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转身,幸好他没抓得紧,不然头皮得被扯疼。她一脸严肃,抽出一只手指了指耳朵,“我开着麦呢”。
简短微弱却有力,让那些搔痒挠心的不舒服终于在此刻划出了一道口子。
宗为趁她没反应过来一把夺走手机,往客厅走,“siri,关机”。
宁如是嗖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追上去,尖着嗓子叫:“宗为,你干嘛!”
追到客厅,冷白的光猛地对上亮得晃眼,宗为就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宁如是隐约猜到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跪坐着凑过去,虚张声势地问道:“你怎么了?干嘛干嘛抢我手机呀!”
她这幅样子实在好笑,可宗为现在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把手机丢进沙发的死角里,一把拽着她坐在腿上,语气冰冷:“宁如是,我们是没什么感情,但婚姻不是玩笑,如果你想追求自由,现在跟家里人说还来得及。”
宁如是没多想,立马反驳:“不要。感情可以培养的,我们在一起再合适不过,难道不是吗?”
宗为没直接回答后半句,冷笑一声反问:“培养?你想怎么培养。是婚前还要替你收拾感情上的烂摊子?还是不管不过问给自己头戴绿帽?”
斟酌了一会,低着头的小人认错:“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
宗为看她一幅焉了的样子,没再说什么过分的话,“知道就好,早点休息。”
第二天宗为赶着回公司开会,下了高铁站给宁如是打了辆车,让她到家报个信。
她魂不守舍地“嗯嗯”两声钻进后座。昨日宗为的态度显然摆明了,他并不容许一个三心二意的妻子。
拖着行李回家,曹惠兰正坐在客厅看电视。一看到人就上前问:“怎么了闺女,玩了一趟回来怎么愁眉苦脸的?”
她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捡了两颗小西红柿塞进嘴里,往楼上走,“没事儿,就是玩太累了,我睡会儿啊。”
酒店的沐浴露实在是不好闻,宁如是在浴室里冲了个澡,换了身睡裙才躺下。
朦胧之中,隐约有双手覆在胸前,而且逐渐往下移。宁如是扭动身子也无法摆脱束缚,终于睁开眼睛,看见身上的人影,正要尖叫被捂住了嘴。
“别出声,是我。”
宁如是先是惊喜,然后突然想起什么,用力地推开身上的手,嘴里嘟囔:“走开。”
宁先其翻了个身侧倒在床上,圈着她的腰搂在怀里,抚摸她的头发道:“是是,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埋着头的人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听见了哽咽声泄漏。
他弯腰,手环住怀前的小脸抬起,替她擦掉眼泪,“宝宝,别哭了。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你跑去找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气我,我也不好受。”
“哥哥,你真的好狠心。”宁如是嘶哑着声音,泪汪汪的眼睛盯着他。
宁先其心里一痛,“我能有什么办法?”
宁如是心里知道这局无解。只是她不能接受,宁先其亲口提出让她与宗为结婚这件事。
缄默之后,手轻轻地落在她的后颈摩擦,宁如是呢喃了一声“哥哥”像是信号。
从睡裙的下摆侵入,解开了内衣的前口,丰满的双乳被释放出来。宁先其握住一侧,像挤奶一样从底部撸到乳晕,轻轻的揉搓乳头,然后捏住整个往外拉扯。玩奶是他最拿手的,常常能把宁如是弄得晕头转向。
宁如是没忍住泄出呻吟。宁先其含住另个孤零零的,咬住乳晕,舌尖飞快地舔着乳头直到发硬,再轻轻含住,咬和吮吸交替着来。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滑过缝隙果然湿漉漉的。他不着急插弄下面,转而抱着她翻身跪趴着,让两个细胳膊支撑。跪在宁如是身后,双手从下绕到前面,捏住两颗乳头轮流往前拽,唇贴在她耳边:“是是,你的骚乳头好硬。”
电流从耳朵穿遍全身,宁如是挪过头错开柔软的嘴唇,“嗯哥哥,别说了。”
“你不就爱听这些?”贴着胯前的屁股撅得越来越高,他抽出只手甩了一巴掌,“不然怎么一直蹭我?”
突来的刺激让眼前隔着条布料的小穴“咕唧”冒出水,宁先其撩起内裤边缘,掀起裆部搓成一条细绳卡进肉缝里,往上拉紧再松开,再拉,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小阴唇,像磨具一样越来越多水浸湿内裤。
“想要”宁如是不由自主地前后动屁股,想要更多的快感。“再等等,再舒服一会”宁先其一只手揪着奶头转圈,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摸到阴蒂的位置,打转揉搓,时不时地钻进去顺着湿溜的肉缝上下滑,沾了点汁水后,又移到菊穴搔刮,摁着凹凸纹路左右旋。
宁如是的喘息呻吟越来越大,大到楼下可能会听见,宁先其终于肯脱下她的内裤,卷起来塞进她嘴里,“宝宝,你太吵了。”没有遮掩的肉穴水淋淋的,他各捻着一片薄薄的阴唇往左右分开,隐秘的肉洞暴露出来。饶是两人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宁如是还是对近距离的盯穴感到羞耻,想伸手挡却先一步被他反应过来握住,“挡什么?还是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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