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穴口,浅插几下,见进得实在艰难,便亲了亲季知遥的嘴角,沉声道:“其他的事等霍慈让你入门以后,都能陆续了解到。呼……遥遥,放松点。”
季知遥身体绷得笔直,细细抖着,身下并未怎么扩张,被那一小截硕大的龟头撑得难受,额间渗出小汗,低声喘着,回道:“嗯……”
齐子骞抬头吻上那截细白的脖颈,伸出舌尖轻咬着,抬腰一点一点往里撞,插得极浅,直到感受到那张小嘴更加湿润起来,才慢慢地往深处捅进去。
久违地一插到底后,肉壁上敏感的嫩肉便饥渴地纠缠上来,细细裹着肉刃上的每一条筋络,在浅浅的抽插动作里,吸咬得极紧,缓缓地吧咂出细微的水声来。
季知遥两只脚踝勾在一起,紧紧圈住齐子骞的腰身,大腿内侧的软肉却在阵阵抽插里被磨得发麻,抖个不停,低头埋去了齐子骞肩上,张嘴小声喘着。
等到肠壁完全适应后,季知遥也被插得软了半边身子,齐子骞便抓揉着手下饱满的肉臀,将人完全扣着,腰胯绷紧,这才放心地挺胯深插起来。
季知遥在这骤然加重的动作里一愣,不经意间“啊”了几声,慌乱地重新抱紧齐子骞的脖子,耳边寂静的林响间突然混入了肉体交媾时的激烈声响,又加上两人交叠的暧昧喘息,不知随风被吹到了何处。
他在一次次深入浅出的狠干里几次失声,臀肉被蹂躏得又痛又麻,浑身抖着,眼间冒出湿意,喘得急促又无力,低吟几声,又喊了一次“慢点”。
齐子骞如若未闻,只哑着嗓子凑去季知遥耳边说了几句话,将那只红得发烫的耳垂含入嘴中细细舔着,手掌在浑圆的肉臀上轻拍几下,阴茎被猛地紧缩的肉壁咬得差点失守,低吼一声,又往深处碾了几下。
季知遥被操得高叫起来,又将声音戛然而止地咽下去,捂嘴咬着手指,眼尾红透,整个人痉挛地抖着,瞪了齐子骞一眼,眼神却是软的,不似平常那样清冷疏离,混着泪水和情欲,最后只能欲拒还迎地闭上了。
半晌后,他单手揽着齐子骞的脖子,头几次抬了又垂下去,另一只手握在身下,虚虚地包住阴茎,在齐子骞骤雨般急促紧密的操干里,身体猛地绷直,又软软地瘫了下去。
他一手包着自己刚才射出的那些黏液,正欲抬手甩去身侧,忽然被齐子骞松开了手,身体一晃,差点掉下去。
他皱眉看着齐子骞坏笑的脸,刚开口想骂几句,又忽然被翻了个身,背对着齐子骞被按在树上,还未来得及扭头,便又被深深插了进去。
他身前已经爽得射了,身后的小嘴却仿佛永远不知餍足,不论怎样都能毫无保留地容纳下那根东西,然后在猛烈的抽插里带着浑身瘫软的他进入二次高潮。
齐子骞插得快而深,似乎也要耐不住了,揽着那双细腰往自己胯下靠着,蓦地放慢动作,狠狠地深插几下,然后突然猛地撤出,一股浓精喷薄而出,自季知遥尾椎上缓缓下流,溜进臀缝,蜿蜒地流过还发着抖的肉臀,淫靡地继续往下淌着。
他将才射过的阴茎又插进小穴,意犹未尽地捅了几下,才在季知遥抖个不停的骂声里退出来,收拾起两人身上的狼藉。
夜间风过,留影无痕,树影晃动几下,又重归寂静。
一刻钟后,季知遥站在门前,推开了还在他颈间乱亲的齐子骞,道了晚,转身进去了。
他将人皮面具重新戴上,确认没有差错后,才躺下入了睡。
三日之后,季知遥被人带去做了登记,领了一套莲花门弟子的常服,换上后就算是正式入门了。
他从头到尾也没有见到过门主陈一啸一面,平日里就做些扫地浇花的杂活,过了几天后便发现这个门派内的普通弟子之间寂得吓人,宛若一滩死水,看不见什么波澜。
从没见过有人闲聊,就连交头接耳都没有,每个人一直低着头做着自己的事,一声不吭,只有偶尔来人吩咐什么事情时才会陆续抬起头来,无数双死鱼般的黑目一动不动地抬起来,更让人后背生寒。
季知遥虽然喜静,但这样的氛围显然静得有些怪异,更像是没有生气的死。
只是他入门以后便被分到一间大通铺里,几乎没了能跟齐子骞单独见面的机会,整日一成不变地过着卯起亥歇的日子,身边的人宛若哑巴,除了呼吸一句话也不说。
直到将近一个月后,霍慈突然找到他,给了他一个牌子,叫人领去一间小院子里。
木牌上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和院子门口挂的牌匾一模一样,季知遥跟着人进去后,见里面有着二三十余人,有站有坐,脸上都蒙着灰布,遮住口鼻,低头磨着药粉,也是一样的一声不吭。
乃至于季知遥被领着走了进来,站在院中,才陆续有人抬头看了一眼,很快又低下头继续研磨了。
“以后每日就来这里干活。”
他季知遥点点头,接过面布,也照做地带上,然后在那人的眼神示意下找了个地方也开始研磨药粉。
院子四角都堆着许多干枯的草药,季知遥抓了一把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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