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当年那些事再细节的东西,在这里说到底不太合适,齐子骞看了一眼天色,朝着韩修道:“时候不早了。”
韩修一怔,看向季知遥,垂下眼去,低低叫了一声:“知遥哥哥。”
季知遥闻言,轻抚了他手背一下,转头看着齐子骞,想着刚才的那句莲花门与三十年前的魔教有些渊源,便毫不犹豫道:“我要跟你一起去莲花门。”
齐子骞并不意外,只是看着韩修,挑了挑眉:“韩庄主同意了?”
季知遥轻打了齐子骞一掌,叹气道:“你别惹他了。”
到时候惹毛了还不得是他来顺。
齐子骞轻笑一声,彻底揽过季知遥,又对着韩修扬了扬下巴:“那韩庄主先行一步吧,我跟遥遥等会就走。”
韩修听后皱起眉,拉过季知遥的一只手,忿忿道:“凭什么!”
“多年未见,我跟遥遥聊点私房话,你也要听么?”齐子骞挑眉道。
“你要聊什么我懒得管,”韩修也去揽着季知遥的腰,伸腿去勾着季知遥的小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埋在季知遥肩上,闷声又喊了一次,“哥哥……”
他好不容易跟季知遥的关系回到了曾经那样,却又要分开了,心底难舍得紧,又不敢再说留下来这种话。
韩修便一直抱着季知遥,越抱越紧,鼻间热气成片地撒在颈侧,或有或无地摩擦着,是想要做爱的前兆。
齐子骞眯眼看着,慢慢勾起嘴角,撑着头,也跟着低低喊了一声:“遥遥。”
季知遥扭头看向他,他便弯眼笑了笑,搭在腰间的手缓缓移了下去。
韩修温热的身体贴得很紧,不留一丝喘息的空间,双手紧紧抓着他,而齐子骞那只存在感极强的手也在放腰间软肉上,指腹或轻或重地按着,热度隔着寒冬里的厚实的衣物,隐约传递在了皮肉之上。
季知遥浑身一震,闭眼猛吸了一口气,抓着游走在他身上的那几只手,想也不想地通通甩开。
他起身站着,掰着韩修的脸,见他眼眶红得厉害,叹了口气,低下头对视起来:“我又不是不回去了,那天说的话你还不明白吗?”
韩修垂下眼,低低“哦”了一声,松开了手。
季知遥理了理他蹭乱的鬓发,抿了抿嘴,又补充道:“小心点,照顾好自己。”
韩修点了点头,趁着季知遥松懈的间隙,猛地按下他的头,咬着那片薄唇,吻了起来。
他吻得激烈,不顾季知遥挣扎的动作,伸着舌头在嘴里狠狠搅动几下,强硬地勾着那只软舌纠缠许久,才终于被季知遥挣脱开来。
齐子骞微微眯眼笑着,看着季知遥渐渐凌乱的衣领,眼底的笑意越发深了。
季知遥擦着嘴角的津液,嘴唇被吻得发烫,实在忍不住吼了一声:“韩修!”
韩修这才彻底放开手,站起身来,垂着头道:“那我走了,知遥哥哥。”
见他这样垂头丧气的模样,季知遥又忍不住心软了一些,想着韩修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肩上却已经扛着许多东西,便抿着嘴,又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我……罢了。没生你的气,回去路上小心点。”
韩修点着头,轻轻带上了门,无声无息地走了。
季知遥望着韩修离开的身影,浅浅呼了口气,一扭头就看见齐子骞笑眯眯的脸,哼了一声,拍开那只又想摸上来的手,缓缓道:“什么事还要支开小修来说?”
齐子骞摩挲着指腹,似乎是在品味刚才那股柔软的触感,不紧不慢地反问道:“遥遥还记得季珉当初带他回来的时候么?”
季知遥愣了愣,被这一句话牵扯起许多思绪,怔怔地点了点头。
齐子骞笑了笑:“他是季珉的孩子。”
季知遥眨了眨眼,迟钝地“哦”了一声。
齐子骞见状,便趁着季知遥还未回过神,把人又揽到了怀中,问道:“遥遥没什么话想问么?”
季知遥顿了顿,问:“这件事他知道吗?”
齐子骞挑了挑眉:“他恐怕比我还早就知道了。”
“遥遥似乎不是很惊讶,”他偏头问道,“早就猜到了?”
季知遥摇摇头:“不……我没想过这件事。但一听你说出来,又觉得…也算合理。”
不然季珉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带回来一个孩子。
齐子骞闻言,笑了笑:“也是,不管你遇到什么事,从来也不会有多大的反应。”
“唔……不过,”他眯眼,凑到季知遥耳边低声道,“遥遥在床上的时候,反应倒是比平常大了不少。”
季知遥耳尖猛地一热,推开那个一直往他耳廓里吹热气的脑袋,面不改色地轻咳一声,问道:“还不走么?”
齐子骞轻笑一声:“走吧。”
三日后的清晨,渝州莲花门内,齐子骞带着一人走去后院,进了敞厅。厅中坐着一位中年男子,发须灰白,有些发福,弯起眼笑得和蔼,看着齐子骞身后的那位青年,问道:“便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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