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涂了春药吗?
还是说年轻人身体就是好?
他很确定自己如果现在说一些“我不想”、“你走开”、“不要”,“放手”之类的词语,只会刺激得卓松泉更加兴奋而不会让他停下来。
“现在是在外面。”
颖半夏试着抓了一把腰间的手,但此刻卓松泉动作明显比他快捷,没让他成功,一双大掌轻车熟路地摸索他层层衣物包裹下的柔韧躯体。
似游蛇滑下,按住凸点,拨弄春潮。
蜜露如酒液缓缓渗出,直达腿根。颖半夏闷闷咬唇忍耐,还想说什么,突然,酸软的私处涌上刺痛,如蜜蜂蛰咬。
他居然!
“不会有人来的。”卓松泉前一句语调轻快,后一句则充满暗示性:“你已经完全好了。”
布帛之下,湿润的浅绒于粗粝的指尖抚弄。
“噗通!”
一团小小的积雪从枝头掉落,砸向地面。
竹林中,装饰用的假山后,颖半夏颤动长长的睫毛,雪绒轻飘飘地融化。
“今天我可要好好的看清楚。”
美色撩人,卓松泉继续推开颖半夏一双长腿,令那久不见天日的私密处,细节更多地暴露出来。
他的身体无疑曾受过良好的训练,韧度绝佳。因此,一些对于常人来说异常困难的姿势卓松泉对他实施起来轻而易举。
那处生得甚是秀致,无论见到多少次卓松泉都会为之赞美。就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睡莲,花型丰润优美,绷起一道引人遐想的弧度。
它甚至不及自己手掌的一半大小,又有如羞涩的雏鸟。
先前当然不是卓松泉胡诌,颖半夏腿根确实生有颗小痣,针扎似的,平日里都小心地躲藏在主人大腿的最内侧,稍一侧腿便立马隐匿无影。
此时避无可避,腿根水润的玉色越发衬得其明艳无匹。
卓松泉伏下身,埋入他无遮无拦的腿间…
察觉他的动作,颖半夏抬身想要制止他。
“卓暝!”他喊道。
“乖。”热气拂过,花埠一阵战栗。
卓松泉张开嘴用力含住了这颗痣,牙齿围绕它上下左右扯动。
尖锐的酸涩宛如迅疾的电流,一瞬百转千回。山茶花瓣中的莹莹水珠婉约一转,划过颖半夏如画的眉眼。他细长玲珑的脖颈往后一仰,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呻吟,铺垫的厚实披风硬是揪出了几道发白的痕迹。
他两条修直的腿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打开,菡萏两瓣凝花露,因羞耻克制不住地打颤。
光是逗弄这颗小痣当然不可能满足卓松泉。于是,他另一手抓揉着娇嫩的花苞,渗出的蜜露很快将手心煨得温热。
“心肝甜蜜饯,要叫相公了。”
卓松泉留下几个湿红的牙印,终于不再折腾那块薄弱的肌肤。他直起身,随意扯一把自己的领口,露出分明的锁骨与下方胸膛精悍的肌肉。
他拿开颖半夏挡在眼前的手臂,让他看着自己,不许逃避。
手臂底下的眼睫毛是湿的,像是因为欢愉又像是因为迷茫,或许都有。
卓松泉用手指揩去他眼角的水渍,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温柔的吻下去。
想汲取甘美的果实,一定的阻碍是肯定的。
他虚压在颖半夏身体上方,大掌护住后颈,耐心地撬动对方的牙关。
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他的好,他的坏,一幕幕闪现,浓重得不留余地。
或许他不应该太矫情,但他想要喘息。
颖半夏抬起一只手掌,想要推开他的肩膀,想说他们能不能暂时换一种方式相处,掌心却一把按到了卓暝的胸口。
一道疤痕贯穿此处。
感受到的狰狞,皆是他尚年少时,无人相问的苦难。
可我本就是一个大大的俗人。
我不相信神话。
半夏,我喜欢你。
一种异样的情绪从心头涌出,他不由得放松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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