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庄主出门啊!”
最近天气不错,苏锦贼心不死,惦记梧桐苑里的一株素冠荷鼎惦记得彻夜难眠,每天蹲点,谁知一切鬼祟行径大庄主早已心知肚明,他被逮了个正着。
“苏大夫不好好瞧病,到这里来干什么?”大庄主屈尊降贵地蹲下身子,俯视草丛中的神医,明知故问,“遛弯?晒太阳?”
“溜太阳!”苏锦惊慌之下口不择言,“诶不对,是晒弯!”
“卓暝,是谁?”
卓松泉正撸起袖子,准备要让苏锦感受一下庄主的厚爱,房里颖半夏听到动静,出声询问。
于是,接下来,苏锦眼睁睁地看到天暝山庄的新任庄主光明正大地剽窃自己的绝学,即使那人不在跟前,脸上依旧荡漾开温煦的笑容,真如旭日东升,闪瞎人眼,“哦,没事。是一个问路的老伯伯!”
老伯伯…
三个字让苏锦大脑宕机十八次。
“问路?”
两扇门扉从中打开,苏锦终于有幸见到了庄主金屋藏娇的美人。
…醒着的时候。
那是个身材挺拔的男子,漆黑匀长的剑眉斜飞入鬓,眼波清湛,灰色的,是世间少有的漂亮。
脸庞光洁如晨露,五官雅致不失英气,神情冷淡不失舒缓,银狐大氅领口处一截羊脂玉颈,像是从净瓶中延伸而出的杨柳枝。
他站在那里,望之俨然,神姿溢彩,又或者说像是在发光。
有那么一瞬间,苏锦突然就理解卓松泉的所作所为了,就像自己好不容易囤积起来金石银粒,哪肯让旁人沾染。
“好看吗?”卓松泉声音幽幽,像是女鬼在询问路人能不能看见她。
苏锦缓缓转动僵硬的脖子,“不比庄主您倾国倾城。”
苏锦不算是单纯的拍马屁,卓松泉的卖相确实非常不错,剑眉英挺,双眼皮微微翻起,底下一双眼睛瑰丽如黑玛瑙。得天独厚的鸦睫使得其目光独具一种含情脉脉的味道,笑起来英俊潇洒,不笑的时候也不会显得与人疏远。
四肢修长有力,是符合“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案例。
若真穿上一身鹅白道袍,手持拂尘,或坐或卧,必如珠玉在侧,蓬荜生辉。
谁见了都得由衷的说一句,这道士看起来好有钱的亚子!
没办法,于苏锦而言,比起美男子,钱的吸引力才是持久且永恒的。
卓松泉不理会他,他的目光同样被颖半夏吸引住了。
这件银狐大氅是他从一个北疆商队买来的,当时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看,没想过要送给谁,买下来后就一直放在库房中闲置。
当颖半夏提出要出门的时候,他法,顶得颖半夏几乎咬不住下唇,几缕细细呻吟从齿缝间泄出。
“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好像是有点…”
两人的交谈由远及近,颖半夏的大脑“轰”地一响,血液一股股往上涌,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哭道:“求你了,快放开…”
男人充耳不闻,越弄越狠,“咕啾咕啾”地水声只怕连巷子外都能听见。
逐渐的,灯线已经照到了转角,他试图维护的自尊可笑得仿佛一层廉价的窗户纸,只需轻轻一戳,便再也别想捡起来。
颖半夏脱力般垂下双臂,这个人就是故意的,故意的要把他这条开膛破肚后的鱼放在太阳底下曝晒,供所有人观看。
他懒懒搂住男人的肩项,扬起皙白脖子迎合男人的动作,流香涨腻,唇间一点嫣然如凝血,百转千回,媚态毕现。
那两人走进巷内,面面相觑。
霜冬腊月,他们却在这空寂无人的小巷中嗅到了一股别样幽芬。
“还跑吗?!”
颖半夏早被扒了个精光,脊背赤裸,腰窝深陷,雪臀上盘踞的五指红痕格外扎眼。卓松泉扣着他的窄腰,贲张的巨物自上而下贯穿湿润新嫩的后穴,一点红腻的肠肉跟着他越发用力的动作颤颤巍巍,像一截蜡烛燃烧后半融不融的红蜡,温热且柔滑。
“嗯额…”
大片黑暗侵蚀着他,颖半夏感觉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身上的人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在他体内掀起惊涛骇浪,自己仿佛是一片桑叶,由春蚕啃食。
滚烫紧致的内壁吮吸男根,细小的电流四处流窜、层层堆叠,他哽咽着,拽住床单的手指骨节屈起,想从这具狼狈的躯体里解脱出来。
他似乎被一种名叫“手铐结”的绳结绑缚着,越挣扎越会收紧,直至他放弃抵抗。
“还跑吗…”
随即而来的就是鞭驽策蹇般的深捣,薄嫩的腺体根本经受不住如此结实的捅弄,充血敏感的媚径一阵阵痉挛,颖半夏低泣一声,似乎突然被抽了走脊椎,身躯如春泥般瘫软下来。
一记重击之后,卓松泉将还未发泄的阳具从后穴中拔出,里面又热又紧,比缺水的鱼还饥渴,脱离那口胭脂肉洞,颇废了些力气。
卓松泉搓揉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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