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腿根忽就被暧昧地刮了下。
那里本就常不为外力所及,肌肤尤为娇嫩,因此哪怕一丁点的力度,也足以令人血液不听使唤,逆流而上。
此时,正按耐不住去瞧颖半夏表情的某人,突然感觉手腕处被人握紧了。
定睛一看,颖半夏右手的五根指头已经放到他左手腕上,单从姿势看可以说是相当亲昵。
美中不足的是——亲昵的力道似乎有点太大了。
对方显然不想给他反应的机会。
就在这一瞬间,颖半夏双目一冽,手掌攥紧,抬腿贯住他的腰身,紧接着向外一拧,再顺势一蹬!
四两拨千斤,用了十成十的巧劲。
“啪叽!”
卓松泉屁股先着的地。
“好狠的心!”他夸张的大叫一声,吃了一屁股灰,脸上的委屈丝毫不做作,“干嘛发火。”
“你不听话。”
“明知故问”说的就是面前这人——你和他较真,等于把自己往窘迫的死胡同里逼。
“嘶…原来你好这口。”从来不知礼义廉耻该怎么写的卓庄主,既不要脸,也不要命,“难得月色正美…”
“雪会越下越大的,”打断施法是应付他绝佳策略,“我们去拆几个柜子。”
卓松泉震惊:“你都湿了!”
对此,颖半夏漠然地把歪出边疆线的领口扯回国土。
雪色与月色交融中,那份独属于灰瞳的沉静神秘越发璀璨。
是的,当“打断施法”不奏效时,动作要干脆,态度要坚决——这能有效避免出现撒泼打滚情况。
见此,卓松泉知情识趣地闭嘴了。
他默默捂住屁股,准备起身,几块布料兜头而下。
“穿好再起来。”
“…”
预判他的动作,能制止得寸进尺的行为。
这注定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庭院扫雪的干、严二人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
先跨出门的颖半夏神色黯然,一头稠密乌发凌乱地扎到了侧边,一副深受打击的摸样。
后面的卓松泉跟被人日了似的,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一手扶住腰,脸色苍白。
肾虚,尤其是在过度劳累后。
他们异口同声道:“我们还是请个泥瓦匠吧!”
…趁无人注意,干将豆悄悄溜到他们身后,朝小院门里看去一眼。
原来,那屋顶已经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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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钱的,奏是不一样!
卓庄主很满意自己的新屋顶,举折和缓,四翼舒展。
短短四五天,整座宅院由人修整过后,再次焕发青春活力。
比如,大门不再掉漆,灯笼不再随便咧嘴笑,地面不再尴尬的鼓包,梅花…呃…梅花依旧瘪。
问题不大,卓松泉全部改种了山茶。
红白泼墨,娇姿靓丽。
欣赏完修缮完毕的屋顶,他准备去颖半夏。
近两天来,他发现对方特别爱到竹林溜达。走一步,停一步,时不时拿手掂量一番,那状态可不像是在单纯的欣赏竹子或者丈量土地。
他也因此感到些许不安…以及…兴奋。
那人任何一个小小的举动对于他而言似乎都携带着致命的诱惑力,与生俱来。
林间小道,两旁竹叶莎莎作响,颖半夏边走边摩挲一根根青竹,比较指腹下的触感。
这片竹林生长的大多是寻常的毛竹,韧性不错,做竹篾藤椅倒是合适。
只是…
一双手握了过来。
“别闹。”颖半夏想拍开他,鬓角却忽的一重。
“没有闹。”卓松泉收回手,一朵研丽的山茶别到颖半夏发间,连花瓣边的水珠都未曾掉落。
雪后的竹林,竹枝弯弯的,积雪宛如一片片雪白的梨花静静地绽放,显得比平时更加深邃。
卓松泉一靠到他肩上立刻便嗅到了那股想念的幽香,带着体温,很温暖,就像是在被人温柔的爱着。
“你好香。”
身后,热量越来越高,颖半夏能清楚的感觉到,卓暝已经勃起了。
卓松泉硬了。
“……”这就是…青春吗?
“半夏…我…”
他哑着嗓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已经朝手中的腰带扣动手了。
颖半夏大脑开始放空。
自己是涂了春药吗?
还是说年轻人身体就是好?
他很确定自己如果现在说一些“我不想”、“你走开”、“不要”,“放手”之类的词语,只会刺激得卓松泉更加兴奋而不会让他停下来。
“现在是在外面。”
颖半夏试着抓了一把腰间的手,但此刻卓松泉动作明显比他快捷,没让他成功,一双大掌轻车熟路地摸索他层层衣物包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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