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重生了。
意识回笼时,他身处一处酒会,侍者递给他一杯香槟,澄澈的颜色却让他一激灵。
他记得、他记得!
就是在这个酒会上、就是这杯香槟!上辈子,他就是这样被送上了那个男人的床,被各种手段折磨。他不肯屈服,那个人就利用手段封锁他一切求救的道路,甚至为了惩罚他把他送到更多人的床上,让他去做千人骑万人乘的婊子。
他曾经哭着乞求那些人,放过他,不要再这样折磨他了。那些人却淫笑着打开他的腿,像是玩弄商品一样把玩他身上不属于男人的第二套器官。
“这样难得的尤物,我们可要好好珍惜!哪里舍得伤害你呢?”
可是那些人都是恶魔,他们觉得他太烈性,就对他用药,镇静的迷幻的催情的,让他像母狗一样趴在他们身下承受,把精液和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射在他嘴里、花穴和后穴里,用摄像机记录,让他在清醒的时候也要遭受凌辱。
那是一段黑暗无比的日子,到了最后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他们玩弄。
可是,他们却将那些录像发给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看到,当即心脏病发,倒在家中孤零零死去。
得知这一消息时江颜哭嚎着攻击他们,那群恶魔反而被激起了兴致,以更加激烈的方式折磨他,让他连母亲的葬礼都无法赶赴。
他的父亲家暴,整日酗酒,打他和母亲。母亲鼓起勇气离了婚,带着他去到其他城市谋生。他从小就因为这副奇怪的身子而难过,是母亲鼓励着他,让他一步步变成更好的人。
可是这一切,都被这些人毁了。
他恨自己这副身子,更恨自己的弱小。
无法反抗,心亦死,他哀求别墅的女佣给自己带进来一把水果刀,在浴室割腕,结束了自己惨烈的一生。
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一睁眼,又回到了一切的。
不、不是。
江颜盯着那杯香槟,他早已被那些人盯上。黑暗中的双眼窥探已久,这是他们第一次出手。
不,既然能重来,为什么还要让他重蹈覆辙?他一定要那些人付出代价!
可是自己的力量太过弱小,该怎么办?
江颜的手一直在抖,目光恍惚。
就在这时,贺乾予和他的一群兄弟从面前经过。
贺乾予。
贺家。
京城唯一能与那个人对抗的势力。上辈子他曾经偷偷逃出来想寻求他们的帮助,贺家人与那个人不同,他们的生意做得没有那么大,胜在乐善好施,在各个圈子都有很好的口碑和人脉。
可是他们会因为一个毫无干系的陌生人去与一群变态对抗吗?
他不知道,也没能知道。因为他还没找到贺家人,就被抓了回去,差点打断腿。
如果自己的力量太弱小,那就只能寻求其他人的帮助。
贺家,贺家唯一的儿子,贺乾予。
上辈子,江颜作为玩物,被那群人带着参与了许多宴会,但是从来没遇到过贺乾予。贺乾予和他们不是一个圈子的,外界传闻他性情乖戾,被家里人宠得无法无天,不是个好对付的。
可是江颜似乎没有其他选择了,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伙子,总比其他贺家人好拉拢吧。
也许卖个惨、示个弱,也许……
江颜思绪千回百转,视线重新回到了手中的那杯香槟上。
江颜将自己的香槟和贺乾予喝的酒调换了。
他看着倒在床上的贺乾予,发热的脑袋终于冷静下来。
他似乎有些冲动了。贺家人也不是个好惹的,他这样做,会不会适得其反?
可是他别无选择。
江颜捂着脑袋蹲下身,整个人一直在抖。
起码,贺家人不会去害妈妈吧。
贺乾予喝了加了料的香槟,难受得直哼哼。
这种药是那个圈子特制的,会催发人的性欲,同时让人失去意识,晕晕乎乎的,怎么玩也不会记得。
江颜缓缓站起身,看着床上的人,下定了决心。
他扒了两个人的衣服,小少爷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烫。他看着那根东西,上辈子被凌辱的记忆扑面而来,让他差点吐了。
忍着恶心,江颜用手握住贺乾予的肉棒,一只手模拟抽插的动作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去揉底端的阴囊。
贺乾予被下了药,浑身发烫,无意识往江颜身上靠。江颜有些不耐烦,推了一把,就听见“咚”一声,一下把人脑袋砸到床头了。
他吓了一跳,摸了摸,幸好贺乾予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才松了一口气。
这药烈得很,贺乾予在江颜手里泄了几次,等到没有再抬头的迹象,江颜的手已经又酸又痛。不过还好收获不错,他把那些精液一部分抹在贺乾予腰腹上,一部分抹在自己身上,特别是腿间,装作一副被糟蹋了的景象。
江颜把贺乾予甩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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