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谢利特家,只一个单身父亲同他两个儿子。大儿子特纳聪明伶俐,遇事都能应付自如;小儿子特利堪称愚笨,什么也不会,可说是叫这父亲操碎了心。
假如有事要办,父亲总是嘱大儿子出面去办。若是天晚了,日头已沉,父亲还要他去办事,甚至要路过墓地或者其它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他就会回答说:"啊,爸爸,我可不去,我害怕!"
小儿子在这时总是一个人坐在屋角里听他们说话,却怎么也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便说:"他们总说,,我害怕!我害怕!,可我从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我想这一定是一种本领,是一种我完全弄不懂的本领。"
有一天,父亲对他说:"给我听好了:你已经成年,必须学会养活自己。你看你哥哥,勤奋好学;你再看看你自己,好话都当成了耳边风。"
"爸爸,你说的没错,"小儿子回答说,"我非常愿意学点本事。哥哥每次夜里出门,或是要经过墓地和深林,总会和爸爸说‘我害怕’后留在家中,换来爸爸的陪同。要是办得到的话,我很想学会害怕,我还弄不懂害怕是什么呢。"
哥哥听了这话,脸上笑就消失了,心想,"我的天哪,我弟弟真是个傻瓜,他在这里说的什么胡话?"父亲叹了一口气,对小儿子回答说:"我保证,你早晚能学会害怕;不过,靠害怕是养活不了自己的。"
父亲走后,哥哥走上前说:“弟弟,你若想学会害怕,不如夜里熄了灯到我房中来吧,哥哥保管教你学会害怕。”
小儿子立刻开心起来,连连答应。
虽然特利期待不已,可实际上呢,特纳只是计划着捉弄这傻瓜弟弟一番。他虽然不相信弟弟是故意在父亲面前叫他难堪,但到底要想法子出掉这口恶气。特纳于是在房中门边布上了特意买来的专用于恶作剧的小玩意,满意的点了点头,就熄了灯埋伏在房间窗外。
父亲将客厅灯熄灭回房后,特利遵从哥哥嘱咐到了他房中。门正开着,房中漆黑一片,只从窗户中透出明月的清晖。他立刻明白哥哥的用意,想来是为了他特意布置成这一片黑暗吧?哥哥也总是在黑暗中才说害怕。
他往前再迈出一步,忽然不知踩中什么,脚下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立刻爆发出一阵尖叫,简直像是农户卡利家的一百只鹅齐齐张开了嘴。他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松开了脚。
幸好父亲总爱喝酒后再睡。
哥哥突然就从窗后窜了出来,大声喊道:“特利!”
特利看着自己的哥哥。声音停下后他就将手放了下来,问道:“哥哥,这就是害怕吗?”
可是特利的脸上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特纳立刻生气起来,觉得他这样问话是故意在嘲讽自己,打开窗又重新翻进屋来。他迈着大步冲向弟弟,只想要用拳头让他知道什么是害怕。谁知道到特利面前时,特纳突然踩住了什么东西。
一阵凄厉的尖叫爆发出来,哥哥吓得猛往前一扑就撞进了弟弟的怀中,两个人因着惯性一齐向后倒去,重重摔在门板上,哥哥亲手布置在上面的水盆就哐当翻了下来同时浇在了二人身上。
这下好了,两个人都湿了个透,身上也四处在痛。哥哥感到窘迫,但还不准备说对不起什么的,因为要弟弟这样湿着回去就是他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湿的偏偏多了他一个。他假装烦躁的啧了一声,出去取了干毛巾扔在他身上要他赶快回房,然后转身去翻找衣柜里的干净衣裳。
特利却没有走,他挤在哥哥的面前又问道:“哥哥,这是害怕吗?”
“什么?”哥哥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他这个弟弟傻归傻,倒是生了一副好身板,人高马大的,肌肉也是一块块漂亮匀称地鼓起,乍一站在面前压迫力十足。
“哥哥,你明明说了今晚教我学会害怕的。”特利就这么站在衣柜前面,褂衫被水打成深色,紧紧贴在他双臂虬结的肌肉与两块硕大的胸肌上,“哥哥总不是故意骗我的吧。”
特纳咽了咽口水,他重新将目光转移到弟弟脸上,回答:“那你先让开,我得换衣服。”
特利扫一眼自己的哥哥,挪开一步。
兄弟间互相看见裸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想。他翻出干的裤子和衣服丢在床上,干脆地脱下身上湿了的衣服,接过弟弟递来的毛巾开始缓慢擦拭。他顺着自己的脖颈一路向下,认真擦干平坦的前胸,扫过两颗乳头,然后移向略带赘肉的腹部,最后是下体。他实在不好意思在弟弟的面前擦拭那里,于是迅速移向大腿、小腿,弯下了腰。
哥哥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抬起头,看见弟弟的眼睛。不知为什么他没有选择去穿上衣服,而是对弟弟说:“你不如先拿我的衣服换上吧。”
特利乖巧地褪下衣物,接过擦拭过哥哥的毛巾开始擦拭自己。他擦拭的方法要粗糙的多,双乳在手掌用力后下陷形变,又在它离开后恢复隆起的浑圆形状。两颗乳头比哥哥的要大的多,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摩擦的刺激微微挺立。再往下是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与他垂在双腿间的巨物。他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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