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被人粗暴地揉捏,留下青紫的痕迹,影山步破口大骂,“肚子疼!琴酒,我要吐了!”
男人动作一顿,失重感紧随而来。影山步被他捞在了怀里。
琴酒没有抽出来,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在肠道里转了半圈,满意地感受到包裹着他的软肉一阵收缩痉挛。
琴酒抱着他走到餐厅,把人抵在餐桌上。
影山步被台面冰得僵了一下,锲而不舍地再次伸出国际手势,“喜欢后入的都是变态。”
琴酒冷笑一声,整根抽了出来。
影山步刚刚诧异一瞬,听到耳边有什么东西清脆地响了一声,旋即,一阵冰凉被推着塞了进来,紧接着是熟悉的、被强行撑开的涨痛。
琴酒的动作不停,一只手伸到他胸前,带着未散的温度。影山步终于控制不住,半是崩溃地喘了出来,“靠!”
琴酒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但他没让影山步发觉。
影山步感觉自己快死了。每当冰块彻底融化,琴酒就会重新再塞一个进来。他很想再嘴贱一下这是首尾呼应的“子子孙孙无穷尽也”,但是很怕被揍。
在床上琴酒是真的会打人的,尤其是后入的姿势,更方便他动手。识时务者为俊杰,影山步选择闭嘴。
……
水液混杂在一起,从腿根蜿蜒着流下去,带起一阵颤栗的痒意。刚开始他还没发现,直到琴酒在上面抹了一把,这才察觉那里已经湿漉漉一片。
“你到底,”影山步蹙着眉,“好了没?”
他嘴边还留着一抹水痕,说话时舌尖冰凉。琴酒的手指上也是一片水光,正好整以暇地在冰桶里挑选着合乎心意的形状,身下动作不停。
影山步感觉自己都快没知觉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这是迟泄——该不会是给冻坏了吧?早跟你说了,你现在年纪大了得悠着点玩儿,遭不住就别逞强用冰块……等等!”
他猛地哆嗦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意这才顺着神经末梢姗姗来迟,瞬间幡然悔悟,“我错了!我错了!”
“琴酒!”他哆哆嗦嗦,摸索着去拉琴酒的手腕,“黑泽阵!我错了!我现在立刻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迷途知返改邪归正……你别打了!我再也不说了!”
……
最后也还是没拦住。他被男人捂着眼睛压着操,腿都抻不直了,一个劲儿地往外淌水。
视野里是一片黑暗,其他部位的感官越发清晰起来。
影山步心里骂了琴酒一万遍,连节操都抛弃了,掐着嗓子“达令”“旦那”一通乱叫,结果他只是顶动得更加用力,丝毫没有要完事儿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的下巴被琴酒掰了过去。
唇瓣被用力吮咬,影山步如愿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喘息,带着一点笑意,“小狗。”
被冰块摧残的地方骤然滚烫起来。
……草。
解脱了。
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淅沥水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影山步再一次痛苦地顿悟。
不要试图在床上跟killer放狠话,否则他一定会把那些话变成事实。
但是——
第二天,得到前监护人先生的默许,坐在床上美滋滋追着剧吃寿喜锅的影山步同志同样再一次地好了伤疤忘了疼。
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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