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是隔壁班的艺术生。
那个被称为“千年一遇美少男”,上课上到一半插着兜走出教室,一大半时间人不见踪影的,……父亲因看中他的才华而收养的,哥哥。
祁煜因为艺术创作的原因,在学校附近一个人租房住,因而你们的接触算不上多。只是你某次逃课偶遇到同样逃课的祁煜,那之后你们便时不时的相约逃课。
和祁煜逃课有趣。祁煜经常要采风,采风就意味着去各种各样的地方玩。
有次祁煜想画日落海,你们就在黄昏的滩涂散步,提着鞋子在泥泞的沙地上留下长长两串脚印。
有次你们坐车去古镇,中途你睡着了,模模糊糊感觉到大手将你的头按在了他的肩上,然后那只手以“景区人多”为由,牵着你的手,一整天都没有再松开过。
有一次,祁煜在走廊上被高调表白,他的回答是:“晚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那个学姐仍不罢休:“我可以等,等到你移情别恋。”
祁煜的目光穿过人群找到了你,望向你的方向,笑着回答说:“你再等个三千年吧。”
你觉得,祁煜必然是喜欢上你了。
你们写到一半的时候,有一位对我很重要的人去世了或许有宝宝看过我的vb已经知道了。过了些天,我终于能捡起这篇文章继续写了。
文中的易遇,好像有爱,好像也没有,好像更多的是扭曲的依恋,紧紧攥住不放手的疯狂,而你是他牵连于世的唯一丝线。
愿每个有缘人都能感知爱,爱与被爱。
愿每个温柔善良的孩子都能找到自己的光。
***
你仍记得易遇来到家里的那一日。
那是一个雨天,世界的色是青灰,清瘦挺拔的少年一身干净整齐的制服,提着厚厚一箱书站在门口。
“站着干嘛呀?快进来。”你招呼他道,“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姑姑了。”
易遇的眼神看不出悲喜,这样的神貌安在一个孩子身上有些古怪,可是对于一个刚刚失去双亲的十七岁少年,好像也没法再要求更多。
你平时工作忙,而易遇成绩优异,回回考试都是法,不懂得节制,每一次都大力压向你,用那一处狠狠碾过你的腿心,你能感受到他的性器硬而坚挺着,温度滚烫,抚慰过你的阴阜,惹得你弓起身不住的娇喘。
你下身已经完完全全的湿了,想要高潮,甚至想要更多。
此时此刻,在这样一个静谧的,无人知晓的雨夜,你无可宣泄情欲之时,身上压着你的少年。你的少年,你的。贞洁,赤诚,对你怀揣极端的依恋,和情窦初开时一切的非分之想。
与你而言,他又是什么呢?
“……唔,姑姑。”易遇的腰胯挺耸得越来越快,衣物间摩擦得燥热,你感到下身的快感完完全全涌向了被易遇疯狂摩擦的阴阜下的那一点,你不自觉的摆动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唇微微张开着,眼眶潮湿。这具身体在药物,在背德的性行为下变得极具敏感。摩擦愈渐凶猛,你忽然弓起腰胯,紧紧攥住易遇身后的衣服,两条腿绷紧了,脚趾蜷缩着几近痉挛,你咬着牙叫他的名字:“易遇……等等,易遇……停下……哈,哈啊……”
易遇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你挣扎着退缩还是被少年执着的动作遽然间送上了高潮。时间刹那间停滞,窗外雨声在一瞬间远去,屋内黑暗如铁索缠上你的四肢,将你禁锢在地狱的审判台上。而你双眼迷蒙,爽得浑身都在颤栗,快感像是一汩汩热流冲向下体,你被剧烈的热流冲撞得一抽一抽的挺着胯,哼出了腻腻的哭音。
“……唔。”易遇被你顶得低头闷哼,眉心难受的蹙着,他的腰胯猛然抽动了几下,整个人都绷紧了,但最终还是强忍住了没有射出来。
你们狼狈的僵持着,一人高潮着,一人强忍住高潮。雨渐渐大了,浇湿了窗台的月季,无人理会。
你仰着头,望着黑暗喘气,不知过了多久,你感到脖子上落下了轻柔的吻。
易遇低头在你脖子上亲昵的吻着。
“姑姑先到了吗?”他笑了笑,“姑姑高潮的时候,声音好好听。”
你害羞的别过视线,易遇将你搂进坏你,抱着你侧躺在沙发上。易遇比你高了不少,抱着你的时候,你刚好贴在他的颈侧。
“姑姑不要害羞,姑姑高潮时的声音,我早就听过了。”
你一惊,“你……”
易遇将你搂得紧了些。“有时候,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我会去姑姑房门口坐着。”
他微微低下头,在你耳边沙哑的说道:“我第一次,是听姑姑的声音射出来的……唔,姑姑你!”
你的手伸向易遇身下,精准无误的握住了易遇最私密的部位。那里在你掌心一跳。你挑衅的抬头看向黑暗中的侄子,说:“易遇,我对你的管教是不是少了点?”
易遇声音低哑,声带在颤抖,却透着癫狂的欣喜:“那请姑姑……多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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