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耳垂,阴茎继续深埋在穴里操干,又喊了一声。
季知遥数次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至极,根本承受不住韩修的猛干,每插一次浑身就痉挛地抖起来,肉壁更是隐隐泛着疼。
他感受到身体里那孽根还直直硬着,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又一直听着韩修在耳边絮絮叨叨念着那句“相公”,便没好气拍了韩修一掌,呵道:“你发什么疯。”
韩修垂眸看着自己手臂上那道浅浅的红印,相比于季知遥满身鲜红的掐咬痕迹简直不值一提,他眯眼,亲了亲季知遥的嘴角,便听话地把阴茎撤出来。粗长的肉茎晃晃地杵在季知遥身下,在他臀缝外摩擦几下,然后便被韩修抓着手握了上去。
季知遥使不上力,便在韩修五指的控制下,懒懒地给他撸着,那孽根终于在韩修挺腰几下后射了出来。
季知遥忍着浑身黏腻的不适感,皱眉看了一眼早就准备好滚烫热水的浴桶,抬眼瞥了韩修一下,便被抱着放了进去。
水温此刻正好,季知遥眯眼躺得舒服,浑身泛着疲软,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直到被韩修擦干水抱回床上,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韩修脸色阴沉,俨然还在为刚才那句称呼的事赌气。
他抬手拍了拍,轻声说道:“好了小修,睡吧。”
然后便被韩修整个人抱住,在暖得烫人的温度里沉沉睡了过去。
三日过后,季知遥虽然并未在这间小小偏房里住几日,东西却突然多了不少。
原本空荡的小室陆续被摆置了许多或是有用无用东西,床头瓷瓶里的腊梅也在每日换新,屋中虽未开窗,却也不见闷气,反而门口的长帘时常掀起透光,也算敞亮。
像是生怕季知遥厌烦生气了似的。
只是那日被通知武林大会的事情之后,韩修明显忙碌了不少。再怎么也是江湖上三年一次的大事,到时候各方豪雄齐聚一堂,为期三日,光是布置比武场和安排住房就够呛的了。
更何况候鹿山庄从未接过此等大场面,又落魄许久,人丁凋零,单是求个无过是功就已不容易。
季知遥也不去多问什么,见韩修每晚回来时都已落了灯,廊道漆黑一片,他不能露面,只能在书房内点盏小灯,等着韩修。
一想到他再过几日就会离开,见韩修这样疲惫也于心不忍,每晚便都尽力迁就着,左右韩修忙了一天,精力再怎么也比不过当初闲散无事的时候,顶多折腾那么一个时辰。
只是这晚,季知遥久久没等到韩修回来,在榻上躺得昏昏欲睡,被一阵寒意吹得惊醒,见屋中炭火已经熄了,浑身一抖,撒了一地鸡皮疙瘩,便揉着眼睛回偏房找了件衣服披着。
他发觉房中的烛火暗了许多,又拿剪子挑了挑灯芯,正愣在椅子上想今晚是出了什么意外才能让韩修被拖住这么久,便听见外面传来了响动。
季知遥打着哈欠,撩起门帘走出去,却对上了一双有些陌生的眼睛。
他怔在原地,眼中水汽未散,在骤然紧张的氛围里,不动声色地拿起了书架旁的佩剑,皱眉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季知遥与来人对视半晌,还来不及品味此人眼神里的怪异,便忽然听到外面走廊传来许多人的脚步声,重重叠叠,声声逼近,仿佛下一刻便要推门而入来了。
季知遥拇指拨开剑鞘,露出一截凛凛寒光,微微眯眼,正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与此人刀剑相交,却见他猛地扯下面罩,瞪大眼睛看向季知遥,惊喜地低声喊道:“阿遥?”
季知遥猛地一顿,听见脚步声已到门口,快步闪去俞元身边,捂着他的嘴,拉着躲进他刚才出来的偏房里去了。
而季知遥手中的剑,也在俞元面罩落下的瞬间收了回去。
他皱着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过去,不解道:“你怎么在这儿?”
俞元彻底扯下面罩,露出他满头大汗的脸,怔怔地看着季知遥,嘴边想问的太多,一时之间竟然没能说出话来。
而后房门便被人匆匆推开,季知遥一愣,来不及说别的,便先拉着俞元躲进床尾的间隙里。这里极窄,成年男子的身形难以挤进去,季知遥只能推了推俞元,压低声音:“收腹,快点进去。”
俞元怔怔地依言绷紧全身,猛地吸了一口气,艰难地挤进了那处缝隙里。
他宽大的骨骼在窄缝里挤得咯咯作响,咬着牙吞了口气,看见季知遥也挤了进来,两人肩颈相贴,挨得极紧。
吵闹的人声在书房里持续一阵,然后一个脚步声忽然靠近,走到了门帘外,背对着屋外烛光撒下一片影子,缓缓地撩起了长帘。
俞元呼吸一顿,猛地攥住了季知遥的手,手心的细汗贴在季知遥手背,湿乎乎的一片。
脚步声正欲再往里走几步,便被门口的韩修一声怒吼叫住了。
韩修额间青筋暴起,努力压制着怒火,神色晦暗,冷冷道:“让你们看好的人跑了不说,到现在也没找到,还自作主张到我书房来了。”
屋中搜查的几人瞬间停下手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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