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俞元低低“哦”了一声,将药交到季知遥手中,背过手又把刚才穿好的衣服解开了。
季知遥将药抹在指尖,另一只干净的手去俞元背上摸索伤口,仔细地涂了上去。
不过一炷香不到的上药时间,俞元却感觉无比漫长。他浑身绷紧,感觉到冰凉的药膏抹在伤口处,微微泛凉,不过片刻后又隐隐发热,连带着季知遥指尖略过的地方也一同滚烫起来,竟分不清到底哪些是因为药物作用,哪些是因为季知遥。
他低头将地上细小的沙砾数了好几遍,才终于熬到了结束。
季知遥擦干净手,拦住俞元想要穿衣服的动作,道:“等药干一点。”
他顿了顿,又问:“冷吗?”
俞元摇了摇头。
季知遥想了想,道:“还是进去吧,要起风了。”
他不等俞元回答,自己便起身走进屋中,俞元也紧跟着他身后走了进来。
季知遥转过身,按住差点撞上来的俞元,掌心覆在他温热的身体上,缓缓下移,握住那根硬了许久的肉棒。
俞元呼吸一顿,惊讶地看着季知遥神色如常的面庞。
季知遥轻轻呼着气,笑道:“还硬着呢。”
他隔着衣裤揉了揉,好笑道:“让你憋了三天,可真是把你给憋坏了。”
俞元吞了口唾液,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忽而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慢起来。
他耳边是季知遥低低的笑声,轻而缥缈,如若山顶的远风与浮云,清越悠扬,吹到他的耳边,却又化作了低低的耳语,细细缠绵,难以言喻的蛊惑。
他顿了顿,愣在原地,看着季知遥解了他的腰带,白皙的手往他胯下钻去,掏出了那根庞然大物。
俞元呼吸一急,差点站不稳,便被季知遥引导着走去了床边。
他们紧紧贴在一起,季知遥拨开他的衣裤,不紧不慢地套动着。
俞元忍不住凑去吻季知遥,亲过那颗冰凉的红痣,用舌尖将他舔暖,又吻到季知遥嘴边,唇齿纠缠起来。
他喘着气,收回酥麻的舌头,想到昨夜疯狂的情爱,犹豫道:“你下面……”
见他如此关心这个,季知遥轻轻一笑,不由得想着,若是俞元知道他身后那张小穴早就被人操了两年,又会作何感想。
想到这里,季知遥抿起嘴,淡淡道:“还痛着。就用手,射不出来就自己憋着。”
俞元舔了舔嘴唇,凑去轻啄着季知遥的嘴角,讨好道:“只要是阿遥,不管怎样我都会射出来。”
季知遥一怔,微微皱眉,道:“你叫我什么?”
俞元瞬间紧张了起来:“你不喜欢我就不乱叫了。”
季知遥见他这样大反应,禁不住笑了笑,摇头道:“没有。只是……很久没听人这么叫过我了。”
上一个如此亲昵地称呼他的人,还是韩修。
俞元听此,又紧紧环住季知遥,心疼道:“那我以后天天这样叫你。”
季知遥轻哼一声,微微加重了手里的力气:“我没你想的那么可怜。”
俞元吃痛,却并未皱眉,身下反而越发兴奋起来。
季知遥摸着那根又胀了一圈的肉棒,动作一顿,忍不住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他天天对俞元漠不关心,冷嘲热讽,这人却还能对他起反应。
真是有病极了。
季知遥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用上另一只手去抚摸起囊袋,继续给俞元手淫。
也不知弄了多久,久到他手臂酸痛,嘴被俞元亲得红肿发麻,自己都差点被挑逗得起了反应,那孽根才终于射了出来。
俞元趁着季知遥的手还没放开,挺腰又抽动了几次,才意犹未尽地彻底射完。
季知遥握着手心那一大股粘稠液体,几乎快要包不住,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射地上去了?”
俞元垂头,脸又红了:“我等会就清理掉。”
说罢,他又贴近季知遥,伸手摸上腿根,刚想说“我也帮你”,便被季知遥一掌拍开了。
季知遥一脚将他踢开,偏头无语道:“我不会像你那样莫名其妙发情。”
俞元委屈道:“明明是阿遥先故意挑逗我的。”
季知遥将手中的精液一并甩到地上,没好气道:“那以后你背上的伤自己上药,别来烦我。”
俞元连忙贴过去,道歉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阿遥。”
季知遥一脚踹开,走去外面洗手了。
开荤过后的俞元变得格外粘人,他几乎如影随形地跟在季知遥身边,甚至连下山采买也不放过。
他担心被仇家发现,便藏在山林里,不走出,远远看着季知遥。
山下城镇不大,统共不过二三十户人家,每月固定几日会摆大型集市,季知遥便也是这几天才会下山去买卖一些东西。
总共来去不过一个时辰,季知遥收好东西往山里走,直到人声远远消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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