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纸泡在浴缸中摇头，“我可以自己洗。”
卡米尔也没有强求，他还有一些事，稍微清洗了一下自己就要走。
“你现在我的房间里待一会吧，困了可以在我的床上休息会，”卡米尔当着他的面穿上衣服，“伊莱嘉大人今日可能也顾不上你，有事的话你就敲一敲床头的金铃，我的仆人会来回应你的需求。”
乌纸乖乖点头：“知道了。”
卡米尔最后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警告道：“在这里等我，晚一些我带你去伊莱嘉大人那里，不要到处乱跑。”
“这座古堡很危险，别遇到连伊莱嘉大人都救不了你的情况。”
乌纸“嗯嗯”地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卡米尔，卡米尔披上白袍，拉开卧室门走了。
他走后，系统冒泡了：“探索进度19％，恭喜。”
乌纸失望道：“涨得也不是很多嘛。”
系统安慰他：“已经很好了，百分之四十三的新人在第一个副本的时候探索进度都是0。”
主要是因为他们都没活过第一天。
乌纸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系统说：“有一个交流的论坛，你离开副本后就有开启论坛的权限了，只不过玩家论坛和系统论坛是不一样的。”
乌纸恍然大悟：“噢。”
他擦了擦身体，小穴被操得有些过了，比昨天开苞的时候还要红肿，他忍着下身的不舒服，勉强地套上了卡米尔给他留的衣服，扶着墙躺到了卡米尔的床上。他在床上晃着小脚，感觉肚子有些饿，于是就坐起来敲了敲金铃。
第一日晚宴见到的血族女仆送来了一杯鲜血，乌纸填饱了肚子，系统劝他先睡觉，“你不是困了吗？先睡一觉然后再起来翻卡米尔的书柜吧。”
乌纸觉得它的提议只好一半，睡觉是好的，翻书柜是不好的。因为乌纸看不懂血族的书，里面多是用上古血族通言编纂的，那些字符在乌纸眼里就像是跳动扭曲的孑孓，十分讨厌。
但他不说出来，躺到了卡米尔的床上，盖上被子准备睡觉。可他却怎么都睡不好，翻了几个身坐了起来，“刚刚被他们操的时候没发现，现在感觉床板好硬，而且还有什么东西硌着我。”
系统：“你把垫的被子掀开看看？”
乌纸翻开垫被，看到了床板下的一个圆形拉环。
系统：“……”第一次庆幸乌纸娇气。
乌纸好奇极了：“这是什么？”
他拉动圆形拉环，使了使力，拉开了一点。乌纸被突然滑开的床板吓了一跳，他跳下床，把卡米尔的被子全丢到了地上，拉开了这块床板。他跪在边缘看了一眼，有些害怕道：“系统，里面黑黑的。”
系统：“别怕，我陪你。”
乌纸：“可是总觉得你好像没有什么用……”
话是这么说，乌纸想了想还是决定下去看看，他把卡米尔的被子重新放回床上，只留了一半的入口，然后拿起一个小烛台，先放进了入口照亮了下面长长楼梯的一点，随后钻了下去，顺便把床板拉上了。
他捡起烛台，害怕又紧张地往前走。
不过这段路是直的，没有其他岔道，乌纸又顺着一个楼梯爬到了上面，站在一块可以拉开的石板下面思考。
头顶的周围脚步走动的声音，但只是在附近，还有隐隐约约的歌声，乌纸思考着这会是哪里。他想不出来，还是决定拉开头顶的石板，探出了身子。
入目的是几块垂下的金色布帘，头顶是一块很矮的石板，他无法站起身子，只能坐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面。住只不过，乌纸越看眼前金色布帘越感到熟悉，他想了想，捏起布帘的一角，翻过来看到了金色布帘的正面。
“这是……神殿？”
他想起了为什么觉得这块布帘熟悉，因为他昨天才见过。那么自己所在的位置是——神像下的贡桌？
乌纸咽了咽口水，他想原路返回，这个地方实在是有点危险，但他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把那些祭品都带上来吧。”
伊莱嘉冷淡道。
卡米尔和其他几位神官应好，于是乌纸便听到了拖拽的声音，他的身子趴了下来，靠近布帘仔细辩听外面的动静。
“神鞭，拿来。”
乌纸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突然间他的屁股被放上了一只手，他敏感地浑身一颤，回过头去，却什么都没看见。
他心想：我大概是紧张过度了吧。
于是回过头继续偷听，但下一秒那只手突然揉向了他的肉蒂。
“唔哼……”乌纸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喘息，被看不见的东西压趴在了地上，屁股被迫高高抬起，像一只发起的小狗一样淫乱地等着临幸。
伊莱嘉似乎挥动起了鞭子，乌纸听到鞭子打在肉体身上的声音。但此时他已经无暇顾及外面了，衣服里被探入了一只看不见的手，抓着他的屁股色情地揉弄，先是刮过肉蒂，将肉蒂拨弄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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