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出了润滑剂,胡乱挤在克林顿股间便松手丢去,两指小心翼翼地顺着泛凉的润滑剂摸索了进去。艾伦因为难受小幅度地向后挪动臀部,尤瑟提便立刻伸手揽住了他的臀瓣,将他那已经半立起的阴茎更紧地贴向自己的腹部。
探在后穴中的两指感受着褶皱的翕动继续向里,待适应后又缓缓抽出,接连几次,穴壁已渐渐变得柔软。艾伦的阴茎小小地抽搐着,尤瑟提自己的阴茎也早已硬得发疼。他终于伸出手握住自己身下粗长的性器,将那已经湿润的前段抵在了艾伦柔软的入口。
“艾伦……”尤瑟提低低地喘息着。随着阴茎彻底的没入,囊袋拍在臀肉上发出啪的声响。几次缓慢的抽插后两人都已慢慢放松,尤瑟提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呜咽的风声与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尤瑟提忍不住再次矮下身,在微弱的光线中亲吻艾伦的嘴唇,察觉到艾伦的回应,他更加疯狂的追逐缠绕着艾伦的舌尖,强硬地扫过艾伦的上颚。
尤瑟提动得没有那么快了,唇一路从艾伦的下巴向脖子吻去,两只手一边将艾伦的上衣掀起,便继续向下含住了艾伦的乳头,轻轻地啃舐舔咬。他们自由地交缠着,温存着,享受这随性爱缓缓攀升的体温。
赛德开始感到害怕。他隐约感到一些超出自己认知的东西正在他的眼前发生,空气变得黏糊糊的,父亲和艾伦的声音像被一块粘牙的糖黏在了一起,在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他的身体像爬上了细小的昆虫,一种奇怪的热在身体上蒸腾,又在四肢百骸散去。在他的下体,那个他一向只在排泄和洗澡时看到的地方,忽然让他起了一点无法忽略的注意。他看着父亲在克林顿的身上起起伏伏良久,终于决定遵从自己的意愿,将手覆在了下体。
他只是这样不清不重的握着,又觉得很痒似的,忍不住伸手挠了挠,但始终无法解决更深的痒意。他紧紧盯着父亲和艾伦叔叔,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忽然齐齐呻吟出声,爸爸用力一个挺身之后就完全趴伏在了艾伦身上,两人安静下来,轻轻含着对方的嘴唇。
赛德也忍不住身上一个激灵。又过了不知多久,他迈步小心翼翼地从门边撤离,忍不住回望一眼那道虚掩的门,才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中。
第二日天蒙蒙亮,艾伦就拖着行李走出了大门,纽琪阿姨站在门外等待,两人并肩时她便挽上了艾伦的手臂,一起向着院门外的马车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赛德始终不敢走出门去同艾伦叔叔道别。他只是听着那道因背着提着许多行李而略显沉重的脚步声在他门前停下,又渐渐走远。尔后不久,另一道他万分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在他门前消弭片刻,也接着同方向淡去了。
早饭时分,女仆艾丽卡来到赛德的门前将他叫起,声音惊喜地呼唤:“赛德少爷,你门前有封信!是艾伦的!”
赛德将信接过。信封内是一张素白的信纸,折叠的痕迹并不熨帖,好像被打开过似的。
镇上的谢利特家,只一个单身父亲同他两个儿子。大儿子特纳聪明伶俐,遇事都能应付自如;小儿子特利堪称愚笨,什么也不会,可说是叫这父亲操碎了心。
假如有事要办,父亲总是嘱大儿子出面去办。若是天晚了,日头已沉,父亲还要他去办事,甚至要路过墓地或者其它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他就会回答说:"啊,爸爸,我可不去,我害怕!"
小儿子在这时总是一个人坐在屋角里听他们说话,却怎么也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便说:"他们总说,,我害怕!我害怕!,可我从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我想这一定是一种本领,是一种我完全弄不懂的本领。"
有一天,父亲对他说:"给我听好了:你已经成年,必须学会养活自己。你看你哥哥,勤奋好学;你再看看你自己,好话都当成了耳边风。"
"爸爸,你说的没错,"小儿子回答说,"我非常愿意学点本事。哥哥每次夜里出门,或是要经过墓地和深林,总会和爸爸说‘我害怕’后留在家中,换来爸爸的陪同。要是办得到的话,我很想学会害怕,我还弄不懂害怕是什么呢。"
哥哥听了这话,脸上笑就消失了,心想,"我的天哪,我弟弟真是个傻瓜,他在这里说的什么胡话?"父亲叹了一口气,对小儿子回答说:"我保证,你早晚能学会害怕;不过,靠害怕是养活不了自己的。"
父亲走后,哥哥走上前说:“弟弟,你若想学会害怕,不如夜里熄了灯到我房中来吧,哥哥保管教你学会害怕。”
小儿子立刻开心起来,连连答应。
虽然特利期待不已,可实际上呢,特纳只是计划着捉弄这傻瓜弟弟一番。他虽然不相信弟弟是故意在父亲面前叫他难堪,但到底要想法子出掉这口恶气。特纳于是在房中门边布上了特意买来的专用于恶作剧的小玩意,满意的点了点头,就熄了灯埋伏在房间窗外。
父亲将客厅灯熄灭回房后,特利遵从哥哥嘱咐到了他房中。门正开着,房中漆黑一片,只从窗户中透出明月的清晖。他立刻明白哥哥的用意,想来是为了他特意布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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