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时停了下来。
管双鹭颤抖着望向他,视线里是少年人略带恶意的笑。
“再叫一声。”他道。
管双鹭隐隐觉得不对,不肯再开口。
边仲右手轻按她小腹。
这下与方才不同,玉势尚且能够忍耐,眼下确是半根性器在体内。挤压之下,有针刺般剧烈的快感横冲直撞,管双鹭哽咽着求饶:“别……”
“好姊姊,再叫一声。”边仲哄她,浅浅抽插着。
“边仲…”管双鹭握他的手,又侧头想去蹭他紧实的小臂,妄图获取丝毫怜悯。
“叫什么?”男人却不依不饶,加重了压她小腹的力道,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
磨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冲袭管双鹭脆弱的意志,她绷起身子、凑近他,祈求更多。
边仲压得更深,再不留退路。
“啊…”管双鹭终于受不住,“彼恰穆哈尔塔……”
男人得逞,笑着松开对她小腹的蹂躏,狠狠撞进她的身体。
长驱而入——
直捣黄龙——
狭窄的甬道紧紧搅着入侵自己身体内的凶器,管双鹭闷哼着想要收拢双腿,却发现一条腿早被边仲扛在肩头、无处可逃。
她只得张开口吸了一声气,汗水从脖颈上流了下来、消失在榻上。
几近暴虐的抽插从甬道中带出不知是爱液还是药膏,湿哒哒缠在二人相接之处,连交合的拍打都显得含混不清、淫靡不堪起来。
“别浪费。”边仲捻了些在手,涂上她红肿的臀肉,不轻不重的拍打着。
酥麻的快感只在腰间徘徊片刻,很快随着骨血传遍四肢百骸。
“太深了…玉势…”管双鹭喘息着求他,连话也说不全。
边仲会意,扯了玉势就往外拽。
抽插动作使得二人都摇晃着,柱状物自性器与甬道间蜿蜒而过,激得管双鹭颤抖不已。
“姊姊莫怕。”边仲把玉势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一旁,“出来了。”
他松开禁锢着她双腕的手,转而掐住她的脖颈:“山中之事,姊姊只说是幻象,而今坐实了罢。”
边仲的手逐渐收拢,管双鹭顿觉呼吸不畅,握了他的手腕摩挲。
“不要…别……”她想蜷起身,可现下却只能收缩起甬道,将边仲夹得更紧。
有泪水从眼眶滑落,一路淌进发丝。
“姊姊莫哭。”边仲松开手、却抽插不停,只俯身去吻她的眼角,“姊姊哭起来、过于动人,小生怕情难自持。”
这样的温和在窒息的顶撞中分外慈悲,管双鹭喘着气、想去抱他,渴望着这份慈悲能停留更久。
“慢一点…求你…”她哽咽。
他任由她抱住自己的脖子,顺从着慢下来。
“那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边仲道。
管双鹭几不可查的微微点头。
甚至无需费力,边仲将她翻了个面。
女人遭了鞭打的背连上受过责的臀在男人面前显露无疑,本该瑟缩紧闭的穴口而今颤巍巍的含着男人的性器。
边仲忍不住去揉她的臀肉。
啪——
不轻不重的掌掴。
“翘高些。”他道。
管双鹭无有不从。
接连不断的巴掌毫无规律的抽落,管双鹭跪不稳,时不时东倒西歪,又被边仲扯回原处,猛插几下作罚。
巴掌着肉的脆响并着女人时高时低的呻吟,渐渐填满室内。
“许慎,姊姊还记得吗?”边仲骤然道。
管双鹭转头瞪他:“这时候,提他做什么?”
边仲又是一掌抽落,道:“派了他去查事,过会儿他会在楼下闹些动静,姊姊与我…”
他的手再度握住她脖颈。
“便做到那时,如何?”
男人手掌收紧、抽插就在此刻加快,粗壮滚烫的性器碾过层层软肉,顶端卡得越来越深。
管双鹭刚恢复些许的气力被瞬间冲散,再也跪不住、只得软绵绵趴在榻上,快感再度于周身蔓延,将她整个人吞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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