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澜抱着人径直走入浴池,轻轻地将人放下,入水的瞬间他猛地一颤,双腿发软,身子有些不稳地向下滑去。
祁渊急忙伸手扶住池沿,虽勉强止住下滑,却也牵动了后穴的伤口。那处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后面被刻意忽略的撕裂伤又开始占据他的心神,疼得他脸色泛白。
看他这副可怜的模样,慕澜眼里微不可察地深了深,却放缓了神色语气,温柔地道:“我已让人提前在水中溶了药物,虽然疼了点,但对伤口的愈合大有裨益,你必须放松后面,让药物渗进伤口,这样才能好得快些。”
她伸手揽过他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到自己身上。
祁渊抓着沿壁的双手缓缓松开,顺势将全身重量都靠在她的身上,依她所言渐渐放松臀肉。只是药性太烈,他稍一放松,剧痛便从隐秘之处传来,刺激得那处一阵收缩。
几次尝试之后,他额头处渗出一颗颗细密的汗珠,一向清冷淡漠的眼里也起了一丝雾气,唇瓣越发地失了血色,这副我见尤怜的模样又勾得她内心一动,忍不住凑上去索了个吻。
美色在前,她终究是没忍住,伸手抚上了他的脊背,在漂亮的蝴蝶骨上抚了抚,顺着流畅的脊线一路下滑,极为暧昧地停在了股沟处。
祁渊勉力伸手搭在她的腕间,目露哀求地对她摇了摇头,声线不稳地颤抖道:“殿下……可否……容我片刻……”
她低头堵住了身下人未完的话语,舌尖将他的唇瓣临摹了一遍,贴着他的唇意犹未尽地道:“夫君放心,我只是帮夫君放松后面,还没洗干净之前,我是不会做什么的。”
说着她双手掐住他的臀瓣骤然发力,一直紧绷着的后穴被强行打开,药水争先恐后地涌入,带出一丝丝淡红的血迹,祁渊用力捏紧了她的手腕,极力压住起身的冲动。
最初一阵尖锐的刺痛过去之后,后穴开始泛起微微的痒意,他甫一放松,便有两指探入体内,打着旋抠挖起来。祁渊身子陡然紧绷,却又立即反应过来,在下一瞬强迫自己放松了下来。
若非感受到手下嫩肉刹那的吸附与压迫,她几乎都要察觉不到他这一瞬间的微妙变化。
“夫君不必紧张,不过这么怕疼可不行啊,”慕澜轻轻笑了笑,手上动作放缓,力道却微微加重,语气轻柔地道,“若不清洗干净,届时伤口溃烂疡肿,生了脓疮痔瘘,可就不好了……”
她搂着他微微颤抖的身子,将他体内的血痂缓慢地抠了出来。
她语气颇为耐人寻味,在他耳边低低地笑道:“要真那样,夫君怕不是要疼哭了?”
片片血痂剥落,在温热的泉水中化为一抹殷红瞬间淡去,转眼即逝。
祁渊敛着眸,眼睫微微颤动,身子也因疼痛而微微地战栗。他没有接话,也没有再发出别的声音,只是极力放松了身体,伏在她身上轻轻喘息着。
慕澜对于他的配合极为满意,手上动作也变得更加温柔。只是这种温柔于他而言,更像是一种折磨——
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后面,她的手指在他体内缓慢捻揉的触感顿时被放大了无数倍,像是有股火从那处烧了起来,而他后穴处已经渐渐感觉不到撕裂的疼痛,只剩下那股有着愈演愈烈架势的瘙痒……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希望像之前一样被她狠狠插弄,好泄了这把时不时蹦出来的邪火。
意识到自己脑中一瞬间划过的荒谬念头,祁渊僵了身子,不敢抬头,好在她没法窥探到他这一瞬间的念头,他垂了眼睫,清澈的眼里划过一丝苦涩与自嘲。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将他里面清理干净。
慕澜有些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再给人身上也清洗了一番,期间自然少不了吃些豆腐揩揩油,祁渊只沉默受着,未发一言。
她挑了挑眉,也没有再拖着,洗完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巾架,示意他拿了澡巾自己擦拭。
他依旧有些腿脚发软,一步一步慢慢拾阶而上,晶莹的水珠从布满痕迹的身上滑过,滴落下来。他取了浴巾,缓缓地擦拭着身体,极力忽视身后那道愈发灼热的视线。
慕澜看着他略显僵硬的动作,也不点破,自顾自解了衣带。这池子里的水本就是流动的,她先前一番劳作,也出了一身汗,现在又入了水,便索性脱了衣裳,好好地洗上一洗。
祁渊擦干净身体,正想问她要些干净的衣物,转身瞧见她赤裸雪白的上身与饱满丰腴的胸脯,猛地红了脸转过身去。
她一直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他,乍见他受惊般的动作,吓了一跳,回想起他方才转身前脸上的红晕,渐渐琢磨出了点什么。
没想到之前被自己压在身下都镇定得不见丝毫羞涩的人,竟然会在看了她的身子后脸红……要不是还记着在姜国的那段经历,她这会儿估计会真以为他纯情得不得了,啧啧。
慕澜往下沉了沉,略带笑意地开口道:“夫君不必害羞,你我本就是夫妻,赤裸相见也是正常的事,夫君该多多习惯才是。”
见他背着身并未回话,一副十分局促的样子,
海棠情欲