通一下,他可以为oga提供帮助,让他不至于选择这种奉献自己的方式,跳出火坑。
至少在何秉真进入房间之前,他的思路都是清晰的。
他身为一个顶级alpha,其实见过太多的诱惑,比现在的oga露骨的也不是没有,他们的眼神都带着对何秉真的贪婪和欲望,肆无忌惮散发自己的信息素,他很讨厌别人自以为是能掌控他情欲的感觉,那种好像胜券在握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事实是,他甚至没有勃起。
这个oga的手段在混在其中十分拙劣,胆怯懦弱、畏手畏脚,缺乏自信,相貌也不是特别出色,如果非要说一些不同,就是oga是很认真的沉迷于情欲里,他对何秉真没有势在必得的自信,很务实很听话,何秉真不理他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何秉真理他,他就会很高兴的凑过来,有种直白的天真魅惑。
何秉真手上的动作草草收尾,把药膏随意扔到那个角落,他对oga的动作一览无余,有些无可奈何的烦躁,“你就那么喜欢自慰。”
齐术一僵,把手拔了出去,把手上多余的淫液小心翼翼的往腿上抹,像被抓到干坏事的小孩子,垂头丧气的耸肩,不敢回头怕看到对方生气的样子。
何秉真淡淡的命令:“转过来。”
oga倏地抬头,听话的转过身跪坐在床边,而且长了记性,还从床头拿了一个枕头,遮住自己下半身。
何秉真挑下oga的下巴,仔细凝视这张脸,oga拉长本就修长脖颈,微微张开唇瓣,不知所云的眨着椭圆的眼睛,看起来清纯又无辜。
他突然觉得刚才的隐忍没有了意义,这张脸就是该被操的,他帮助oga成功离婚,离婚后oga不知道又会躺到哪个男人床上,他想着就有些郁闷,他作为一个商人,什么时候那么喜欢无私奉献了,要操也是他来操。
话虽如此,何秉真还是决定给对方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随便找了个问答网站输入了一个问题,信息素紊乱可以打抑制剂吗?
他拿来的药箱里,不止有治跌打损伤的药,还是oga的抑制剂,按照正常计划,现在那管抑制剂已经打到oga的血管里了。
网站很快蹦出来答案,何秉真默不作声扫了一眼,把手机关上。
他伸出胳膊,揽住oga的后颈,强硬的把oga的头按到自己的阴茎的位置,哪里有一道明显的痕迹,几乎要撑破什么。
他逆着光,以俯视的姿态垂眸望向oga,冰冷平静的语气:“舔吧。”
齐术突然被人按住,稍稍挣扎了一下,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脸现在贴着什么部位,他的性格软的像一摊水,哪怕被这样粗鲁的对待,也没有生气或是怎样,反而因为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自发贴得更紧,鼻梁隔着西裤顶住阴茎,痴迷的辨别那信息素的味道。
何秉真修长的手指扣在齐术的后颈,移动到腺体的方向,那里因为发情期得不到释放肿了一些,还发着烫,他指尖碾过在上面打着圈,恶劣的加重了力道,oga果然如他想的僵住,喉咙里传出细碎的呻吟。
何秉真提醒道:“拿出来。”
齐术咽了下口水,感觉脸上的潮红烧的慌,怎么也压不下去,何秉真终于不压住他的脑袋,让他把头抬起来,他恢复了光明视线却只能落在一个地方,那里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清楚的形状。
他伸出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在颤抖,心脏的跳动声震耳欲聋,他小心翼翼的解开最上面扣子,拉开拉链,看到里面的黑色内裤,紧紧包裹住形状明显的性器,似乎下一瞬间就要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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