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爱你。你早知道了吧?”苏愿附身一寸一寸轻柔的亲吻着哥哥的容颜,他的身体发颤发抖,他藏匿多年的爱像喷涌的泉水孜孜不倦的涌出。
“呜…不。”耳边是苟合的水渍声,双腿以及其夸张的姿态被弟弟冰冷的十指掰开,他的手臂被捆在身后无法挣开,他哀嚎的呜咽,苏禾是恐惧的。
头脑发昏的热,生物本能的躁动与社会教化的规则让他无处可逃,他清醒的目睹着一切。
他在被弟弟强奸。
“哥,你跟他们做过吗?”苏愿的手异常冰冷,指尖流连在他的身体上,最终停在脖颈上。
那一枚深红的吻痕。
是谁?
苏愿发疯的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性器几乎全然插进了哥哥的穴里,他的嫉妒已然达到了顶峰。
苏禾拼命摇着头,眼中尽是哀求之意,嘴里呢喃着细碎的呻吟声,“不要。”可他却对此无能为力。
他的腿被搭在弟弟肩头,双腿间一片湿涸,穴里肿胀难堪,他正如一头被掳掠的困兽无处逃离。
曾经乖巧顺从的弟弟,那些他认为美好的过往,好像在此刻全都荡然无存。
“小愿。”苏禾痛的流了泪。
苏愿的动作从未停止,他反复顶撞着哥哥的穴,一根手指正抚摸着菊穴上方的那个软烂的洞,他哥哥是个畸形的双性人,这让他感到兴奋!
可紧接着便是对哥哥人尽可夫,随随便便就会跟人上床做爱的铺天盖地的痛恨。
“他们都操过你吧?”苏愿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磐硬的性器从穴里抽了出来,蛋大的龟头对准了哥哥的畸形狭小的穴,逼问道:“那他们操过这里吗?哥哥?”
“唔嗯~不要!分开!啊~小愿!”苏禾一瞬间像死了一样感到羞辱,没有前戏爱抚的女穴,却因为做爱惹出的淫水,正如他天生下贱的身体,很轻易的接受了弟弟滚热性器的插入。
湿滑的性器一层一层拓开了紧致的女穴,内里的软肉如同温暖的套子,将它紧紧裹住,甚至还在苏禾紧张时,一缩一缩的往里面吮。
太爽了。
苏愿感到全身发麻,粗暴的操干,快感攀升身体都跟着顿了一刻,他收紧双手,用力去掐苏禾泛红的脖子,看到哥哥那张铁青色的脸,逐渐失神的眼睛,他的欲望好像膨胀了百倍,又在掳掠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笑笑问:“哥,他们用过这里吗?”
“唔…”苏禾咬着唇没有说话,只有鼻腔里发出的呻吟,被人掐着脖子窒息的痛苦让他难以容忍,明明正在经历是可怕的事,可他却感到一股热潮席卷而来。
身体正如一摊烧开的水,滚热的淌在在床上。
苏愿放开了手,附身咬住哥哥脖颈上的吻痕,这是他不认识的男人留在他哥哥身上的痕迹。
他甚至想咬掉这块肉,他要清掉他哥哥身上所有外人留下的痕迹。
他哥哥是他的,他们享用过同样的母体,带着同样的基因,从妈妈身体里诞生在世间,他们天生一对。
苏愿压制着心中的恶念,他想或许只有杀了哥哥才会让人无法接近哥哥。他觉得就在此刻,在他们第一次的这一天、这一刻,哥哥的一切由他主导由他结束。
他听到了哥哥的哭声,他尝到了哥哥的血味。
“小愿…啊…疼…”苏禾浑身颤抖,那一节细腰被顶的高高抬起,尽管脖子被弟弟咬的皮开肉绽,可皮肉的痛却不能抵消狭窄畸形的女穴被操开的苦。
苏愿晃过神,松了口,他翻过苏禾的身体,以后入的姿势重新将鸡吧插进了女穴里,湿润的被操开的女穴比第一次更好进入,犹如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嘴一下子就含住了整根。
“唔啊~哈~不~要~”苏禾还没缓过神,额头顶着粗糙的床单,屁股被一双大手捏着,被开拓一遍的菊穴一抖一抖的正谄媚的吐着苏愿挤进去的润滑液。
苏愿抓过捆住哥哥双手的麻绳,性器以更深的层次插入了女穴,好像顶到了一个更为狭窄的甬道。
苏禾忍不住抬高了屁股,难受和快感密密麻麻席卷着他的感官,理智上他在被弟弟侵犯,可本能上他却喜欢被操,就像无数次在床上被别的男人操一样。
“啊~好深~小愿~”苏禾忍无可忍的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他弓起了腰开始扭动屁股。
像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
苏禾喜欢被性器贯穿女穴的快感,从他第一次尝试做爱时他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了。
或许是他身体的畸形造就了他异于常人的性体验。
苏禾爽得微眯着眼,像一头餍足的兽,充血发紫的手指正不知死活的撩拨着苏愿的手心。
“好爽~唔~”
女穴里含着的那根性器正在一点点向里插,直到贴近宫口时,苏愿喘着粗气一挺而入,粗硕的龟头挺直的插进更为柔软紧致的子宫口里,他感到哥哥的身体一僵随之而来的是快感的哭声,他毫不留情的操干着哥哥可怜的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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